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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部分

住俄軍,但只是今夜裡,蔣孝先是覺得肯定不成問題的。

作為先烈後人,蔣孝先內心裡並沒有走馬封侯的野望,他的目標只是個將軍軍銜。他老爹是蔣天放,當年戰江南的時候死在了蘇州一帶,那時候蔣爹就是營級軍官了,可以說是復漢軍自成軍以來第一個陣亡的營官一級軍官。要是不死,他爹就不僅僅是被追贈的將軍銜了。

上將軍是不在話下,大將軍也能展望一下。

蔣孝先不好高騖遠,他的先期目標是讓蔣家的‘將軍’變得名副其實,然後再去想望更高的山峰。

而陳寶光呢,那就是陳氏子弟了。

陳家奪取了天下,不說是雞犬升天,可也差不多了。這也讓他們的後代子弟裡真的養出了一批紈絝子弟,一批廢柴,比如當初的陳子峰。

可同樣的,能文能武的陳氏子弟也同樣不少。可以這麼說吧,這些二代的生長生活環境,跟他們的爹孃老子小時候相比,已經好上天上去了。這些人有了學文學武和不計成本的資本,只要家長督促嚴格些,孩子自己又能明白好歹,那最終當然能走出來一批人了。

陳寶光就是其中之一。

這團警衛隊隊官的職務比普通的隊官高半級,雖然軍銜還是上士,享受的卻是副營級待遇。他的年紀才二十一歲,絕對算得上人才了。

團部裡的團正、團副和教導員全都不在,這三位已經親自帶兵上陣了,只有腦袋上裹著紗布的蔣參謀長留下。他之前也上一線了,然後被火箭彈蹦飛的鐵片咬了一口。

陳寶光所帶領的警衛隊是二百人的大編制,但是很快的,他也不能繼續在團指揮部呆了。

“寶光,陳寶光!”卻是團教導員一身是血的跑回了指揮部,來不及跟蔣孝先客套,抓起蔣參謀長跟前的茶缸就‘咕嘟咕嘟’的一口氣喝了一整缸。

“立刻集結警衛隊。”放下茶缸,教導員嘴都不抹,語氣疾快的下達命令。

沒什麼好說的了,一看這樣子,蔣孝先就曉得,是陣地上出漏子了。

雖然陣地上並不是已經兵力匱乏到只剩下警衛隊的地步了,但為了長遠考慮,那些退下來休息、整編的營隊,還是儘可能的讓他們好好休息的好。

把警衛隊這支生力軍頂上去,贏得時間給退下了休整的隊伍,讓他們喘口氣,這能換來更大的利益。

話音方落,陳寶光趕緊起身快步衝出指揮部,殺氣騰騰地衝著外頭戰壕土臺階上坐著休息或躺著嘮嗑的警衛隊官兵們厲聲大吼:“警衛隊,緊急集合!”

陳漢軍隊的慣例,在早年大整軍時候就定下的制度,剔除了傳統的‘親兵’制度,改為警衛部隊和警衛員。

基本上師有警衛團,旅有警衛營,團有警衛隊,營有警衛排,隊有警衛班,而且警衛部隊的建制都是超編的,譬如眼下的這個警衛隊,足足有二百人,人數比普通的隊超出一截不說,火力更是兇勐,所有計程車兵都配有胸甲,還配有了短銃。

“全都有,向右……看齊,立正,稍息!”

到不愧是團部的警衛部隊,集結速度極快。這個時候團教導員已經衝出了指揮部,“弟兄們,二營一隊陣地已經失守。隊官以下,所有官兵全部戰死。俄國人在咱們的防線上開啟了一條縫。雖然這條縫很窄很小,但咱們要不先一步堵上它,這條縫就最終會吞噬了我們整個團的奮戰成果。”

警衛隊全隊官兵頓時便齊刷刷地挺身立正。

教導員目光似刀,冷颼颼的從全隊二百名官兵的臉上掠過,獰聲道:“讓我們奪回陣地,弟兄們,都跟我走!”說罷,教導員和陳寶光就帶頭轉身而去,全隊官兵轟然應諾,就像是一陣風似的跟了上去。

不到二十分鐘,警衛隊就穿過積水沒到小腿的交通壕來到了二營主陣地,陣地的正前方已經出現了俄軍的影子了。他們倒卷著奮力抵抗的第二營官兵,一點點的向二營的核心陣地推進。

剛剛上到二營主陣地後方,迎面就是綿綿不息的哀嚎聲、慘叫聲席捲過來,還有濃濃的血腥氣,警衛隊計程車兵都鎮定自若。他們可都是老兵,什麼場面沒有見過?

當初圍攻鄂木斯克的時候,哪一處陣地上專門設立的醫護點裡,不躺滿了輕重傷員?整個戰壕都能塞得滿滿的。

收拾戰場的時候,有計程車兵腿斷了,胳膊掉了,疼的在血泊中直打滾哀嚎,警衛隊的很多老兵都有過一邊捂住傷兵的傷口試圖止血,一邊扭頭聲嘶力竭地叫吼著:“衛生員,衛生員在哪裡?”的經。

還有很多人則見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