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偶爾一次; 我也替替大哥,讓他歇一晚上……”
聽了這話,雲福點點頭,哦,那好吧。
她扭頭往屋子裡走,心裡暗忖著,慶哥哥啊慶哥哥,你根本就不是個會撒謊的人,看看你的表情那多假啊,不瞎的一眼就能看出來,你是在隱瞞什麼啊!
但她不想揭穿他。
進屋,娘跟雲鳳都已經睡著了。
她躺在那裡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到底雲慶他們在做什麼?
如果有什麼事兒讓慶哥哥跟自己有所隱瞞了,那她想想就覺得有些失望,人與人之間的有些誤會不就是這樣日積月累的,從一點點的不信任開始,然後變成了隔心隔肺的陌生嗎?
她翻騰了一個多時辰才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卻聽到吱呀一聲響動,然後院子裡似乎就有人輕輕走動的聲音,她悄悄起來,趴在窗臺往外看,果然看到院子裡四個人,銀鎖父子跟雲良、雲慶,他們正輕手輕腳地把漏往牆角那裡放,放好後,相互之間擺擺手,銀鎖父子走了,雲良兄弟倆也一個人回屋,一個睡在院子裡的小塌上。
雲福重新躺下。
這一夜再無睡意。
第二天一早,幹活的早早就來了,但銀鎖父子卻一反常態來晚了。
“雲福,我去叫大伯吧?”
雲慶訥訥道。
“不用了,再等一會兒吧,晚點去,晚點回,也是一樣!”
雲福淡淡地說道,轉頭去看雲慶,雲慶卻低下頭,沒有跟她對視目光。
“哎呀,來晚了,真的是睡過頭了,雲福姑娘,不好意思哈!”
宋柱子跟銀鎖一溜小跑來了,進門就跟雲福道歉。
“沒事兒,誰都有睡過頭的時候,大伯昨晚上熬夜了吧?眼睛都熬紅了呢,熬夜對男人可不是好事兒,還是身體要緊!”
雲福這話就有點玩味了。
“呵呵,對,雲福姑娘說的對,以後不能再熬夜了!”
宋柱子說著,就擦汗,“今天好熱啊,怎麼這麼熱?日頭太……”
他抬頭,卻看到一個天上一片陰雲密佈,哪兒有半點日光的影子,呵呵,這個熱的說法,似乎就……解釋不通了。
他撓頭,搜腸刮肚地想要說點什麼合適的詞兒來解釋解釋自己為什麼一腦門的汗,但卻又想不出什麼來,正焦灼間,雲福徑直走開,過去跟辛娘說,“娘,等下二嫚姑娘會來,我託她買了一些肉跟菜,今晚上咱們家要宴客!”
“啊?宴客?請什麼人來啊?”
辛娘有些吃驚。
“就是之前買咱們漏的那些人,我準備請請他們,感謝他們對咱們的支援……”
雲福的話讓辛娘有些不解,她皺眉想了一會兒,而後說,“雲福啊,他們給咱們銀子,咱們賣東西給他們,這事兒也談不上咱們欠他們,幹嘛還要請他們來啊,那得花費多少銀子啊!”
“娘,您放心吧,咱們花的不多,可能賺回來的更多呢!”
雲福笑了,娘過仔細日子過慣了,這會兒覺得平白無故請人來白吃一頓,有些太虧了。
但她有她的打算。
本來這打算是想跟雲慶商量一下的,但現在看來,他既然有事兒對自己隱瞞,那自己也不用事事都告訴他,哼!說好的相互信任,說好的開誠佈公呢?
她表示很生氣。
“那雲福姑娘,我們就去田裡了?”
身後,宋柱子訕訕然說道。
“嗯,好,大伯,我看您昨天沒睡好,若是實在困,就睡會兒再去吧,讓他們先去忙著……”
雲福說道。
“不,不用了,我沒事兒,能扛得住。”
宋柱子尷尬得一腦門的細細密密的全都是汗珠子。
時間不長,二嫚果然駕車來了。
車一停下,她就喊,“雲良?宋雲良?”
“二嫚姐,我大哥去田裡啦,你找他有事兒啊,要不去讓人去叫他回來?”
雲福出門,從車裡往下拿東西,邊拿邊說。
“哎呀,不用,我就是在市場上看到了有賣蓑衣的,就給他買了一件,下雨天用得上!”
說著,二嫚有點不好意思,臉紅了。
“哎呀,二嫚姐,你怎麼啦?是不是生病了啊?怎麼臉這樣紅啊?”
雲福故意大驚小怪地叫起來。
“哎呀,你這個……妹子,淨胡說,我哪兒有臉紅啊,我就是一路趕著,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