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徐妍乾脆直接問了起來。
“妹兒,是我啊。”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我聽了出來,是絡腮鬍子的女人。
徐妍一聽,就跑過去開門了。開啟門後,那女人也沒有進房間來,就說白天沒見著徐妍,她一個人無聊死了,剛才聽著有人上了樓,便上來看一看,沒想到徐妍真的回來了。
徐妍笑著告訴她我們白天出去玩了,女人就問徐妍有事沒,沒事的話陪她去鎮上轉一轉,說說話。徐妍回頭看了我一眼,我就說:“去吧,記得早點回來。”
之後,徐妍便關上房門出去了。
“天童啊,今天已經是週四了,楊若麟的事恐怕一時半會弄不完,小林可能還不會回去,你要不要多請幾天假陪著她?”徐妍走後,陳叔突然對我說道。
“我剛參加工作,工齡不到一年,按理說是沒有公休假的,我這次已經請了五天了,再請的話,一來我擔心領導有意見,二來我心裡也有些不安啊。”我回答著陳叔說。
“那倒沒事,如果你想多留幾天,我還是有辦法找到人給你批假的。”陳叔讓我不用擔心,我也相信他有這個能力,之前就說過,局裡好多領導都是他的學生,批個幾天假自然是沒有問題。
“恩,暫時不用吧,等我問了依然再說,看她到底是如何打算的。”我心裡還是傾向於趕週日的航班回m市,下週一上班。當然,我希望依然也與我一起回去,雖然上次我與陳叔把何志傑抓過去問了一番後,他便沒有再現身,可如果我們一起回了m市,留下依然獨自在這邊,我還是不放心的。掠愛:錯上王爺榻
晚上九點的時候,徐妍還沒有回來,鎮上沒什麼路燈,我擔心她在外面不安全,正想給她打個電話,房間門就被開啟了。
徐妍探了個頭進來,對我說她們剛回來,但是她與張姐還沒有聊夠,反正晚上依然不在,她便邀請張姐到她房間繼續聊,就是過來給我說一聲。
“別聊太晚啊。”我笑著說。
“你管太寬了!”她俏皮地說,說完就關上了房門。
徐妍口中的張姐自然就是指絡腮鬍子的女人了,這兩次見面,她們二人都有著說不完的話,我估計,是二人平時都比較外向,話都多,還有就是在這樣的地方,很難遇到一個話多的朋友,二人一開啟話閘子便收不住了。
徐妍二人過去後,我們這邊就會時不時聽著一點女人的聲音,卻是聽不見具體的內容。
睡覺前,我想起依然這一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我還不知道他們去了楊川家裡後是什麼情況呢。想著,我便給她打了過去,依然接了,電話那邊很安靜,我問她是不是已經睡了,她說剛忙完回到房間,我問她若麟回去後怎麼樣了,她有些高興地說若麟的狀況似乎有所好轉了,這一天也沒有再發作。
我本想問依然何時回m市去,可若麟病情有所好轉,她肯定一時半會還不想走。依然說的若麟的情況,讓我有些疑惑,按理說醫生都下病危通知書了,若麟的病情是不可能峰迴路轉柳暗花明的啊,我只想到了一種可能,那便是迴光返照。
依然正在興頭上,我是不可能講出自己的真實想法的,便想著再等一天吧,明天下午再給依然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根據她的回答再作決定。明天是週五,要趕週日的飛機的話,明天晚上是訂票的最後時間。
第二天早上八點過,胖強便打了電話過來,說他昨晚刻意聽了,陳新生又說做噩夢了。陳叔聽了這話,眉頭又皺了起來。八月未央
“陳叔,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不安地問。
“似乎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進了新生的夢境,在侵擾著他的心神。”陳叔回答我說。
“那怎麼辦?要不你先回去吧,給新生瞧一瞧。”我著急地說。
“不急,強娃兒說他只是做噩夢,平日裡倒沒什麼異常,我估計是一般的遊魂而已。因為新生是小孩,命格中陽氣又不旺,所以之前才會被小鬼上身,以前我隨時在他身邊,野鬼近不了身來,現在我一走,那些野鬼又找到了機會。”
“新生不是也跟著你學習了這麼長時間的術法了麼,按理說,他身上也有著正氣啊,怎麼如此容易被遊魂纏上?”我還是有些不解。
“修道,不僅與天賦、勤奮有關,還與時間有關。修習術法,吸引天地間的精華與陽氣,是需要一個過程的,新生不過也才修習了幾個月而已,稍微厲害一點的遊魂,要進入他的夢境還是不難的。”陳叔解釋著說。
“這樣說來,我們還真得早點回去才行啊,新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