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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然想親眼看著他們受到我的懲罰,可我不能暴露自己,我需要完全撇清我的干係,我還要撫養女兒,還要完成師父的遺願。”
“後面呢?”我對之後發生的事情很是好奇,那兩人真的就這樣死了麼,李俏兮兒又是如何知道這事的。
“後面?後面的事,說出來也真是可笑。那天晚上,他們竟然是回了賤女人家裡去。我真沒想到兩人已經不要臉到了這種程度,而事後我才知道,那男的是承諾會離婚並娶賤女人,而賤女人早就給她父母提過這事,她父母讓她把人帶過去看看,看的結果是一家人犯賤犯到一起去了!”
“她父母為何會支援她與你離婚呢?”我有些不明白。
“哼,她為了說服她父母,竟是把我會蠱術一事告訴她父母了,這事是我後來才知道的。”
“這麼說,那天晚上,他們二人是死在了家裡面?你女兒親眼看到了這一場景?”大熊皺眉問道。
“沒錯!她父母對那男的比較滿意,當天晚上,他們便住在了那邊,晚上在房間裡快活的時候,蠱蟲發作而死。第二天不是週末,他們二人一直沒有出房間,賤女人的媽敲門敲了好一會都沒有回應,開啟門才發現二人**著死在了床上,身上全是血乎乎的洞,在他們屍體的旁邊,還有一堆蟲子的屍體,蟲子屍體都是一對一對的,死的時候還保持著交配的動作。”陣嗎史圾。
“賤女人的媽當時就嚇得大叫了起來,我女兒正在外面吃飯,聽到叫聲,也跑了進去,看到了那一幕,直接就嚇哭了。警察過來勘察現場時,賤女人父母非要指證我是兇手,還說出了我會蠱術一事。警察將我通知了到了現場,我才知道了這一切。”
“那邊的警察會相信蠱術這東西嗎?”我問。
“我本以為他們不會相信,結果那天到現場的是一個老警察,他聽說過一些蠱術的事情,所以對賤女人媽提供的資訊沒有掉以輕心,還特地找了臺北當地一個有威望的蠱師過來鑑定我到底會不會蠱術,為此我還有些擔心。”
“結果那個蠱師認出了賤女人二人所中的是**蠱,也看出了我會蠱術,但他並沒有這樣告訴警察,卻是在對我作完檢查後,告訴警察說,我並不會蠱術,為了徹底消除我的嫌疑,他還對警察說那些蟲子不是蠱,只是一種原始的寄生蟲,二人死亡是因為兩人食用了同一種帶寄生蟲蟲卵的食物。後面,這案子再找不到其他線索,也就排除了謀殺的可能性。”
“那個蠱師你認識?”我問。
“不認識,但是他卻認識我師父,他在蠱術上的造詣與我師父相差無幾,二人只是派別不一樣。**蠱是我們這一門所培育出來的特有的蠱蟲,他認出了蠱蟲,也就知道了我的身份,憑著他與我師父的關係,他保下了我。後來,我還去拜訪過他幾次,一是感謝,二是共同研討蠱術,除了我們各自的秘術之外,其他方面的事,我們都會交流,這次我想挽回女兒的方法,也是他教我的。”
“你女兒到底怎麼了?”
“賤女人雖是背叛了我,但終究是兮兒的媽,一直以來,她對兮兒的愛也沒有減少分毫。所以,她的死對兮兒的打擊很大,特別是兮兒親眼見到了她死的時候的慘狀。打那天起,兮兒就不愛說話了,一整天一整天呆在屋子裡。我為了讓她早日走出這陰影,強行帶她出去散心,還帶她去旅遊,可她始終開心不起來。”
“有一天,她突然像個大人似地問我是不是真的會蠱術。我這才想起,賤女人死的那天,她外婆是當著她的面告訴警察我會蠱術並害死了她媽一事。我當然告訴她我不會,我更不會害她的媽媽。同時,我也暗暗告誡自己,一定要藏好身上的蠱蟲,不能讓兮兒有所察覺。”
“沒過多久就開學了,開學後,我發現兮兒每天回到家裡後,話多了起來,飯量也大了。我暗自高興,以為她是回到學校後與同齡的朋友們一起玩耍,慢慢地好了起來,誰成想她小小年紀,卻是故意裝出了這副樣子來麻痺我。”
“開學第一週的週末,早上起床後,兮兒很高興地說中午想吃排骨,讓我做給她吃,我馬上就答應了她,帶著她去逛超市,逛的時候,她說中午要慶祝一下,我問她慶祝什麼,她說她新學期當班長了,然後,她就自己抱了一大瓶飲料,又給我選了一瓶白酒。”
“那天中午,我在廚房做飯,兮兒當我的小幫手,看到她燦爛的笑容,我覺得她是真的走出來的,很是欣慰,更是高興。吃飯的時候,她不停地與我碰杯,還學著大人的樣子說‘不醉不歸’,說完她就喝完自己杯裡的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