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著鳳輕歌拋了個媚眼:“陛下!”
鳳輕歌打了個哆嗦的同時也知道,賈文銘這廝還不知道,今早御花園的事,不由微微心安。她今早沒讓仲黎藉著賞花之名請賈文銘去,就是怕這廝看見她和樓君煜的親密舉動激動的跑上去添亂。
鳳輕歌挑眉看著搬著大箱子的賈文銘,眼眸微閃,這個大箱子。。。。。。看起來很是眼熟啊!敢情這廝將她還回去的一箱白銀又搬過來了!
鳳輕歌看著賈文銘無奈一嘆,挑唇道:“你把這東西又搬回來做什麼?”
就算你要搬你好歹叫個僕人搬啊,從小的前呼後擁,衣來張口,飯來張口的公子哥跑哪兒去了?竟然還肯自己幹起體力活來了!鳳輕歌不由百思不得其解。(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章 將他推向風尖浪口
賈文銘將大箱子往地下一放,伸手掏出插在腰間的扇子,目光帶著討好地看著鳳輕歌,一扇扇子道:“為陛下分憂是做王夫的分內之事,不過是幾萬兩銀子的事,陛下不用跟文銘客氣的!”
做王夫?呵!這賈文銘倒挺想當然的!鳳輕歌不由輕輕一笑,挑唇道:“乞巧節那夜在花滿樓,朕說是向你借幾萬兩銀子去競價,自然就是借,朕堂堂一國國君難道還要說話不算數不成?”
緩緩站起身,走到箱子跟前,彎腰開啟箱子,拿起一錠銀子。手翻過銀子,看著銀子底面的印記,嘴角一挑,隨手丟回箱子裡,睨向賈文銘:“還是文銘覺得這些白銀太過沉重,朕應該換成銀票再給你?”
聞言賈文銘為鳳輕歌的目光一懾,臉上的白粉抖了抖,忙笑道:“文銘不覺得沉,不覺得!”
“那就好!”鳳輕歌眸光輕轉,坐回椅子上,“朕覺得幾張銀票顯得太過輕薄,故而才換成銀子給你,這樣也顯得情意比較重。這銀子也相當於朕的情意!”鳳輕歌嘴角輕勾,“這樣,文銘是要還是不要呢?”
“要要,要的,陛下對文銘的情意,文銘必定好好收起來,時不時放在心口敷上一敷!”賈文銘將兩隻手捂在心口,一臉陶醉道。
鳳輕歌看著賈文銘一副欠抽的模樣,嘴角抽了抽。緩了緩,扯了一個笑,開口道:“也沒叫你一直揣在懷裡,銀子本來也是用來花的,你記得朕的情意便可!”
“嗯嗯!”賈文銘小雞啄米似的點頭,一展摺扇。撲了厚厚的白粉的臉躲在扇子底下,露出猥瑣的笑。情意!哈哈哈!陛下說對我有情意!黃天不負那什麼人,本公子就說,以本公子的風流倜儻和忠貞不二,那什麼樓亦煊,樓大公子、小將軍都算不了什麼!看來陛下美人和王夫的位子馬上就是他的了!
鳳輕歌瞥見賈文銘得意猥瑣的笑,不由一笑,眸中微閃。溫和開口道:“既然如此,朕還有些事要處理,文銘就先退下吧!”
“啊?哦!”賈文銘聽到鳳輕歌的聲音從抱美人做王夫的幻想中回過神來,咳了咳,朝鳳輕歌躬身一拱手道:“那文銘就告退了!”說完,一起身還不忘朝鳳輕歌拋個媚眼,抱著裝滿了銀子的箱子。滿臉掛笑地退了出去。
鳳輕歌看著賈文銘走了出去,笑慢慢從臉上褪去,眸光微凝。今日御花園的事,現在應該就快傳遍整個皇宮了!只是不知寧王和柳相是何態度了。。。。。。她有意讓步凌寒選做王夫,結果就出現步凌寒因殺人入獄的事。如果這次是樓君煜呢?
寧王的態度她不確定,但柳相多少會為此分心。不止這一點,鳳輕歌看向手心握著的白銀,眸光微凝,她還會讓柳相更加分心。亂了柳相的陣腳,分了他的心,柳相便無暇顧及科舉,這樣一來。她也可以好好進行科舉的事了。
至於那個人,他的心思。她還是琢磨不透。御花園裡,那樣詭異的場面,他不會看不出,她在陷他於不利的處境。她也在等著他推開她,可他非但沒有推開。還。。。。。。黑眸微深,鳳輕歌不由伸手摸向自己的嘴唇。那樣炙熱的吻,卻有那樣涼薄的溫度。。。。。。
她用的手段雖拙劣。但也的的確確將他推向風口浪尖,而他又會怎樣呢?
“公子,皇上這樣做不是要將您推到風口浪尖上麼?”黑衣男子看著面容淡淡無波的白衣男子道。他才不相信,那個女皇帝是因為喜歡公子才吻了公子的,不然為何樓亦煊、柳言曦這些人會這麼巧合的出現在御花園。
“嗯!”白衣男子淡淡應聲,微微轉身提過一個空壇,放在滴著酒的漏斗下。
黑衣男子見此不由皺了眉:“公子曾說過,王夫這個位子本就敏感,在守孝期滿前,誰先為皇上所喜,誰便最容易成為眾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