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亞鏡隨手捻起來看了看:“隨意,被面枕巾都做吧。”
“全部都做?小姐,這裡還有一套繡了青竹的,正適合給王爺做衣衫呢……”荷清提起了其中的一塊繡面,上面的青竹繡得栩栩如生,可見主人是費了不少的心機的。
“這我沒讓你繡吧,你主動繡的?是想讓王爺對你有好印象嗎?”
徐亞鏡砸砸嘴說道。
荷清一聽,立該跪下地來。“小姐恕罪,荷清不敢。”
不敢?只是不敢承認而已,並不是不敢想,不敢做。
這些古時候的丫環們,個個都想往上爬。
不過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有機會,誰不想當主人?誰願意永遠只當個受氣受人使喚的小丫頭呢?
所以徐亞鏡也沒有呵斥她,她淡淡的掃了那件顯然是專門用來繡給男人做衣服的繡面一眼,便當作什麼都不知道一樣放回了原處。
“既然已經繡了,那就做一件你認為可以做的衣服吧。”
徐亞鏡一說,荷清立刻高興的應了。其餘的三個丫環,聽到此,都面有慼慼,早知道她們也學著荷清做了。
不過,荷清是大丫環,大丫環可以壓在她們的頭頂上。若是她們跟著做,荷清也不會允的。
大夫人有意讓覃繪棋將來與徐亞鏡爭寵,所以自然是覺得安插在徐亞鏡身邊的攪事者是越多越好,就連這爭寵的事,也是大夫人特意授意的。
只不過,徐亞鏡的注意力根本沒往這事上面放。她只關心覃富貴到底什麼時候才會進行轉變命輪的關鍵一步。
一天沒等到那一刻的到來,便一天就無法最終的確定覃富貴是不是大怨靈妖的前世。雖然這個懷疑已經有一半的可能性了。
“我要是出閣了,他也沒變身怎麼辦?”徐亞鏡有些懊惱。她可不是真來這裡體驗大姑娘坐花橋的感覺的。
“那也沒辦法。我們不能催。”白男說道。“我會替你盯著他的。”一旦任務完成,便能馬上回去,他也不用再在這裡當遊魂了。
“嗯。”也只能是靜靜的等了。
古代的婚禮非常的累人,一大早便要起以上,連早飯也不得吃上一口,就被一群人圍著,光是梳頭化妝弄頭髮等,都能弄去一個上午。
徐亞鏡不想受這份罪,便叫了聲“白男”。
白男現身,有靈力將擠在徐亞鏡房裡的人全部迷暈了過去。待她們倒下之後,徐亞鏡便身著單衣,披著只在頭頂上盤了一個髮髻的長髮,隻身竄出了閉月院。
待到徐亞鏡消失在覃家莊之後,這天王爺所娶的正妃失蹤,自然是引起了一輪混亂。
瑞王爺得知訊息後大為光火。覃富貴為了不讓醜事傳出,便決定還是同時嫁出他的兩個女兒。
招柳氏知道覃富貴的打算,趁機讓自己的女兒覃繪棋坐上了正妃的橋子,而讓覃繪秀坐上側妃的橋子。
覃繪秀被這突然而來的驚喜給砸到了,整個人都是飄飄欲仙,喜不自勝,彷彿置身在雲端之中。
她的這種喜悅讓她的心情始終處於興奮之中,哪怕在她新婚的這天夜裡,瑞王爺沒有到她的房中,她也毫不在乎。
“瑞王妃呢?我要去給瑞王妃請安了。”
正妃與側妃一同進門,在進門的第一天見不到瑞王爺也是正常的。不管她進門的原因為何,如今她已經是確確實實的瑞王側妃了,只要她的表現好,用不了多久,她一定也能得到王爺的寵幸的。
可是等到覃繪秀走到正妃所住的大院子裡,卻看到這裡有許多奴婢家丁們在走動,並且,氛圍也很奇怪的壓抑。
“咦,這是怎麼了?”
明明還是新婚期,怎麼會有如此凝重的氣氛。
“珠蓮,你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覃繪秀吩咐自己身邊的丫環去探聽。
過了一會兒,覃繪秀的丫環跑回來道:“側妃,大事不好了,瑞王妃正妃她……她失蹤了!”
“失蹤?”覃繪秀奇了。瑞王妃不是早就失蹤了,所以才會把側妃覃繪棋當成正妃抬進門,讓她填充側妃的位子嗎?
難道瑞王爺昨日不知情,到現在才知道自己的正妃換了人?
“不,不是的,側妃……是……是您的姐姐,大小姐覃繪棋……是她,昨夜裡她就失蹤了!”
原來,昨天夜裡,瑞王爺在喜事過後,因為喝得多了,便只在自己的書房裡進夜。
昨天晚上,瑞王爺既沒去正妃的房裡,也沒去側妃的房裡。然而等到今天早上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