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齊國的皇子,今日這徐家莊的大門都無法跨進吧。
而反觀赫憐祁;卻是依然沒有絲毫的波動;那模樣;就猶如他根本就沒有情感一般。。。。。。
這種人;的確很是有些可怕。
“徐莊主,無妨,倒是這莫離,莊主還是命人請了進來才是。”赫憐祁淡淡一笑,目光掃了掃徐昌順,又道:“若是來人當真叫莫離,又是來自晉國,那就不是尋常人了。”
聽著赫憐祁的話;堂中許多人都是有些愕然;望著前者臉龐上的笑容;心中寒意更去;這赫憐祁到底想要說什麼?
那晉國來的莫離。。。。。。
徐昌順在赫憐祁這話眼皮跳了跳;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微笑的後者;心中暗道:這齊國四皇子年齡不大,卻是有著一種絕對的理智冷靜,齊國有此人才,不愁不興旺,不過,可惜。。。。。。
“四皇子提醒的是,而且老夫也心中明白四皇子這話中所指。劉翔立刻帶我前往大門。”
徐昌順向著赫憐祁點了點頭,那神情間皆是一變,變得恭敬異常。
然而徐昌順的話,惹來眾人齊齊抬頭,就連那上官燕青也不知何時睜開了雙眼,那對有些幽藍的眼瞳,此刻正寒光閃爍,那些對赫憐祁不敬的人,在這寒芒之下,也不得不識相的吞回了到嘴邊的話語。
“你這是寒月刀嗎?”
赫憐祁一怔,那一直靜如止水的眼睛中,也是略有些波動。
他心中清楚,來人恐怕是認出了上官燕青吧。
呼,果然,那人脆生生的一句話,立刻引來了眾人的紛紛側目之色。
上官燕青握了握那佩戴在腰間的彎刀,提起了垂下的眼皮,望著來人那張滿是含笑的清秀臉龐,冷冷地哼了聲,道:“這徐家莊看來倒也有些識貨之人,居然能認得寒月刀。”
“寒月刀那可是逆遷流的隨身佩刀,看來上官大人必定是逆老的得意門生,居然能得到這寒月刀。不知上官大人,可願意讓我好好的瞧瞧這寒月刀?”
“你一個小姑娘,這眼光跟見聞倒是不少。不但是說出了此刀的名字,就連家師的名號都知道。”
上官燕青從踏入徐家莊後,還是頭一次如此慎重的去與一人對視,何況對方怎麼看都只是個年紀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女。
想逆遷流成名可是在五十年前,何況早就在二十年前就消失匿跡了。“這個嘛倒也跟我的年紀沒關係,只不過在家聽得多了,自然而然就記下了。”
笑眯著雙眼,滿臉掩不住的純真,少女眨著眼,期盼的望著上官燕青的寒月刀。
“這小姑娘是哪裡來的?這徐家莊裡可從沒有見過這姑娘啊。”
本是聽得一愣愣的眾人,在少女與上官燕青談話間,似有了轉醒,一個個睜大了眼睛,望著那陌生的少女。
“啊呀,這麼快就被發現了,我以為我的潛入非常成功呢。要不是這寒月刀太過誘惑我了。”
少女垂頭頓足,可又面帶譏諷地看著那一個個漲紅了臉龐的徐家莊人。
可不是,要不是因為寒月刀,不是她自己跑出來,這些廢物能發現她嗎?
“你不是徐家莊的人,怎麼會在此處?”
上官燕青邊問著,竟是將寶貝如性命的寒月刀拿了下來,遞送到了少女的手中。
少女本是黝黑的眼眸,在接過寒月刀那一刻,臉上頓時唰唰發亮,並且陶醉異常的將臉頰貼在刀身上,痴痴地笑了起來:“果然是把好刀,真是把好刀啊。”
上官燕青雙目微微撐了撐,少女那一臉的痴迷,簡直想要把他的寒月刀生吞了似地,那從嘴角流下的口水,讓他不由輕顫了一下身子,“你這姑娘也實在是太髒了。”含著怒意的話才出口,他便一把將寒月刀奪了過來。
少女被一下子奪了刀,臉色變了變,撅起嘴巴,小聲道:“小氣。”
上官燕青用力擦著刀身上那少女殘留下來的口水,心裡頭暗暗地怒罵:這死丫頭,居然把我的寒月刀弄得這麼髒。
“赫憐祁,要不要考慮下,把他撤了,換我?”
少女回身,看向一直在旁默默不語的赫憐祁,忽然湊上前,一臉‘我是好意’的說道。
“姑娘可覺得自己能強過逆遷流最得意的弟子?”
赫憐祁也不急著回絕,只是含笑地與少女對望著。
從少女的身上,他居然隱隱嗅到了與自己有著相同的味道。
可見此女絕非如表面上看起來來的無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