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人家喝個酒意思一下?”
李易峰便閉上嘴,對服務員點點頭,算是許可了趙亦秋的點單。
我點了兩個看起來不算辣的菜,把選單遞給李易峰。
李易峰搖搖頭,我們的確已經點的夠多了,我便把選單遞還給服務員。
一旦喝起酒來氣氛就稍微鬆快了些,李易峰又一仰脖幹了一杯,說:“謝謝你幫忙了。”
趙亦秋也舉起她的杯子,將果汁幹了,她語氣裡的感情倒比李易峰熱情的多:“哥,謝謝你!”
“不客氣。”我也將杯裡的酒一飲而盡。
之後趙亦秋便努力的吃著她點的美食,沒空搭理我們,原來這丫頭吃的並不少,只是長不胖而已。
酒過三巡,我下意識的給李易峰遞了支菸,這是我在酒場上養的習慣。
他杵杵筷子,吃了口菜,看了一眼那隻煙搖搖頭。
我這才感覺我的表現太商業了些,我收起那隻煙,自己也不願抽了。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沒學會抽菸?”我莫名的輕笑起來。
“煙有什麼好的?”李易峰有些醉了,他的目光迷離起來,他對我已經不太拘謹了,他湊近我煞有介事的說,“吸菸有害健康。”
“呵,對對對,有害健康。”我也有了幾分醉意,跟著他笑。
李易峰眯起眼睛,又靠我近了一些,他歪了歪頭,問:“從什麼時候,你喝了酒不大笑了?”
我怔忡住了,鼻子突然酸澀起來,我吸了吸鼻子,頗有些落寞的說:“很久不那樣了,畢竟跟領導喝酒,那樣太失態了。”
“那倒是。”李易峰努著嘴,肯定的點點頭,手上下襬了一下,“你的酒量也拼出來了,比我還厲害了。”
“我並不想的。”看來他真的喝高了,我攥住了他的手,看向他迷濛的眼睛。
我也不想的,只是經過無數次的碰壁後,我比任何人都害怕失敗。
現實教會我要把自己打磨的越來越圓滑,這樣自己的摩擦力帶來的阻力也越小,才越有益於減少傷痛並且在人生路上滾得更遠。
“陳偉霆,你就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李易峰嘲笑著我。
“你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因為他一直過的很順利,甚至可以說,過於順利。
“我怎麼不明白?!”他急了,直接舉起酒瓶給自己灌下小半瓶。
他低頭想再拿一瓶,卻發現我們已經把酒喝完了,他鬱悶的繼續說:“我當然明白,我過來的路不比你容易。”
也許吧,他怎麼過來的其實我也已經不夠了解,畢竟我們之間空白了一大段。
這時趙亦秋竟吆喝站在房間門口的服務生再上一提酒,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看著趙亦秋笑的狡黠,好像真的別有用心,她哥都喝成這樣了怎麼一點不知道心疼,還要灌他喝。
酒上來了我才更是目瞪口呆,趙亦秋竟然點了兩瓶白酒。
誰知李易峰一看就笑了,他含混的咬著字:“這……這個號……好……”
他先給我倒了一杯,接著也倒滿了自己的酒杯,什麼祝酒詞也不消說了,自己“咕咚”嚥了一大口,然後催我趕緊喝。
我沒辦法也抿了一小口,他還嫌我喝的不夠多:“應……應付我……是不是?不仗義啊……”
我只好實在的又喝了一大口,白酒辣的我五官緊皺在一起,我長哈了一口氣。
李易峰笑著拿手指著我:“不行了吧……”
我穩住他直晃的手,拿過他手裡那不斷傾灑著酒的杯子:“你喝飄了。”
“沒有!”他強硬的奪過酒杯,又是痛快一飲而盡。
一般嘗不到酒的辣味的時候,就代表他已經喝到整體遲鈍了,那他也離嘔吐差不遠了。
出乎意料的是一整晚他都沒有吐,直到我們踩著酒瓶子出了餐廳的時候,他漲紅的臉上才帶了些痛苦的表情,他躬下身子捂著自己的胃,三秒後嘔吐物噴洩而出。
我看著他嘔吐,本身自己也喝的雲山霧罩的,噁心勁跟著泛上來,一彎腰也吐起來。
於是這家餐館門口就有了兩個男人哇哇直圖的場面,希望不會影響食客們的食慾。
估計唯一清醒的趙亦秋覺得我倆太丟人,使了吃奶的勁一左一右駕著我倆上了一輛計程車。
車一開動,晃動使李易峰乾嘔起來,頓時計程車裡充斥著酒臭味。
“這是怎麼了這是?”司機也顧不得深夜裡的凜凜寒風,把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