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想起剛才他扔進來的東西,便趴地上找了起來。找了好一會,才在尿桶的旁邊找到了,這是一疊錢,我拿起來數了一下,剛好是一千元,應該是洋子只用了一千元幫我打點,把剩下的錢給我退了回來。
想著可以見到張瑤,我在心裡合計了一下,把要和她說的話縷了縷。晚上,臨睡前,我又想了一些準備問何玉玲的問題,我想當然地覺得我還會夢見她的,因為我的手機還是沒在身邊啊,為了讓她順利進我夢境,我甚至刻意沒讓自己念靜心訣,只不過,閉目回神之法是我每次睡著後自動執行的,我沒法控制。'網遊'幫主夫人的野望
然而,我一整晚都沒有夢見何玉玲,而進入地宮下面右邊通道的夢,我還是正常地做了一遍,在通道盡頭我也繼續了兩次閉目回神之法。天亮時,我好生困惑,這個何玉玲,我想夢見她時,她竟然就不來了,難道是她昨晚心情不好不想見我?這麼想著,我自己都覺得很是荒唐。
越是臨近下午放風的時間,我越是緊張,一來擔心出什麼叉子,讓我沒法順利與張瑤同一批去到院子裡放風,一來是我對於即將見到張瑤一事本身就有點緊張。好不容易捱到了時間,我站在門口等著警察過來開門。
走出監舍時,各個房間出來的人已經排成了長列,我也排了進去。進了列子,我就發現這些人果然與我前兩次出去放風時的人不一樣,看來洋子是成功了。我向前張望,尋找著張瑤的身影,沒有結果,我就往後望去,這一回頭,剛好與張瑤的目光對上了,她眼中再次閃過驚訝的神色,她肯定想不通,我怎麼突然與她成了同一批放風的人。
看到了張瑤,我就放心了,馬上回過了頭。因為在所有人都向前看時,我一個人長時間回頭望著,是很容易引起人注意的。
到了院子裡,警察們在外圍站了一圈,三三兩兩的,各自閒聊著。其他的嫌犯也是抓緊著時間抽菸,張瑤一個人呆坐在一個角落。我四處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我,便裝作隨意地往張瑤那邊挪去,為了不引起旁人的注意,我的速度不敢放快了。等我移動到張瑤身邊時,時間估計已經過去了五六分鐘。
我一屁股坐在了離張瑤有兩米遠的地方,目光是看著院子裡的。在我向張瑤移動的過程中,她就已經發現了我。所以,我剛坐下,就聽到了她的聲音:“你怎麼也進來了?”
“同你一樣,也是被冤枉的。”我目不斜視,連說話都刻意控制著嘴唇的幅度,儘量不讓其他人知道我在說話。
“什麼意思?”
“你是被冤枉殺了吳君霞,我是被冤枉殺了她老爸吳明。”我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告訴她。
“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回事?!”儘管我故作平靜,張瑤在聽見這事後,還是抑制不住,情緒有些激動。腹黑妖孽;暴走馭獸師
“你冷靜點,別讓人看見。”我趕緊提醒她說,之後,我繼續說道:“這很可能是一起有蓄謀已久的謀殺案,你放心,現在我們手上已經有了不少的線索,大方向也有了,我相信我們都可以洗脫冤屈走出去的。”我勸慰她說。
“呵,我之前還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現在連你都進來了,還怎麼洗脫?”張瑤有些顫抖著說。
“你要相信我,我既然這麼說,肯定是有道理的,只不過現在還不方便給你說。等我這次出去後,你應該很快就可以出來了。”我當時想的是,只要有了錄影帶,我先出去。現在我們有充分理由懷疑當日吳君霞一案是劉鵬所為,等我沿著何玉玲的線再深挖一下,說不定就能找出劉鵬一夥的作案動機,到時候,張瑤自然就沉冤得雪了。
“出去?我進來這麼久都沒出去,你才進來幾天,就想著可以出去了?太天真了吧。”張瑤再次對我表現出了失望與不信任,我卻不怪她,因為之前的確是我幾次讓她看到希望,然而又讓她一直苦苦等待沒有結果。
“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不出意外的話,三天內我應該可以出去,到時候你自然就知道我今天沒有胡說。”我仍然心平氣和地說道。
“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這麼快出去。”張瑤似是賭氣一般。
“你是不是有個姐姐叫張曉?”我話鋒一轉,問起了張曉的事。
“對,她去找你了?是我讓她去的。”提起姐姐,張瑤語氣裡對我的一絲氣憤馬上就消失了,想必,她們姐妹感情一定很深吧。要不然,張曉也不會為了張瑤而對劉鵬言聽計從了,也就不會平白無故命喪黃泉。
想到這裡,我又動搖了,張瑤現在這個樣子,我還要告訴她張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