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疼地直擰眉。
“去醫院太麻煩了。”其實這才是重點,她不喜歡醫院的那股藥水味,難聞死了!她也不怕臉上會留疤以至於毀容什麼的,有六花在即使是斷手斷腳也能復原更何況臉上這點小傷?雖然這是自我安慰,但她心裡還是很慪,傷哪不好偏偏在臉上留下那麼多橫縱交叉的劃痕!真是便宜那個千歲司了,都怪當時太過沖動,不然肯定把那女人千刀萬剮了!
安娜無奈的嘆氣,小姐不肯去醫院的原因居然是因為嫌麻煩!“可這個樣子的話臉上的傷口就算復原了也可能會留下疤痕的呢!小姐你可別忘了,下個月五號要去東京參加清音小姐的結婚典禮!還有,離下個月五號還有一個多禮拜的時間了!”
“誒。。。去東京?”
無力地扶住頭,安娜再次被她打敗了,這麼重要的事情居然給忘了!
“還有,清音是誰啊?”
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安娜無力地揮手示意雲宮出去。然後非常認真地注視著還在雲裡霧裡狀態中的織姬,“小姐,恕我冒昧地問一句,除了老爺和少爺之外,您在美國的那段時間裡還見過哪些人?”
“很多親戚,可是太多了都記不起來他們的長相和名字。”她努力地回想著。
“清音小姐是您的表姐,說詳細點的話她就是老爺妹妹的女兒!”
兩手一攤。“還是沒印象。”
“。。。。。。。”
“安娜阿姨,那些警察沒有再追查下去吧?”織姬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她不是怕警察會發現什麼,只是不想被一些無謂的事情所打擾。
“是的!可是,您為什麼堅持要讓毛利父女去警署做筆錄呢?”
“太過礙事了。。。。”包括現在留在旅館的那個小男孩也是,雖然潛意識裡對那個小男孩總是有所顧忌但畢竟是小孩也不怕他怎麼樣。將毛利父女調開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她想親自制裁那個殺死了中川理惠的兇手。。。。。
清冷的尾音戛然停頓,她的唇瓣輕合,輕輕地撫上了自己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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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因為死過人,地下室顯得格外的陰森。
粉色浴衣的少女慢慢地揭開了罩著壁畫的白布,然後小心翼翼的取下了佈滿灰塵的壁畫。她將畫從玻璃框中取出,小心地擦拭。這是世人天價收購的世界名畫,安格爾的《泉》,竟然被塵封在這裡。也就是為了得到這幅畫她才費盡心機混進旅館,在巧合之下與千歲司達成了某種協議。。。
不過真是可惜呢,那個沒用的女人居然會在緊要關頭腦梗死!
哼。。。死了也好,這樣就沒人會知道。。。。
“果然,兇手就是你!”角落中傳出了一個稚嫩的男聲,那人便是柯南。
被嚇到的少女如同受驚的刺蝟猛地轉身,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鬆了一口氣。“柯南,你在說什麼啊?什麼兇手啊?”
“殺害中川理惠的兇手就是你!”不止如此,她還是千歲司的同夥!如同他之前猜想的,有另一個通往地下室的秘密通道,而那個通道便是放置葡萄酒的儲藏室。
少女像是聽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般咯咯地笑個不停,“柯南小偵探,開玩笑也不能拿這個來開啊~~~我怎麼可能會殺死理惠啊!殺死她的明明就是小司,而且小司都已經承認了呢!當時你也在場啊,我們大家都聽得明明白白!更何況,我沒有殺理惠的動機啊!”
“你手上的那幅《泉》,是由安格爾從1830年在義大利佛羅倫薩逗留期間就開始創作的作品,但一直沒有完稿。二十六年以後,當他已是七十六歲高齡時才畫完此畫,據說曾有助手幫他繪製。這是安格爾的得意之作。你的動機,就在你的手中。”
“哦,是麼?小弟弟,你覺得我像是那種兇殘的殺人兇手嗎?”她用甜甜的語調反問道。
“有心無相,相由心生;有相無心,相由心滅。”
清冷的嗓音從不知何時被開啟的出口傳出,織姬居高臨下地望著兩人。然後緩緩地走下木梯,姿態優雅地宛如公主般高貴。暖色的髮絲柔柔地披散至腰間,走動間,帶來撲朔迷離的繾綣氣息。
“織姬姐姐。。。。你。。。?”柯南略顯驚訝地望著她,她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織姬神色平靜地走到了他們面前,細緻的雙唇綻起淺淺的笑痕。明明那麼絕美的笑印在那隻佈滿劃痕的臉上,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柯南打了個冷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