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他一定行的,他的醫術很厲害的!”這時候,那中年婦女站了出來說道。
薛書記又問道:“你又是誰?”
那中年婦女指著病床上的男人,道:“我是她的老婆,薛書記,這位小夥子的醫術很厲害的,你快讓他看看吧。( ;)”
薛書記想了想,點點頭道:“那好吧,小夥子,你先看看,如果你可以處理,就立刻處理,如果不行,就馬上說,我叫衛生院把急救車準備好,隨時準備送縣醫院!”
高強點點頭道:“那好,我試試。”
高強說著,連忙來到那病人的身邊,只見那病人的脖子處被咬得血肉模糊的,而且已經發黑,彷彿中了毒一般。幸好沒有咬破頸部大動脈,那人才得以儲存了性命。
由此,高強推測,這咬人的東西,牙齒肯定不是很鋒利,至少沒有野獸那樣鋒利的牙齒,否則早就把他的頸動脈咬破了,哪能讓他活到現在?
知道病人暫時死不了,高強心中便放心了下來,伸手仔細檢查了一下傷口,便道:“拿一瓶酒精來,給他清洗傷口。”
高強話音剛落,便有一個醫生道:“他中的不是一般的毒藥,拿酒精沒用的,酒精是消毒殺菌用的,不能解毒。”
高強聞言,不由得轉過頭去,見是一箇中年醫生,高強便淡淡道:“我是用酒精給他洗傷口來的,不是解毒。不用酒精洗,難道我用自來水洗啊?”
“酒精,快拿酒精reads;。”薛書記也催促道。
那醫生沒動,一個小護士卻連忙卻拿了一瓶酒精來,交給高強,高強看了一眼那個小護士,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一個大美女啊!這窮山僻壤的,竟然也有這麼漂亮的美女?
“給你,快拿著啊!”那小護士見高強看著她沒動,便不由得催促道。
高強聞言,這才點了點頭,接過那護士遞過來的酒精,直接把那病人的頭頸部移到床沿以外,免得待會兒酒精流的一床都是。
“大娘,你來把他的頭抬住。”高強對那農婦說道。
那農婦聞言,連忙照做。
然後高強又拿來一個廢水桶,接在病人的脖子下方,然後開啟酒精瓶,一手拿著一把棉籤,便給那病人清洗起傷口來。
“啊……”隨著酒精的浸入,那病人不由得有些痛苦地呻吟起來,這說明他的神經還算靈敏。高強用棉籤將傷口處的碎屑擦掉,再看那傷口時,便清晰多了。
“這傷口,確實是人咬的!”高強看了片刻傷口,便開口說道。
“什麼?”那農婦頓時緊張道:“這麼說,真的是殭屍咬的了?”
高強搖了搖頭,道:“挺清楚,不是殭屍咬的,是人咬的,明白?”
“是人咬的?人沒事怎麼會咬人脖子吸血?要脖子吸血的不是殭屍是什麼?”那農婦問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人都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
薛書記聞言,卻是站了出來,道:“我說大姐,你可不要亂說,什麼鬼啊殭屍啊什麼的,都是虛假的,都是封建主義糟粕,我們生活在新的時代,應該詳細科學,不要在相信那一套鬼神論了!”
薛書記剛說完,只見那病床上的病人突然間睜開了雙眼,直愣愣地盯著他,嚇得他連忙後退,道:“高醫生,病人這是怎麼了?”
那農婦見她的男人睜開了眼睛,頓時撲了上去,道:“老何,老何,你醒了?老何,你跟我說句話啊reads;!”
那男人一句話不說,卻是將眼睛直愣愣地看向了他的老婆,看了幾秒,然後突然間坐了起來,一把將她老婆抱住就啃。
“啊”那農婦嚇了一跳,連忙大聲尖叫起來。
其他人見狀,不由得笑道:“這狗日的,也太著急了吧,也不分分場合,這麼多人在這裡,他竟然抱著老婆就啃,待會兒該不會給我們上演一場夫妻大戲吧?哈哈……”
“都這會兒,這傢伙還想著這事兒?神經病吧?”
“嘶……這……”
眾人正在疑惑,卻見那農婦瘋狂地掙扎,此時終於掙扎開了,脖子上卻是血淋淋的,看得眾人頓時便閉上了嘴巴。而那農婦剛掙扎開,她男人卻是又一把將她抱住了,繼續張口就咬。
這一下,眾人終於反應過來了,紛紛大叫道:“啊殭屍咬人啦!”
“快跑啊!殭屍復活啦!”
薛書記和幾名鄉政府的幹部見狀,也是不由得有些心裡發毛,背上發涼,他連忙道:“大家不要慌,快,把病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