腸子什麼的,混合著血液,流了一地。末世盜賊行
除此外,兩條狗的嘴邊也全是乾涸的血跡,它們眼睛全都鼓得大大的,用人類的說法,這叫死不瞑目。單就現場看來,它們,似乎是相互撕咬而亡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人群中有人說了這樣一句話,用在此處,倒顯得甚是貼切。我看到有兩個刑警馬上轉頭,朝說話的方向瞪了過去,他們正是昨天牽著這兩條警犬的警察。對於我們來說,眼前的只是兩條狗而已,對他們來講,這卻是與他們朝夕相處的親密戰友,現在戰友死了,當然聽不得人說風涼話。
陳建國吆喝著讓我們趕緊集合去操場跑步,看著他那張黑臉,我不禁又想起了卡片一事,不管是不是他放的,我覺得以後還是離他遠點的好。在去操場的路上,我聽見有些學員在議論昨晚聽到了狗叫,有些人卻表示沒有聽見,我心想看來也不止我們寢室三個人睡得死啊。
“那兩條警犬死得好慘。”吃早飯時,我們三人坐在一起,顧遠洋又提起了這事。
我一聽,想起那個畫面,剛吞下去的一口豆漿就嘔到了嘴裡。好不容易壓住胃裡的翻滾,我這才開口罵他道:“你龜兒子就不能等我吃完飯再說啊!”
“咱們是警察,這點心理素質都沒有,怎麼開展工作呢?我倒是無所謂,寫寫文章就好了,你和劉鵬不一樣啊,他是刑警,與屍體打交道是免不了的;你是巡警,也好不到哪裡去,天天在街上巡邏,指不定會遇著什麼滲人的事呢。”顧遠洋故意繃著個臉,說教起來。
“你昨天不是說想吃狗肉麼,反正你和那幾個刑警關係也好,要不你去給兩條警犬收屍?我幫你把菜都想好了,一份土豆燒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