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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李表哥

可能一個月的鍛鍊還是有些用的,看見被白憶畫放倒的人,我舉起垃圾桶當錘子,對準捂著襠的小平頭腦門就是重重幾下,duangduangduang的猛敲,敲暈一個又敲下一個。

隨著時間推移,白憶畫前方的電梯裡上來的人越來越多,就算她武力超群也顧不過來四處的陰險刀鋒。

但見白憶畫出拳越來越慢,力道也不如剛才,似乎即將體力不支。

我心一狠,盯著電梯旁邊的紅色按鈕,仗著身上穿著防彈背心衝到她前面,遇見捅我肚子的刀躲都不躲,接連撞開兩三個小平頭。可對方人畢竟多勢眾,雖然有白憶畫幫忙,肩膀上還是捱了一刀,霎時間血順著手臂就流到地上。忍著疼痛奮力把垃圾桶扔進電梯內,垃圾桶裡的菸頭衛生紙撒了這群人一頭。

看著他們躲避叫罵,我按著牆上的電梯急停按鈕,抄起牆角的滅火器,開啟就向電梯裡噴,白花花的泡沫衝勁兒十足噴的他們黑西裝都變白西裝了。

小平頭們想往外衝,可看見我受傷被激怒的白憶畫戰力全開,守著電梯門讓他們根本衝不出去,幾個沖天炮轟出,當真打人如掛畫,來一個飛回一個貼到電梯內壁上,三兩下的功夫就再不敢往外走了。

“順哥,沒事吧!”

隨著電梯關閉,我瞅準空隙把空瓶扔到一個還沒暈過去的平頭腦袋上,又抄起另一個滅火器,搖搖頭說:“沒事,電梯下不去了,都從鵬哥那邊的樓梯走!”

王鑫鵬這邊簡直兇殘,他粗壯寬闊的身軀像極了鐵塔,臉色堅毅平淡,配著光頭上留下的淡淡血痕,簡直如同神魔在世、古之惡來重生一般。巨大的手掌抓著小平頭褲腰帶,還是一手一個,在不足五米寬的樓道內把他們二人當成盾牌和武器連連揮舞,一對幾十,所過之處根本無一合之敵。

我和孫福生拿著滅火器貼在牆邊,對準王鑫鵬前方的小平頭們抽空就噴,噴完了就交給白憶畫。

而她的大長腿對準滅火器就是一個標準的足球踢,沉重的鋼瓶從王鑫鵬腦袋上方飛過,砸在他前方的小平頭人群中,驚起連連慘叫。

這一瞬間我都有種能衝出去的錯覺,可前方就是二層大廳,狹窄地形的優勢不復存在,面對這麼多人的圍攻,就算王鑫鵬和白憶畫再猛,又如何抵擋眾人圍攻。

果然,王鑫鵬領著兩個小平頭剛剛衝進大廳,四周砍刀飛舞,胳膊上不注意又被劃了一道大口子,將他逼了回來。

我焦急的噴著滅火器,轉頭向姚江濤問道:“濤!報警沒有!”

姚江濤來回跑動給我們搜刮著樓道中的滅火器,氣喘吁吁的說:“你來參加床交會不知道麼,這裡今晚九點後訊號就被遮蔽了,等十一點結束才能打電話出去!”

我掏出手機一看,才十點半不到,王鑫鵬就算是鐵人也擋不了這麼久,焦急難安之際。就看令狐秀媛吃力的抬起一個垃圾桶,把旁邊的消防櫃的玻璃罩砸碎。脫下黑裘大氅裹住手,從裡面把玻璃罩的門開啟,極為迅速的接好水管把噴嘴扔給白憶畫。

我也明白她的意思,讓姚江濤頂替我噴滅火器,上前飛快轉動消防栓閥門。

隨即就看到水管從扁平變的充盈,就聽白憶畫嬌呵一聲:“鵬哥讓開!”

一股粗壯的水流從噴嘴內激射而出,這股大力把白憶畫都閃了一個趔趄,勉強靠著牆壁扎馬步頓住。

磅礴的水壓帶著水流衝的那群小平頭們東倒西歪,嘴裡的叫罵聲也喊不出來了。

王鑫鵬把手裡的兩個小平頭扔了出去砸翻不少人,接過白憶畫的消防噴嘴,對著前方猛呲,高聲對姚江濤說:“師弟,這次是我闖了禍!要是能衝出去,老子就自己了斷!都跟我走!”

“什麼屁話!你是我師兄!出去再說!”

我毫不猶豫地將消防栓的閥門擰至最大,那洶湧而出的水流如怒龍一般咆哮著。拔出腰間叢林匕首扔給白憶畫,目光迅速掃過四周,順手撿起了一把鋒利的西瓜刀緊緊握在手中,以此來保護身旁的令狐秀媛。

孫福生和姚江濤也有模有樣的撿起一把,把拉著小行李箱的黑絲秦秘書護在身後。

此刻強大的水壓使得消防水槍噴射出的水柱威力驚人。在這樣的高壓衝擊之下,人力顯得如此微不足道。無論一個人的體重有多麼沉重,一旦被這股強大的水流擊中,都會瞬間失去平衡,被狠狠地推倒在地,手裡的砍刀也拿捏不住,跟帶魚似的被衝的到處亂竄。

仗著消防水槍的威力,我們幾人小心翼翼地朝著大廳的樓梯方向緩慢移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