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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不是自殺,自然就是謀殺,手機持有人的目的就是想把自己偽裝成一個碰巧撿到手機的人,並在自己不現身的情況下,讓我們把手機交給辦案刑警,而刑警此時只有張瑤一個懷疑物件,自然就會把火力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在刑警輪番的審問下,加上疲勞戰術與飢餓戰術,張瑤一旦受不了折磨屈打成招,那真正的兇手就逍遙法外了。

“狗日的,太陰險了!”我不由得在心裡罵道。如果我的推論是正確的,那麼,手機持有人才是真正的兇手,而週一晚上我們寢室三人就得出了結論:手機持有人肯定是基地的一員,要麼是教官,要麼是學員。我環視了一週,把這二十多個學員都看了一遍,心中升起了一陣莫名的恐懼。

當然,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測與推論,沒法得到證實。而在所有學員裡,我與劉鵬最熟,現在我卻沒法與他交流心中的想法,只有憑著自己的感覺走。

訓練間隙,我找了個機會,讓顧遠洋等會陪我去湖邊轉轉。訓練結束後,我避開劉鵬,故作隨意地與顧遠洋一起往基地外走去。路上,他問我去幹什麼,我笑著說:“今天訓練這麼辛苦,我們去湖邊呼吸點新鮮空氣噻。”

“得了吧,你能有這個閒情逸志?我看你是準備去案發現場看看吧。”顧遠洋人精似的,哪能不知道我的心思。

我乾笑了兩聲,也不再遮掩,告訴他說我的確是想去看看有不有什麼線索,但我仍然沒提張瑤說有人要害她這事。因為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種可能,那就是辦案刑警裡有人想讓她當替罪羊把這起命案扛下來。

而顧遠洋明顯和那幾個刑警中的一人有著特殊的關係,不然他也不會輕易知道案情的一些內幕。如果我貿然把張瑤所說洩露了出來,傳到刑警那裡,不僅會對張瑤不利,說不定連我自己也會受到莫大的牽連。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吳君霞坐過的那個長椅旁。這裡的泥土上,有很多爪子印,不用說,是上午那兩條發情的大狼狗留下的,除此外,什麼都沒有。

“你還是放棄吧,事情都過了好幾天了,這裡也被刑警翻了個底朝天,如果有什麼有用的線索早就被發現了,還能等著你來?”顧遠洋一屁股坐在長椅上說。大清1851

我當然明白這點,我也不知張瑤為什麼會把賭注壓在我身上,要知道,我同她一樣,也僅僅是一個新警而已,一沒錢,二沒關係,三沒破案經驗,我又拿什麼去幫她呢?只是我既然答應了要幫她,就要做點事情才行,盡人事,聽天命吧,最起碼我問心無愧。

“來都來了,我沿著湖邊再轉轉,吸收一點氧離子,你要不想去就先回去。”有了剛才那個想法後,我決定以後查探時不僅要避開劉鵬,還要避開顧遠洋。可是這樣一來,我就真的成了孤軍奮戰了,我一個大學畢業生,對查案一竅不通,只有憑著自己的猜測到處撞撞運氣。

顧遠洋本就對此事沒多大興趣,聽我一說,樂得輕鬆,當真就走了。臨走前,他開玩笑說:“你小心點啊,都說溺死的人要找替身,你可別被吳君霞拉下水了。”說完他狡黠地一笑。

我沒好氣地罵他道:“你狗日不嚇老子會死啊。”

顧遠洋走後,我一個人沿著岸邊慢慢走著。走了三十米遠的樣子,來到了一個小水溝前,水庫裡的水順著小水溝往外流去,這應該是把水引到風景區內的一處果園裡,方便對果樹進行澆灌。

水溝寬約四十厘米,我要繼續往前走必須要跨過它。我小時候經常在農村爺爺家裡玩耍,爬坡上坎不在話下,這個寬度對我來說毫無困難,我甚至都沒助跑,左腳一蹬就跨了過去。

然而,就在我右腳著地的瞬間,我感覺到後面還在空中的左腳像是絆上了一根繩子,這直接導致我重心不穩,在慣性的作用下向前摔倒了,作狗吃屎狀。幸好我雙手反應快,及時撐到了地上,不然門牙都要嗑掉。

當我雙手用力撐地準備爬起來時,感覺到左手掌下面是軟軟的泥土,而右手掌下面則是一個*的東西,並且右手還有疼痛的感覺。我以為是塊小石頭,拿開手一看,卻是一個我很熟悉的東西。

這是一個鋼製的警徽,我將它拿在手裡,反覆地檢視。警徽的背面很不平滑,上面有些膠水之類的東西,這表明它應該是某個物件上面掉落下來的。因為當時我們剛被錄用,多數警用裝備都還沒有下發,所以我看不出來它具體是從什麼東西上落下來的。

一雙有力的大手把我拉了起來,接著我看到了那張不苟言笑的臉…………陳建國。“陳教官你好。”我忙不迭地給他打了個招呼,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