彌月霖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含笑拒絕;讓人帶他下去。火離殿中閒言細語更是撲面而來,躲不開。
驕傲?
我有嗎?只是一個男寵不是嗎?
侍寵而驕?
沒有吧?一個亡國的人有什麼可以清高的?
僕奴們好像看出點什麼,更是用心迎奉著;
我暗笑;他們以為我是得寵的人,冰藍礦都不換,可見殿下之心。
得寵?不……
那個男人他只是覺得自己碰過的東西讓其它人沾上,會覺得自己被辱及。
可笑啊!
無論是他人的迎奉,還是妒忌的語言至於我來說都如清風一般;在火離殿中,只是像一抹幽魂一般活著的愛茵斯;
又是一夜晚,穿上他喜歡看的衣服,帶著他賞的首飾,帶著一抹微笑隨著來人而去。
宮內沒有他人,連侍衛也沒有;而霖殿下的衣物也不是入睡的衣袍;他坐在那裡,一手撐著臉,一手擱在曲起的膝上把玩著一個瓶子;
我知道這個瓶子,裡面放著彌月宮裡的媚藥“銷魂”。他曾見過彌月霖對幾個不聽話的敵國送上的玩物用過。聽說這種藥分量太多的話,可以把人玩死。
“晚上有一個人你去陪一吧!把這個讓他服下去。”帶著笑,他把手上那瓶子交給我。
是什麼樣的人讓他這般開心,如此形於色。前幾日因為心情不順,處置了三個近衛與二個孌童。我一邊思索一邊坐在桌前,安靜的等著來人。
一個小心翼翼的身影踏進來,那個溫和裡帶著羞澀的笑的少年,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交談片刻後,他發現這根本就是那個任性的城主找眼前那人的事;真是可憐的人啊!
輕而易舉的讓那個渾身上下繃的緊緊的人鬆懈下來。
微量的銷魂,讓他的身體開始發熱,失去意識。一直在白紗陰影后面的人,淡淡的讓他帶著來人上床去。
我為難了,也遲疑了。
這裡是他的寢殿,從來沒有人可以進入城主的寢宮,就是我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