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6年郭守敬修訂新曆法,經4年時間制訂出《授時歷》,通行360多年。是當時世界上最先進的一種曆法。1981年,為紀念郭守敬誕辰750週年,國際天文學會以他的名字為月球上的一座環形山命名。
郭守敬為修歷而設計和監製的新儀器有:簡儀、高表、候極儀、玲瓏儀、仰儀、立運儀、證理儀、景符、窺幾、日月食儀以及星晷定時儀12種(史書記載稱13種,有的研究者認為末一種或為星晷與定時儀兩種)。
在大都(今北京),郭守敬透過三年半約二百次的晷影測量,定出至元十四年到十七年的冬至時刻。他又結合歷史上的可靠資料加以歸算,得出一回歸年的長度為365。2425日。這個值同現今世界上通用的公曆值一樣。
中國古歷自西漢劉歆作《三統曆》以來,一直利用上元積年和日法進行計算。唐、宋時,曹士等試作改變。《授時歷》則完全廢除了上元積年,採用至元十七年的冬至時刻作為計算的出發點,以至元十八年為“元”,即開始之年。所用的資料,個位數以下一律以100為進位單位,即用百進位式的小數制,取消日法的分數表示式。
晚年,郭守敬致力於河工水利,兼任都水監。至元二十八至三十年,他提出並完成了自大都到通州的運河(即白浮渠和通惠河)工程。至元三十一年,郭守敬升任昭文館大學士兼知太史院事。他主持河工工程期間,製成一些精良的計時器。
能力之強,學識之廣恐怕在整個華夏史上都可以排進前十,可就算如今又怎麼可能玩的過劉宇這位後世穿越而來,又有系統在身的妖孽。
這位林公子所說的太多,比如日心說,又比如宇宙大爆炸的,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著迷,讓他忍不住去探究這是否屬實,才有了每天沒日沒夜的研究探索。
郭守敬看到林公子不由眼前一亮開口道:“賢弟此來,有何見教?”
他此時正有很多問題要請教,這位林公子來的正是時候,不過還沒有等他問出口,這位林公子到是率先開口了。
“無他,只想問問郭兄,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這句話何意?”林公子雙目炯炯有神的看向郭守敬,似乎等待他需要的答案。
郭守敬一下子被問住了,孔子作《春秋》,曰“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但他並沒有說明,以華變夷的過程,是中國為主導,還是夷狄為主導。
這就導致了悲劇的發生,古代人的文章又不斷句,所以這華夷之辯就成了大問題,外族入侵中原就往往以此作為藉口,而這方面做的最好的就是滿清那些韃子。披著儒家中華文化的外衣愚弄了華夏三百年三百年的奴隸統治顛覆了一切的文明進城。
這位林某人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疑問像連珠炮般提出,一枚枚重磅炸彈,轟擊在郭守敬的內心世界,轟擊在“天下一家”的思想堡壘上:“以華變夷,是華為主,夷為客,還是華為客、夷為主?主導這個過程的,應該是蠻荒之地崛起、連文字都沒有的遊牧部落,還是四千年華夏文明的嫡系傳人,中原的文明民族?如果野蠻征服了文明,被征服者對征服者、奴隸對奴隸主說,你要學習我們的文明,你要從蠻荒融入文明的世界,你文明之後,我們就心甘情願的做你的奴隸——這不是很好笑嗎?”
“還有一個問題,假設異族接受了,甚至全盤接受了原封不動的華夏文明,再進一步發揚光大,但華夏的嫡系子孫卻作為奴隸,被踐踏、蹂躪,被侮辱、屠殺,我們這些奴隸,是否就要高歌歡慶,我們的文明被征服者發揚光大呢?”林公子丟擲的疑問,徹底擊碎了封龍山一脈天下一家思想的基石。
也許以一個超越世間一切事務,超越時間空間,高高在上的神仙或者佛陀的眼光來看,文明的火種在任何人手中發揚光大,都是可取的都是可以行的通的。
但作為文明的繼承人,作為華夏子孫,作為一個有血有肉有妻子兒女父老親戚的活生生的人,絕不能接受自己祖輩傳下的寶貴遺產,被強盜豺狼奪去,再讓自己的子孫後膜拜俯首那是絕對不允許的。
林子然林公子就這樣定定的看著郭守敬等待著他的回答,其實他的內心卻是十分緊張,作為漢國三省之一門下省最高長官兒子的他來說,這次一旦失敗,可不是這麼簡單的。
儘管他如今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看向郭守敬,可雙手卻已經緊緊拽緊,手心早已滲出汗珠卻沒有任何發覺,他來的環境幾乎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聽了林子然的話,郭守敬也忘記了自己心中疑問,反而開始思起,這位林公子所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