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排……
慘叫聲、哭喊聲,撕心裂肺的痛嚎,瞬間響徹陣前。
朝鮮兵被打了個措手不及,一個個端著長槍大刀計程車兵或死或傷的倒在地上。不過這沒有勾起福康安一丁點的同情,硝煙瀰漫了整個戰場,五次整齊的排擊之後,都有些看不清楚對面的影子了。
“殺”
手榴彈的爆炸火光中,數百八旗新軍計程車兵挺著刺刀嗷嗷大叫著衝殺上去,福康安沒有動,但他的親衛動用了一半。
朝鮮兵軟的像一塊豆腐。被火槍和手榴彈打散大亂的前軍,更是一塊嫩豆腐。
八旗新軍的衝鋒很快就變成了追擊,追在落荒而逃的朝鮮兵前軍撞入了他們的後軍
“死”狠厲的叫喝聲中,兩顆腦袋同時飛上了天。和琳沒有用刺刀,比起刺刀他更喜歡用鋼刀。一抹寒光再從一名慌張的朝鮮兵脖子間劃過,哧濺的鮮血噴了和琳小半身。
沒有虛張聲勢的吶喊,也沒有多餘累贅的花招。只一個簡單的‘刺’字,人數處於絕對劣勢的清軍殺的人多勢眾的朝鮮兵,步步敗退,丟兵棄甲。
“弟兄們,隨我殺啊!”鋼刀飲血,和琳胸中的悍意更勝,搶身撞入一群朝鮮兵戰士當中,寒光抖擻,抹血斷命。
仗著自己武藝不錯,也仗著身上穿戴的棉甲,年紀與福康安相差彷彿的和琳是一馬當先。
“好。和琳果然悍勇。”福康安在後頭拍手叫好。同樣是年紀不大,他對和琳這個年齡與他相當的小將十分看重。
而戰鬥進行到這一步,這一戰八旗新軍已經勝券在握。休看他們營是以少打多,戰鬥結束後,去差點傷亡數字看,全軍也死傷不了幾個人。
肉搏戰只進行了兩刻鐘,漫山遍野就全是逃散的朝鮮兵了。
朝鮮面對清軍的進攻,一無軍事準備,二無心理準備。這場仗在海蘭察出兵的那一刻起,朝鮮就已經輸了。
七十七歲的李受了巨大驚嚇,整個人都臥床了。還好朝鮮的王世孫李已經十九了。在這個時候,十九歲的李已經是一個絕對的成年人了。而且他十四歲的時候就開始介入政事。
整個漢城都因為突如其來的戰爭而驚恐萬分又莫名其妙。他們不知道滿清為什麼打他們?
十九歲的李還遠遠壓不住朝臣,他唯一的措施就是召集軍隊,將南面的軍隊大肆的集中到漢城來,百年不聞征戰的朝鮮被突如其來的打擊給整個打懵了。
……
從廣州到長沙,陳漢的南北‘縱深’已經穿過一半了。
隨行陳鳴北上的羅伯特、佩裡埃、羅東尼等人,這一路之上一點也不嫌棄陳鳴頻頻的停下隊伍程序,他們恨不得陳鳴每個地方都停留下一兩個月才好。這樣他們才能更好地瞭解中國!
羅伯特不需要像大衛奧斯曼特那樣,一雙眼睛死死只盯著中國人的軍隊和城牆,他不關心中國的軍事武裝力量是強大還是弱小,他關心的是中國的經濟水準,就像耶穌會的那些人全神貫注的去關心中國各地的民俗民風一樣。雖然很快羅伯特以及佩裡埃、羅東尼等人又將自己的觀察介面放寬到了中國人現在的精神面貌和生活水平。
他對印度已經發回去的四封信,針對的就是中國現在的變化。雖然復漢軍只是奪取了三分之一的中國,但這三分之一的中國是中國經濟最繁榮的地方,如果中國真的對外界敞開了貿易的大門,英國一定不能錯過的。一些東西即便是賠錢,也必須做下去。這是一個巨大的市場,堪比整個歐洲的巨大市場,東印度公司只需要從中占上一兩個百分點的份額,所有的投入都將迅速的回籠。
現在,公司需要做的就是培養市場!讓更多的中國的民眾熟悉英國貨,而不是把注意力都盯放在茶葉和生絲瓷器上。
從廣州走到長沙,沿途上中國民眾的生活水平當然是在下降的,但據羅伯特他們的觀察,中國大多數的城市居民雖然不算多麼的富裕,但吃飯穿衣上還是有一定保障的。
羅伯特私下的日記上就記載了他這一行所看到的一切。從百姓的吃喝穿戴、生活,到民俗民風民貌,從市井生活,到文化衛生。
長沙要比衡陽富裕、繁榮不少。戰爭的痕跡已經消褪了許多,羅伯特趁著陳鳴停在長沙忙碌的時候,天天在外面轉悠,不停地轉悠,大街小巷能去過的都去了。
市井文化,市井繁榮,羅伯特是親眼所見,親身體會經的。
把倫敦與長沙作比較,倫敦市井比之長沙是要繁榮一些的,城市面積可能也要打賞一些,人口差距也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