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公主一般的作風。也不以為意,就關緊門跟了進去。
坐在沙發上,安在濤從包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資料遞給了劉彥,正要跟劉彥明後天採訪的事情,突然劉彥的手機響了。接起電話,劉彥蜷縮在沙發上,越聽臉色越難看。好半天,她慢慢扣掉手機。一把就將手機仍在了床上。手機順著滑溜溜的床葦溜了下來。撲哧一聲甩落。好鋪著紅色的地毯,要是大理石或者瓷磚的地面。手機非摔爛不可。
見劉彥的目光有些呆滯和發直,安在濤皺了皺眉,走過去替她撿起手機來,低低問道,“劉彥,你怎麼了這是?”
劉彥的臉色有些蒼白,那驕傲的神色似乎在一瞬間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她慢慢地垂下頭去。又慢慢地抬起頭來,直勾勾地望著安在濤,聲音有些煩躁不安,“陪我出去走走!”
夜幕低垂。海天大酒店地處海濱郊區,而這一帶現在還沒有發展起來,周遭全是荒蕪的沙地,身後的酒店大院雖然燈明,但離開酒店大門,沿著那條不太寬的馬路走下去。不多時就到了海岸線外圍的空。
寒風呼嘯。吹得人臉上生疼,空氣非常地溼冷,帶著濃重的魚腥氣。遠端的海面上波浪起伏,一陣陣的浪花翻卷而來,拍打著岸邊的礁石,發出轟隆隆悶雷一般的巨響。海面上沒有漁船,黑漆漆的海面上唯有幕視線的盡頭,有一星昏暗的導航燈光。
劉彥裹緊自己的大衣,默默那裡。好半響,她才轉過身來,雙眸即便是在黑夜之中也是如此的明亮動人。
“能不能跟我說說,你跟夏曉雪是怎樣走到一起的。”
安在濤微微一笑,到也沒有推辭什麼,就這樣站在寒風中跟劉彥輕輕地講述著他與夏曉雪的相識相戀以及訂婚前後的整個過程。安在濤的語氣很平淡,劉彥聽得也很認真。
末了,她幽幽一嘆,“你們很幸運,祝福你們。”
說完。劉彥慢慢扭頭向回走,走了幾步,又回頭道,“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嗎?”
兩人一起走回酒店的大廳裡,去了酒店附屬的一個小酒吧中。要了幾瓶啤酒,默默地喝著。劉彥沒有說什麼,冰涼的啤酒一杯杯地灌進肚去,不多時就有了幾分醉意。
她醉意朦朧地也向安在濤敞開了自己的心懷,講述著自己塵封已久的故事。她甚至自己也搞不清楚。她為什麼會跟安在濤說起這些。
她也是在燕大上的大學,大三的時候,對一個男同學有了好感。然而,她的運氣似乎跟安在濤比起來就差了很多。男方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雖然是獨子但家境實在是很一般,得到了劉家強烈的反對。在強勢的家族干預下,劉彥的這次愛情還沒開始就不得不無疾而終,她的那個男朋友才跟她表白完就遭到了猛烈的封堵。
那個男冉學大學還沒畢業,就被迫轉了學,回到了家鄉一座二流大學就讀。當然,這次轉學,是由劉家一手操控完成。
自那以後,劉彥就深鎖住了自己的心門,加上驕傲的性情,她一直對身邊的男人拒之門外。直到陳銳出現。對陳銳,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感覺,儘管陳銳瘋魔了一般地追求於她。然而,陳銳的外公家跟劉家乃是世交,劉家很樂意看到劉彥跟陳銳的結合,雖然劉唐比陳銳大上好幾歲。
所以儘管劉彥一直迴避陳銳。但家族卻在安排著兩家的聯姻。她剛才接到家裡的電話,說走過了春節,就準備讓她跟陳銳訂婚。
劉彥抬起頭來,聲音有些嘶啞;“安在濤,你說,我該怎麼辦?”
“婚姻自由,你們傢俱人怎麼這麼霸道?”安在濤搖了搖頭,“怎麼會強迫你嫁一個不喜歡的人。”
劉彥無力地瞥了安在濤一眼,幽幽一嘆,“我們這種家庭,你,你不懂的,”
安在濤也喝了不少酒,也有了幾分醉意,他嘴角一曬,坐在那裡擺了擺手,“有什麼不懂的?你們這種家庭怎麼了?無非是利益結合政治聯姻罷了,你之所以感到壓力大,不過是自己意志不堅定而已,還是太過於看重家族的利益了”要是我的話,我肯定不會同意我就不相信,誰還能綁著你進洞房。”
劉彥一怔,繼而又冷笑起來,“你還是不懂算了,不跟你說了,說了你也不懂,你不會理解的。”
安在濤一曬,也沒再說下去。兩人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地喝著酒。看著劉彥繼續一杯杯地灌酒,安在濤皺了皺眉頭,起身拉了她一把。“好了,差不多了,別喝了。再喝你就醉了。”
安在濤拖著劉彥一步步地走上臺階。讓服務員開啟了門,然後將她拖到了床上。給她蓋上了被子,安在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