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狹窄,一心想找回這個面子。過了幾個月。外面一位功力高深地分堂堂主來總堂辦事,陳前掌門就命他假裝成僕人,與那劉仲甫放對。
雖說這樣欺負一個孩子不對,可那位分堂堂主本是陳前掌門提撥的,只好聽從。結果三局下來,那劉仲甫盤盤大敗。陳前掌門就在旁邊嘲笑道:‘你怎麼連外面分堂一個打雜地僕人也下不過?’說完連連搖頭,神色十分不屑。
劉仲甫這時還是個孩子,哪裡知道與自己對決的這位僕人乃是天下有名的高手?就以為自己真的一無是處。想到自己學了近十年的棋,最後連個普通的僕人也打不過,頓時心灰意冷。幾天後他就不辭而別。悄悄地下了山,只留了一封書信。說是回家種田了。從此再也沒了訊息。”
馬小知不禁覺得可惜:“管長老後來就沒派人去找過?”周長虹道:“管長老見自己愛徒不見了,急得要命,就過來請孫機掌門派人出去大舉搜尋,可陳前掌門一直對劉仲甫記恨在心,堅決不讓,孫機與管長老不敢得罪陳前掌門,只得算了。
只是這位愛徒乃是管長老花了近十年的心血調教出來地,管長老嘴上雖然沒說,可心裡卻將他看成了親生兒子。雖然礙於陳前掌門,他不敢大張旗鼓地搜尋,但暗地裡還是派人下山找過徒弟幾回。只是因為劉仲甫的家鄉發了大水,劉仲甫一家搬去了別的地方,所以一直沒找到。
對此事,管長老心裡一直覺得遺憾,在祖廟裡服毒自盡時,他嘴裡還念著徒弟的名字,臨終前,他還將此事託付給了逼他自盡的王管家。”
馬小知奇道:“託付給王管家?”
孫機這時就在旁道:“是啊。管長老雖然與王管家一直不和,但他也知道王管家一向急公好義,這種事是一定會答應的。”
馬小知點了點頭,笑道:“沒想到不但是朋友,而且連對手都對王管家十分信任。”
孫機又道:“只是王管家忙得沒空,最後將這件事轉託給了我。可我哪裡有王管家那樣的找人本事,故而一直到現在還沒有頭緒。沒想到掌門倒先有了他的訊息。”
馬小知一笑,道:“不知那位殺得劉仲甫大敗地分堂堂主是誰?”
丁雲江長老倒有點尷尬起來:“這個,這個,”就對孫機和其他幾位長老看,孫機和其他幾位長老就也尷尬起來。見馬掌門十分奇怪,孫機只好道:“他就是如今的執法長老金折手。冒充僕人,逼走我派年輕一代的好手,此事有點不光彩,所以金長老一直不願提及。”
馬小知點了點頭,劉仲甫現在的棋力再怎麼高,在十五歲的時候,也不是金長老的對手。
丁雲江長老就道:“金長老那次回總堂,本是來接任執法長老位置地。可因為聽陳前掌門的安排,逼走了劉仲甫,退隱了的管長老對他一直耿耿於懷,時不時拿這事諷刺他,說他冒充僕人,自甘下流,有時還過來大罵,故而金長老對這事忌諱莫深。”
馬小知暗中搖了搖頭:金長老這事做得確實不怎麼地道。
孫機這時嘆道:“若真的是他解出了‘血晝譜’,那我們倒可以尋著這條線索,將他找出來,一來完了管長老的心願,二來也可以讓金長老不再為此事後悔。我永嘉派若得了這樣的高手,倒也是一件幸事。”
眾人紛紛稱是。正說話間,王二和王管家一起來了。馬小知趕緊請孫機和王管家一起去裡屋說話。
正文 第四十九章 澶淵之盟
第四十九章澶淵之盟
聽馬小知說完趙思睿小王爺的決定後,王管家與孫機兩人都吃了一驚。王管家皺眉道:“小王爺怎麼會出此下策?”孫機卻長嘆一聲:“為天下蒼生著想,掌門還是輸了吧。唉,難道我永嘉派該有此一劫?”
馬小知不禁搖頭:“叫我如何咽得下這口氣?我已經計劃好了一切,眼看著就可以對高萬峰動手,將玄武派徹底剷除,撥掉我永嘉派的這顆眼中釘,劉掌門卻出來打了我個措手不及,唉。”又對王管家道:“我請你來,就是要問問你,小王爺趙思睿究竟有無把握做上太子的位置?若是他有十分的把握,我倒不要再煩這個心。”
王管家苦笑:“我以前就說過,目前誰也說不準。”
馬小知道:“難道皇上全力幫他,也沒有用?”
王管家道:“我已對你說過,皇上為宰相呂雲起大人所制,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這事你到現在大概還是不信,嘿嘿,皇上要是能在朝中予取予求,那當初就不會招我們這些帶兵的文官入朝了。招我們入朝,一是做小王爺的後盾,二是制約呂雲起宰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