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格勒王朝將會有一段相當輝煌的時期,直到19世紀的後半葉才被沙俄征服。
伊爾土澤爾的兒子穆罕默德拉希姆汗統治時期,將會是孔格勒王朝的黃金時刻。
但是這個時空多出了一個陳鳴,那就像一個撬動了地球軌跡的支點,讓滾滾的歷史車輪遠遠地偏離了既定的方向。剛剛建立的孔格勒王朝還沒有從希瓦汗國舊日的廢墟上收拾好一切,現在一切就都沒有了,穆罕默德拉希姆汗狼狽逃亡沙俄,整個希瓦跪伏在了北方聯軍的兵鋒下。
而在一片哈薩克和蒙古軍隊的隊伍中,有著為數不多的中國人,可他們卻擁有著很多哈薩克貴族和蒙古貴族都沒有的崇高地位。他們名義上是戰地觀察團,或者說北方聯軍的軍事顧問,實際上卻是聯軍中的太上皇,地位非常特殊。
只是這些人在來到聯軍之前,就經受過特殊的訓練,日常行為半點也不會違背蒙古人和哈薩克的生活信仰習俗,也不會盛氣凌人,更不會胡作非為。所以,這些人的地位雖然很高,在隊伍裡獲得的評價卻也一樣極高。
伊欽內城,希瓦汗國最後的的堡壘希瓦的王宮內城,現在一片肅然無聲,只聽見城牆之上一面面迥異於希瓦星月旗的旗幟在飄動的聲音。
自希瓦汗國巴沙爾阿薩德埃米爾以下,這個戰敗之國還剩下的大臣、將軍、王族成員、教團長老等頭頭腦腦,全部齊集於內城北門外的廣場上,希瓦的守軍已經投降,六七千人已經排隊走進了聯軍在城外建立的多座戰俘營。
繳獲的槍支大炮和火箭彈,在北門外堆了老高老高。
剩下的這些人就是希瓦的上層人物了,上百人人人肅立,擔驚受怕的躬身等候。而同時間,大批的北方聯軍士兵已經進入了內城,佔據了堡壘、炮臺等諸多軍事要害之處。城牆上也列隊站著齊齊兩排荷槍實彈計程車兵,一個個精神萬分緊張的注視著下方,一處處制高點上也有神槍手端著線膛槍在警戒著。
伊欽內城外,希瓦城中,外城的老百姓和商人們都擁到了街道的兩邊,擠擠挨挨的看著街道兩旁站立的聯軍士兵。從城門城內筆直延伸,就像兩條永遠也不相交的平行線,城門正中央懸掛著一面黑色的七星旗,這是北七汗國聯軍的軍旗,以北斗七星為標記。在那面旗幟下,一隊騎著高頭大馬,身穿胸甲,掛著軍刀揹著火槍的聯軍騎兵魚貫而入!
這是獻城儀式高氵朝來臨前的一個小環節,騎著高頭大馬的騎兵從外城直入內城北門,然後呈現著外八字形,包括了內城北門,虎視眈眈的看著門外頭的上百希瓦貴人。
帶領聯軍馬踏希瓦的人並不是渥巴錫,也不是舍楞,而是年近六旬的策伯克多爾濟。渥巴錫人還在浩罕戰場上,連同哈薩克人一塊鎮壓地方上的反抗力量。因為眾所周知的原因,哈薩克人的信仰並不純潔,那裡頭本來就摻雜了不少雜七雜八的東東,現在又有了佛教密宗摻和一腳來,那就更是一團漿糊,更加熱鬧了。
而舍楞則已經病逝六個月了。
他年紀大了,撒馬爾罕的圍城戰耗掉了他最後的元氣,最終沒能撐過冷酷的冬天。
舍楞死了,但卻於大局無礙。
撒馬爾罕圍城戰依舊是贏了,在策伯克多爾濟帶兵進入希瓦的時候,渥巴錫也帥軍以征服者的姿態進入了布哈拉城。
中亞一戰一共三個大戰場,一處為陳漢派人親自掌管,一處是渥巴錫自己坐鎮,再有一個就是中玉茲與土爾扈特汗國共同主宰。這是阿布賁汗當年為中玉茲打下的基礎,雖然他已經病逝了好些年,但好歹讓中玉茲部族中遺留下了幾個有著戰爭經驗的將軍,讓中玉茲在這場戰爭中取得了一個比較重要的位置。
而土爾扈特汗國的優勢就是不需要多言的了。
渥巴錫本人和他手下的將軍們,不說一個個都能征善戰,但至少他們有著不錯的戰爭經驗。這是其他的三個蒙古汗國所缺少的。其餘的三個蒙古汗國,有的只是痛打落水狗的經驗,土爾扈特的優勢太大了。
策伯克多爾濟騎著一匹黑亮的汗血寶馬,走到了伊欽內城南大門。
西域這裡本來就盛產良馬,汗血寶馬的產地就在希瓦汗國的阿哈爾綠洲,位置在科佩特山脈和卡拉庫姆沙漠間。這是一個古老的馬種,一個優秀的馬種,有著三千年的歷史。這也是世界上最純的馬種,從古至今繁衍生息,從未斷過血脈。而作為一種優良的馬種,汗血寶馬一直以來都是希瓦汗國最寶貴的財富。在此之前,陳漢用盡了手段也不過從希瓦引入了一百匹汗血寶馬。
穆罕默德拉希姆汗逃亡俄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