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星宿大陣的移動了。要不是王先背靠星宿大陣,力擋張凱,不落下風,緩步後退到五丈遠的距離就停下了腳步,陣主恐怕要向遠處移開了。
就在場中眾人各自忙著鬥法時,突然,張凱的中階玄器金劍突破王先的防禦,擊退了王先的一柄金劍後,掃在了王先的左臂上,王先負痛,重重的“哼”了一聲,飛退到七八丈外,口角流出鮮血,顯是已受了內傷。
他御使的六劍,也趕緊撤掉了三劍,只餘三劍在頭頂上空繞飛固守。自已盤腿打坐,開始療起傷來,顯然已不能再戰。
在張凱的中階玄器金劍建功的同時,他的高階玄器火劍擊向了五丈外的一名星宿大陣修士。那名修士促不及防,極力躲閃,在其他陣內修士的救援下,好在沒有被來勢擊穿,但仍被劍風擊中大腿,受了不大不小的傷,行動頓時遲緩起來。
星宿大陣的老年陣主大驚,沒想到王先剛才還好好的,竟然這麼快被擊退。星宿大陣一旦發動,就會不斷移動,直到將所有對手都包圍在陣法魔氣之中。如果這時突然從陣外又受到攻擊,就必須追逐陣外的對手,想法將他吸入陣中。
因此,老年陣主趕忙御陣,裹挾著陣內的狂沙谷修士,向張凱迎去。不過,這時的星宿大陣,行動比剛才要略為遲緩一些,那名被擊傷的修士,拖了大家的後腿。
一流宗門的陣法,可沒有七星狂沙陣那麼強的自愈能力,只能靠那名修士自已扛住傷勢,邊鬥法邊療傷,能暫時止住傷勢不惡化,就謝天謝地了。
那邊白劍秋本來已感覺勝券在握了,還在沾沾自喜,誰知道另兩場全出了變故。王先速敗,他始料未及,一時也判斷不了王先是因為修為低,高階符用完了,才落敗的,還是有意如此。此時他也無暇多想,只好分神關注星宿大陣,看他們應對的情況。
過了一刻鐘,正在盤腿療傷,已經用神識施放了三十個時辰,六十多張高階攻擊符的王先,終於在最後一張符法力消失時,沒有再施放出符錄,而是苦笑著搖頭示意,彷彿高階符已用完了。
這時,張凱如虎添翼,御使著七級靈獸虎獅,向星宿大陣猛攻。只要大陣想將他捲入,他就退走,與大陣兜圈子。
星宿大陣在剛開始發動時,並不是圓形陣,而是發揮人數優勢,四散開來,透過陣形變幻,將對手全部包圍後,再變陣成圓形陣,如鐵桶一般,再也不放一人出陣。
但這時,要將張凱再捲入陣中,一是要靠近他,二是要開啟圓形陣的缺口,再行變陣後,才可能達到目的。那樣,勢必影響對狂沙谷修士的包圍,有前功盡棄的風險。
因此,老年陣主權衡再三,沒有變陣,只是讓圍陣修士小心防範,互相應援,不被張凱所乘。
張凱的高階玄器和七級靈獸虎獅,都可以發出金丹初期修士的一擊,人獸合擊之下,即使星宿大陣威力不凡,仍陸續擊傷了陣中的四名修士。星宿大陣的攻擊,在張凱的牽制下,變得更加遲緩起來,與狂沙谷的兩個七星狂沙陣相比,又變成半斤八兩,雙方保持了均勢。
白劍秋見星宿大陣雖然遇險,但忙而不亂,暫時還能支撐一段時間,便不願放棄他這一場的勝勢,準備勝了穿雲雀和鬼骷髏後,再去救援星宿大陣那一場的魔宗修士。
於是,白劍秋這一場,在不斷取得勝勢,星宿大陣那一場卻相反。總體的局面,維持了互有勝負的僵勢之局,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王先一邊療傷,一邊暗中點頭。他要的,就是均勢。只有維持住均持,盡力多耗雙方的法力,他才能以逸待勞,坐收漁利,覬覦汪清的嫁妝,並保持實力,影響整個局面。
他與張凱約定,自已假裝被擊傷,並在攻擊符一刻鐘後失效時,不再繼續施符,讓張凱可以御獸攻擊星宿大陣,救援汪清。見王先放水,張凱看到了一線生機,自然大喜過望,正中下懷。兩人依計而施,暫時瞞過了場中的其他人。
又過了六個時辰後,到了第四天的早上,雙方已激戰三天三夜了。這時,王先經過半天的調息,恢復到了七成法力。張凱還剩下五成法力。白劍秋和親信師弟,因為下場晚,還有八成法力。其他場中修士和人獸骷髏,全都只剩下三成半法力了。
法力相當的修士鬥法,法力的消耗,越到後面,消耗得越慢。
這時,在白劍秋的對陣中,披風隼、穿雲雀和鬼骷髏,都受了不輕不重的傷,渾身多處傷口,或滲血,或紅腫,內腑也多少被波及,加上法力損耗過多,修為分別下降到了金丹初期、金丹初期和築基末期。
不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