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未來一驚,望向一旁作壁上觀的陶睿:“你!”陶睿抬眼瞅他,神情特大爺地等他接著說,夏未來一哽:“你!要不要喝水?”
陶睿,淡然:“我想喝咖啡。”
夏未來轉身走進廚房:“好的,稍等。”
鄭東,嗟嘆:“……丟人。”
陶野,不屑:“……懦夫。”
陶野這時候突然想起來:“夏未來你別跑,話說你昨晚上去哪兒了?你沒穿制服,不是去執勤吧,那你徹夜未歸是怎麼回事?”說起來他們都快忘了,這個害他們折騰了一夜的罪魁禍首正是這個無賴。
夏未來手裡忙著泡速溶咖啡,輕咳了一聲,支吾著說:“男人嘛,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太舒服,需要發洩嘛。”
聽見這話的三個人反應各不相同,鄭東很驚訝:“未來你不是吧?真的假的?”陶野很糾結:“什麼發洩?你去哪發洩的?”只有陶睿最淡定,他徑直走進了夏未來的房間。
夏未來把四杯咖啡放在茶几上,扒了扒頭髮沒說話。此時陶睿從房間走出來,丟給夏未來一包東西。夏未來低頭看去——
XX牌痛經寶顆粒,那個不痛,月月輕鬆。
石化了的夏未來:“陶睿,你哪裡來的這玩意兒?”
陶睿:“你房間地上撿的。”
鄭東:“這好像是小彤包裡的。”
陶野:“我靠,鄭東你太禽獸了!你昨天晚上是準備浴血奮戰?!”
鄭東:“去你媽的,老子是那麼猥瑣的人麼?!”
陶睿:“夏未來,咖啡衝得有點淡了。”
夏未來:“陶睿你不要得寸進尺!”
陶睿的生活在夏未來看來是神秘的,他要麼就整天整夜不見人影,要麼就整天整夜坐在電腦前。他不沉迷遊戲,不在意吃什麼,不喜歡說廢話,給人的感覺,怎麼說呢,很沉寂,同時也很凌厲。
嚴格說來他是個生意人,涉及的生意麵相當廣泛,黑車麻藥開發票,只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夏未來常常想,這個青年在黑市裡摸爬滾打了多少年才到今天這樣遊刃有餘的地步。
他當然不會去舉報他,這是他的謀生方式,夏未來沒那麼多正義感去為了揭露社會陰暗面而害人家丟飯碗。
陶睿跟陶野不同,他是跟著母親的。他們的父親好歹承擔了一定的撫養義務,把陶野送上了大學,而他們的母親就不那麼負責任了,她只要陶睿餓不死,不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