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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參允祀,欲將其置之死地,將允祀多年結成的黨羽收歸己用。年羹堯,隆科多這兩個曾經是胤禛左右臂膀的權臣,就此開始了由盛至衰,泰極否來的慘淡收場。

第三十八回 絕患

胤禛挑眉道:“哦,年羹堯一到杭州,就有了這個傳言?”

十七點頭稱是:“正因事關重大,臣弟還派了多人查探,確認無疑後方來回稟。”

十三說道:“‘帝出三江口,嘉湖做戰場’?怕又是年選們在興風作浪吧。以為聰明,幫了自家主子,誰知不過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罷了。四哥,這可又是個機會了。”

胤禛道:“機會是機會,可咱們也不能一下子就做的太過。要讓年羹堯慢慢的從雲端往下掉,最後再加把勁拉下他,這個滋味更不好受些。這樣吧,先革了年羹堯的杭州將軍,再削去他的太保之職。其餘的一步步來吧。”

十三,十七齊聲道:“臣弟領命。”

沒了辣椒,吃龍肉都沒意思。興致缺缺地看著桌上一堆大多數人眼中的珍饈美味,用筷子挑了兩下,寡淡無味。嘆了口氣向小多子道:“給我煮碗麵吧。桌上的菜我也沒動過,你們拿去吃吧。”

身後忽然響起胤禛的聲音:“聽說這幾天不肯吃飯,就吃點麵食,蒸蛋什麼的,又病了不成?”

一見皇帝駕到,一屋子的“皇帝吉祥”之聲立即統一整齊的發了出來。胤禛道:“都起來吧。喜蝶,太醫來給月喜瞧過沒有?”

喜蝶忙道:“回皇上的話,早上剛來過的。說是沒什麼,大約是油膩東西吃多了,所以才這樣。”

我擺擺手:“沒你們的事了,下去吧。”

胤禛走到躺椅睡下道:“月喜,幫我揉揉脖子吧,真的累啊。”

依言為他按摩肩膀,笑道:“還沒天黑哩,今兒這麼早過來?”

胤禛閉著眼睛淡淡說道:“剛下旨削了老九的貝子爵,將他幽禁保定,由直隸總督李紱看管。”

我不禁道:“什麼罪名?”

胤禛道:“他的罪名多了,凌遲也夠了。”

我道:“可比他罪名多的人大有人在,偏偏幽禁他,我怕別人說四爺”

反手握住我的手腕,胤禛道:“就那一個罪名朕已經想活剮他了,如今不過幽禁,還算便宜了。天下人對朕的誤會早已多不勝數,哪還在乎多這一個半個的。只要月喜你明白,朕就知足了。”

伏下身子貼在他的胸口上,我道:“前不久才處置了敦郡王允礻我,怕八爺黨不會如此善罷干休的。”

胤禛搖頭道:“月喜,我們才剛開始,他們卻已經結束了。但眼下,先收拾年羹堯和隆科多才是重點,以防他倆與允祀他們勾搭上。”

果然,沒過多久,隆科多即被削太保銜,命往阿蘭山修城。年羹堯則被罷黜為閒散旗員。同年九月,鎖拿年羹堯到京受審。十二月十一日,將其下刑部獄。並同時定年羹堯九十二項大罪,其中三十二款應服極刑及斬立決。念其平定西北有功,雍正特下諭勒令自裁,其子年富立斬,餘子充軍,免其父兄連坐。

年羹堯賜死,隆科多削職,外憂既除。現在,胤禛要做的便是清算內患了。這內患,不言而喻就是以允祀為首的八爺黨了。而此時,允禟,允礻我已被幽禁,剩下允祀孤掌難鳴,苟延時日而已。

睡得朦朦朧朧的時候,覺得似乎有人在身邊躺了下來,還搶了我一半被子走。正要發火,一股熟悉的丹白桂味道傳了過來,費力的睜開眼睛,果然是胤禛。不禁道:“幹嘛不點燈,小多子他們呢?也不怕你碰著不成。”

胤禛笑道:“上次你不是說我擺皇帝架子鬧著你睡覺了嗎?今天過來還敢打擾嗎?”

我也笑道:“還記仇吶。下次要過來就讓勝文先告訴我一聲,我等你好了。”

伸手攬住我,胤禛道:“比你還高的摺子,什麼時候批的完,我都不知道,何必讓你苦等。偶爾遷就一下你也沒關係。月喜,我有多久沒來你這了?”

算了算回道:“也不算太久,有半個月多一點。”

胤禛有些意外:“這麼久了?”

起身喚進勝文替他更衣、脫靴,將洗臉巾擰好遞於他:“也沒什麼。連皇后那你不也隔三岔五才去看看。熹妃,謙妃那更別說了。整個後宮都難得見你一面。政事固然要緊,身子也不能不顧啊。”

胤禛微笑道:“怎麼你也學著羅嗦了?”

把一碗蓮子羹放到他面前:“別人想我羅嗦我還不肯呢。天下第一勤快人,麻煩你快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