錢雨不做聲,聽朱光虎繼續說。
“和日本隊的比賽,你是當之無愧的場上最佳,但是你的技術外行為太多,你多次挑釁了對方球員,並用危險動作考驗了對方球員的道德底線,這都不算是技術全面超越對手的表現,所以你還需要有一些比賽的經驗與積累。”
錢雨對朱光虎的分析表示接受。
“去下南主席房間,他有事找你。”朱光虎說。
錢雨心想完蛋,南涌肯定是找自己上政治課。
果然,不單是南涌,謝雅隆也在南涌房間,兩人一起對錢雨在與日本隊比賽中所作的種種行為提出了不算嚴厲的批評,一人分別講了一大堆,雖然是批評,兩人的臉上卻是掩飾不住的笑意,錢雨能猜到,這是因為完成了比賽任務的原因,上級部門和領導肯定對他們的工作進行了誇獎。
好不容易從南涌房間全身而退了,錢雨長長出了一口氣,氣還沒出完,又憋了回去,徐露站在他面前。
真是不想來啥就來啥,錢雨心想。
徐露還是那樣一副比較淡定嚴肅的模樣:“錢雨,你來我房間坐一下。”
錢雨只有乖乖地跟上,心想大白天還能把我吃了不成。
錢雨跟著徐露進了房間門,剛回頭把門關上,前面的徐露突然一個回頭扎進了他的懷裡,緊緊地抱住了他,把頭埋進了他的胸口。
錢雨對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有些吃驚,兩隻手也不知道往哪裡放,可徐露就是不動也不說話,錢雨略微反應過來一點,試著用手推推徐露的肩膀,徐露似撒嬌一樣搖搖肩膀,不願意將頭抬起,也不把手鬆開。
錢雨微微嘆口氣,把雙手垂下,任憑徐露抱著自己,然後身體略微後傾,靠在了門上。
懷中的徐露用細如蚊蚋的聲音說:“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不是什麼國家隊領隊,只希望自己是一個和你年齡一樣大的女孩,看著你踢球而已。”
聲音雖然小,不過在這種場合下面,錢雨還是聽得很清楚,聯想到徐露以和他同齡25歲的身份,能夠先成為江西省足協的辦公室主任,隨後又透過借調成為中國足協國家隊管理部的一員,還能成為國家隊的領隊總管將近一百號人的大小事宜,確實不像是一個普通的人物,而她平時應該也承受了不小的壓力。
徐露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錢雨,錢雨見她的臉上滿布著淚痕,想必已在自己的懷中哭了一小會,錢雨一時間心亂如麻,不知道如何用話語或者用動作來安慰她。
徐露似乎已經短暫地宣洩了自己的情緒,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擠出一點笑容來對錢雨說:“好了,我找你已經沒事了,你回去休息吧!”
錢雨看著徐露:“真的沒事?”
“沒事。”徐露強笑著搖頭。
錢雨覺得這個場合如果自己繼續呆下去確實已經不適合了:“那……我就走了……”
徐露點點頭。
錢雨慢慢地看著徐露,然後反身把門開啟,再反身把門關上,關門的那一瞬間,依然是徐露已經梨花帶雨的笑臉。
我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錢雨在邊走回自己房間的時候邊想,他的心裡有些糊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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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東亞爭霸 三十四、力挽狂瀾——陣容變更
但是當他撥通李雪李冰她們的越洋電話時,這種糊塗的心態很快就煙消雲散了,電話那頭李冰不住地問他是否記得給她們買了禮物,錢雨笑著說買了都買了,而等到李雪接電話的時候,李雪只是問他什麼時候能回來,錢雨說快了,只剩下一場比賽了。
至於有關徐露的事情,兩人隻字未提,錢雨高興地想,還是找個不喜歡自己職業的老婆好啊,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中國隊上下在整個東亞四強賽還剩下最後一輪比賽的時候,召開了一個全體會議,部署最後一場比賽事宜的同時,也佈置了一些比賽結束後各人去留的問題。
謝雅隆依然沒有出席這個會議,南涌的解釋是,謝雅隆目前在盯著女足比賽,女足四強賽目前的戰績是一勝一平,最後一輪只要不輸日本,也能保證前兩名。而對於中國男足來說,韓國隊是一支二十多年沒有戰勝過的隊伍,而且此番又坐鎮主場,似乎大家並不看好這場比賽的結果。謝雅隆明顯是想看勝算更大的女足奪冠,何況女足一直是中國足球的門面所在。
主席臺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