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改變自己的這種狀態,我決定查清此事。我想跟蹤賤女人,可我要照顧女兒,總不能帶著女兒去跟蹤她媽吧。我想了一個辦法,給女兒報了一個期限為一週的夏令營班,這樣,我就有時間了。”
聯想到司馬昊離異的婚姻狀態,我已經猜到,他的跟蹤一定是有了重大發現,掌握了他妻子出軌的直接證據,也就是說,他妻子的確是背叛了他。
“女兒走後,她與我之間的話更少了,下班回來,連飯也不願意給我做。我的懷疑沒有證實,還逼著自己好好對她,她不做飯,我就做好了飯叫她吃,她卻是從來不會領情。前兩天,我都沒有發現問題,她下班後,出了公司就回家。第三天的時候,我卻是發現,她出了公司門後打了個車,我趕緊打車跟了上去,結果只過了兩條街,她就下車了,下車後,她站在街邊,過了兩分鐘,一輛轎車開到了她旁邊,她直接開啟副駕駛車門坐了上去。”
“那個男的,是她一個公司的吧?他們這樣做,是為了避開公司同事的目光。”大熊插了一句。
“沒錯,是她公司的一個副總,已經四十多歲了,有著自己的家室,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司馬昊瞪著眼說。
“那天晚上,他們一起去吃了飯,完了又把車開到一個廣場邊,之後二人下車在廣場散步,走了一個多小時,男子這才開車把賤女人送回我家,在離我家還有幾百米遠的時候,放下了賤女人。”
“這樣說來,他們二人應該沒有不正當關係吧?”大熊又問了一句。
“哼,你錯了,那是因為那幾天賤女人正在來月經,我家裡廁所的垃圾桶裡有用過的衛生巾,所以他們才沒辦法去開房。這天后,他們就沒有再出去了,在這期間,我也查到了那男子的資訊。”
“直到我女兒回來的前一天晚上,他們再次約會。這一次,二人就沒那麼老實了,吃了晚飯就找了間賓館開房。在他們上了樓後,我馬上到了前臺。我知道,賓館的前臺一般是不會透露客人資訊的,所以我謊稱是他們的朋友,要開一間房在他們隔壁,前臺有些不相信,我直接報出了二人的姓名,前臺進行對比後,相信了我的話,給我在他們隔壁開了一間房。”
“進了房間,我就把耳朵貼在牆上,聽著隔壁的動靜。蠱術不僅是養蟲子,還涉及到一些術法修煉,我長期修習後,聽覺很是靈敏,耳朵貼在牆上,就可以清楚地聽到隔壁的情況。所以,他們在房間裡說的每一句話,發出的每一個聲音,我都能聽見。”
我卻是覺得,他會這樣一樣本事,在那個時候,還真不是什麼好事情。聽著自己老婆與別的男人做那種事情,心裡的滋味可想而知。
“過程我不想說了,總之是不堪入耳,我當場就想踹開門進去殺了他們兩人。但我沒有這麼做,因為這樣的話,我也會被抓進監獄,我的女兒就沒人照顧了,我必須要想一個萬全的方法殺掉他們!”
“什麼,你竟然是動了殺人的念頭?”大熊一下就站了起來。
我心裡也是一驚:難道李俏兮兒的媽媽已經被他殺死了?在離開胖強小區時,司馬昊拜託我把李俏兮兒好好安葬,墓碑上卻只落她自己的名字,我問他要不要落他的名字,他說不用了,還說他女兒不會喜歡的。當時我就在猜測這對父女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看來,極有可能就是他殺了他妻子,而李俏兮兒知道了這件事。
“這樣的人難道不應該死嗎?”司馬昊額頭青筋鼓起,反問著大熊。
“你妻子在情感上背叛了你,你也有一定的責任,如果你當初放棄了蠱術,或者第二次你們鬧彆扭時,你不要一氣之下一走就是半年,讓她一個人如此辛苦地帶著你們的女兒,同時也是給了那男子可乘之機,這件事或許就不會發生了。”大熊反駁著他。
“關於放棄蠱術,我剛才就說過了,不可能的。我還是那個觀點,我是先被師父從孤兒院裡帶出來,才有了後面的好日子過,正因為這樣,我才有學上,才能認識賤女人,所以,無論怎樣,師父的恩情都是在先的,蠱術不可能放棄,她也應該明白並接受這一點。至於我的離開,是因為我有正事要辦,並且我中途我也向她道歉,每天給她發資訊,她卻揹著我與人私通,這就是該死!”司馬昊並不退讓。
“即便是這樣,她背叛你也只是道德問題,罪不至死啊。”我插了一句嘴說。
“你結了婚嗎?從一而終你是否明白?如果沒有的話,你沒有資格指責我!他們兩人都是有各自的家庭的,這樣做,不僅是那賤女人對不起我和兮兒,那男的也是對不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