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出來讓我看了後,我才離開的。離開前,我給她買了一個好的骨灰盒,然後叮囑男子把她的骨灰放好,過兩天我找好墓地後,會過來取的。
我離開殯儀館的時候,已經接近凌晨四點了,這個時間,是沒有計程車願意到殯儀館這邊來拉顧客的。我只有給大熊打了個電話,讓他派一個車過來接我。
我打電話時,大熊正在審問司馬昊,聽著我這邊已經弄好了,立馬就答應派車來接我,讓我回去參與到對司馬昊的審問中去。
十分鐘後,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開到了殯儀館門口,開車的林雨宸。
上車後,他問我:“已經燒完了?”
“恩,燒成灰了。”我回答說。
“天童,今晚的事情,真他媽邪門啊,司馬昊竟然可以用手硬生生插進人的身體裡,而小女孩的心臟處竟然有那麼大隻蟲子,嘖嘖,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那你就當這是一場夢好了,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夢就醒了。”我苦笑了一下說。
“哈哈,真要是這樣就好了,小女孩蠻可憐的,我希望天亮後,她能活過來……”
說起李俏兮兒,我閉上了嘴,沒有再接下去。林雨宸開著車,我斜靠在座椅上閉上了眼睛,休息了幾分鐘。
快到刑警隊時,我給胖強打了個電話,告訴他陳叔正在想辦法救新生,我已經趕回隊上準備詢問司馬昊了,讓他先守著新生,我這邊弄完了馬上過去,胖強應了下來。
掛了電話,我又想起了之前妍妹的交待,便給她也發了一條簡訊過去。為了不讓她擔心,我只告訴她新生找著了,卻沒告訴她新生昏迷不醒的事。
我發完簡訊的時候,林雨宸剛好把車停好,我問了他司馬昊在哪間審訊室,下車後徑直就往那間審訊室而去。
當我推開審訊定門的時候,就看著大熊正坐在椅子上,滿臉沉悶地抽著煙,而他對面的司馬昊,嘴裡同樣吸著一隻煙。他的雙手被銬在了椅子上,在他的身後站著一名警察。
“熊大,我來了。”
我給大熊報到著說。陣役貞圾。
“我女兒呢?”司馬昊見著我進來了,轉眼看著我問。
“已經燒了,我給她買了一個好的骨灰盒,現在暫時放在殯儀館,明天我就去幫她選個墓園,再選塊好的墓地。”我回答著他。
“謝謝。”司馬昊再次對我說著。
“沒事。”說完,我坐到了大熊旁邊,小聲問他進行到哪裡了。
“沒進展,他非要等到你回來才肯交待。”大熊說這話時,臉上有些無奈。
“司馬昊,現在我回來了,你可以說了吧。”聽了大熊的話,我抬起頭來對司馬昊說道。
“可以,你們問吧。”司馬昊的態度倒也算爽快。我估計,他之所以要等到我回來才交待案情,主要是想等著我把他女兒的訊息帶回來。
“小趙,你先去休息吧,我與天童在裡面就夠了。”準備問話前,大熊把站在司馬昊身後的警察叫了出去。讓他休息是其次,更主要的是我們要問司馬昊的一些問題涉及到一些需要保密的部分。
小趙走後,我先是例行對司馬昊作了一個權利義務的告知,然後就是詢問了他個人的基本情況。他自述的資訊與趙春雨說的一致,他的確是臺北大學哲學系的教授,今年36歲,婚姻狀況是離異,家中除了女兒李俏兮兒,再無其他人。
“今天晚上房間裡的那些小孩子,除了你女兒,還有七個女孩與一個男孩,他們都是被你擄去的?”大熊問。
“是。”
“你分別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以什麼樣的方式把他們擄走的?”大熊繼續問道。
“再給我一支菸。”司馬昊看向我說。
我不抽菸,身上也沒有煙。大熊拿起放在桌了的煙盒,抽出了支遞給我,我拿著煙與火機走到了司馬昊跟前。我站在他側面,把菸頭放進了他嘴裡,再用火機點燃。此時的司馬昊,眼角帶著些皺紋,眼睛裡充斥著幾根血絲,神色憔悴。
“第一個女孩,名字應該叫江琳吧,她父母雙亡,一個人居住……”司馬昊抽著煙,從江琳開始,交待起了他擄走幾個女孩的過程。
“我之所以第一個選擇了江琳,是因為幾個女孩中,只有她一個人是獨居的,換言之,留意她行蹤的人最少,我以慈善家資助她的名義,給她的班主任老師打了電話,成功地讓她從公眾視野中消失了。學校那邊認為她是去了北京,自然不會起疑,也不會報警,給我後面的行動爭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