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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李家唯一的真人李凡重,連敵人都未見,就被一道劍光秒殺,這是何等恐怖的實力,已經沒有人對於逃生存在半點幻想,甚至無法生出與那絕色女子一戰的勇氣,一個個彷彿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在湖水中瑟瑟發抖。

莫說是湖中的這些人,恐怕就算是駐守於明鏡湖畔的李氏一族,今日也都難於逃脫大難。

李竹風悲吼一聲,拼命的向著那絕色女子游去,心中縱有恐懼,但是卻被如烈火般的仇恨所遮掩,只想衝上去和那絕色女子拼命。

白蒼東手中抱著昏迷的李細雨,根本來不及把李竹風抓回來,更何況他本來就不擅長水性。

白蒼東心念電轉,飛快的掏出那枚聖品聖獸令,摧動真命道印,運轉氣勁將一首詩印於其上。

白蒼東本來並不想把詩句浪費在一枚文士級的聖獸令之上,可是事到如今卻已經顧不得許多。

宮婉芸等人看到白蒼東突然拿出一枚聖物令來,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見他手指在聖物令之上縱橫點劃,同時口中輕吟著。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一語完畢,白蒼東的手指也停了下來,只見那枚聖物令之上升騰起聖潔的白光,隨著一聲朝天清鳴之後,竟然化為一隻巨大的白鵝浮於湖面之上引頸向天而鳴。

白蒼東縱身一躍,抱著李細雨跳到了白鵝背上,心念轉動之間,那如木船般大小的白鵝在水面上輕輕一劃,已經游到了李竹風的旁邊,低頭一喙,把李竹風從湖水裡面叼了起來,回首放在了自己的背上。

李竹風還想要掙扎,白蒼東氣勁運轉於掌沿,一記手刀劈在李竹風的後頸上面,被白鵝所制又沒有防備的李竹風頓時暈了過去。

把李竹風放於白鵝背上,白蒼東凝視著那踏波而來絕色女子長吸了一口氣,挺了挺胸膛,令那白鵝向她迎去。

此時此地,想要逃命已經是萬無可能,白蒼東很清楚的知道,今日想要逃脫性命那就只有一法可行。

魔人之名為天所定,出生之時魔人碑上已經有其魔名,魔名是魔人的尊嚴,同時也是魔人的枷鎖。

魔人的一生都在追尋自己的魔名真義,若是解不開魔名之義,那就終於難以晉升半級,誕生之時是魔兵,那便永世都是魔兵;誕生之時是魔將,那就生生世世都是魔將,唯有解開魔名真義,才有機會更進一步,開啟魔人的晉升之路。

若是旁人能夠解開魔人的魔名真義,那麼魔人就會將其視為魔師,魔無父母,師比天大,縱然這位魔師是個人類,魔人也必將對其尊敬無比,若非有天大的仇恨,魔人絕不會動此人一根毫髮。

可是魔名是魔人的尊嚴,若是有人問了他的魔名卻解不出其真義,那麼就會被魔人視為一生死敵,縱然上天入地也必殺之。

雖然其中有九死一生之險,可是白蒼東如今卻已經別無選擇,唯有此路可行,若是不行此路,今日不止是他,整個李氏一族都將盡數被屠,絕對沒有任何僥倖。

解其魔名真義白蒼東心中還是有幾分把握的,唯一讓他心中忐忑的是,他只是一名文士,而那魔人至少是一位頂級的魔將,也許那魔人根本不屑於告訴白蒼東他的魔名,根本不屑於聽他的解釋。

所以剛才白蒼東解開聖獸令的時候,同時把那首詩唸了出來,為的不是炫耀,而是為了讓那魔人聽到那首詩,也許能夠讓魔人認同他的能力,願意在他面前說出魔名。

明鏡湖上,萬獸叢中,白蒼東立於白鵝之上逆流而行,只是片刻時間就已經距離那魔人不足百米,數百隻獅首猿獸瞪著猩紅的血目,彷彿隨時都會撲上來把他和白鵝撕成碎片。

“魔人,報上你的真名。”白鵝碧湖之上,白蒼東神色不動,目光平視著那絕色女子朗聲說道。

此言一出,宮婉芸、宮羽海等人盡皆驚駭變色,顯然深知問魔人之名的可怕後果。

可是他們此時心中又有一絲期望,期望那魔人真的報出自己的魔名,期望白蒼東真的能夠解出魔名真義,只有如此,他們才有一線生機。

所有人的目光都凝聚在白鵝背上傲然而立的白蒼東身上,即便是心中對於白蒼東有所忌恨的宮家子弟,此時也都在心中祈禱,希望白蒼東能夠解出魔名真義。

“姐夫他只是一個文士,那魔人會願意對他報上真名嗎?”宮婉芸憂心忡忡,恨不能那絕色女子立刻對白蒼東報上她的魔之真名。

倖存的李家子弟,更是雙眼滿是血絲的盯著白蒼東,他們比任何人都希望白蒼東能夠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