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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眼裡盡是些怒氣。

“陳叔,不帶你這麼過河拆橋的啊。”我趕緊放下茶壺說道:“強哥,我是在幫你洗傷口呢。”

陳叔扶著胖強坐了起來,陳新生很合時宜地遞上了一杯白開水,胖強喝了兩口,這才說道:“抓住那死老頭沒有?狗日的,太厲害了,就打了我一掌,我腦子就不清醒了,昏倒了下去。”

“跑了,抓不住。還你沒什麼大礙。”我回答他說。

“跑了好,不跑的話,我們三個今晚都要交待在醫院裡。”陳叔說了這麼一句。聽了陳叔這話,我覺得有點沒對勁。我們三個人當中,面對神秘人時,最有懼意與顧慮的應該是我才對,並且陳叔既然讓我們三人守在病房,就是做好了與神秘人碰面的準備,現在怎麼又說那神秘人跑了好。

難道是陳叔在中途又反悔了嗎?在這個念頭下,我再回想晚上的事情,又有了另外的看法,胖強與護士去簽字時,護士大叫,陳叔先讓我不要出去,說是老頭的調虎離山這計,現在也可以這麼看,是陳叔不願出去面對老頭;後來,直到聽見是胖強受了傷,陳叔才出了病房,可在把胖強往病房搬時,他故意走樓梯,目的就是拖延時間,給老頭充足的時間去吸張瑤的血與魂,等到我們慢悠悠回到病房時,老頭早就走了,也就不會與我們撞上。

想到這些時,我懷著複雜的心情,看了一眼陳叔,想看清楚,到底哪一種才是他的真實想法。然而,此時的陳叔,是他最具標誌性的臉……不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