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星河神臉色一變,他手的長刀原本應該已經斬到了空色尺,可是現在長刀依然還在前進,完全沒有碰到任何的阻隔。
“難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他怎麼敢……這不可能……”星河神的眼睛越瞪越大,手中的長刀自空氣中一斬而過,卻什麼也沒有斬到。
原本應該在那裡的空色尺,根本就不存在。
撲哧!
星河神低頭看見自己的胸口,突然裂開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無形的劍刃流淌而出,一直流到白蒼東半握的左手上。
“不可能……這不可能……難道先前你右手之中一直都沒有兵器,只是在空揮……之前我那麼多刀,任何一刀直接斬下去,你不是就已經死了……這不可能……”星河神不敢相信的看著白蒼東,完全不敢相信白蒼東竟然這麼大膽,又或者說不能接受自己竟然會上這樣的當,他竟然錯過了七次斬殺白蒼東,令白蒼東跪在他面前的機會。
“我說過,我會殺了你。”白蒼東神色不動,空色尺狂暴的刺出,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瘋狂的刺在受了重創的星河神身上,星河神發出淒厲的慘叫,深身鮮血噴湧的倒飛了出去,如死狗一般摔落在了魔鬥臺之下。
“還有誰要與我一戰?”白蒼東目光如冷冽的掃視全場,魔鬥場中那麼多的魔人竟然無一應答,有些魔人甚至避開了他的目光。
第一百二十三章 君
一座古殿之內,惜花人目光奇異的看著白蒼東:“我先把魔人面具給你,就是為了讓你能夠安穩的留在魔城之中,你到好,自己跑去魔鬥臺招惹那麼多的事情出來,你這樣讓我很難做。”
“我無所謂,離開魔城也可以。”白蒼東攤開雙手說道。
“你又不是真正的亞人,何苦要為他們做這些事?”惜花人不解的看著白蒼東問道。
“人類的感情很複雜,並不是一定要對自己有利的才會去做,這種感情是沒有辦法解釋的。”白蒼東無奈地嘆息。
“算了,反正在我這魔城之中,你也惹不出什麼真正的大麻煩。”惜花人把一張摺紙遞給白蒼東:“這就是我說的那個魔人的魔名,你看看能不能解。”
白蒼東接過摺紙,雖然惜花人只說是一個有天賦的魔兵,可是白蒼東卻隱隱覺得,這並非是一個魔兵那麼簡單。
緩緩開啟摺紙,白蒼東微微楞,那紙上只有一個字“君”。
“那魔兵的名字就只有這一個字嗎?”白蒼東皺眉問道。
“是的,只有這一個字。”惜花人看著白蒼東微笑,也沒有說多餘的話。
白蒼東看著那摺紙上的君字,沉吟不語。
君這個字在詩詞中很常見,可以代表君王,也可以代表王侯,也可以代表品格高尚之人,有尊貴的意思。
甚至可以是姓氏,可以是夫君,總而言之君這個字的用法實在太複雜了,所以這看起來很普通的一個字,卻讓白蒼東感到有些棘手。
棘手的原因不是想不出詩詞來,而是想到的太多了,可是這一個君字前面沒有別的片語給它作定義,白蒼東也不知道該用哪一種意義來定義它,應該用哪一種風格的詩詞來解它。
“那魔人是男是女,性格如何?”白蒼東沉吟著問道。
“這個……”惜花人頓了一下,才開口說道:“那魔人是個女子,性格算不上溫婉,也不能說強勢,如果硬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話,安靜會比較接近。”
白蒼東聽的有些頭大,只是這些線索,肯定不足以定義這個君字為何解。
“那女魔人可有身負重任,又或者才華出眾,還是有著高尚的品格?”白蒼東想了想,把問題提的有針對性一些。
“這個嘛……就算是尋常的魔人,自出生之時就已經註定了要追尋自己的魔名真義,可以說每個魔人都身負重任,她自然也不例外。才學方面,雖然不及魔師你的驚才絕豔,不過也還算不錯。品格嘛,魔人自然都是高貴的。”
白蒼東白了惜花人一眼,惜花人這說了等於沒說。
不過白蒼東也確定了一件事,惜花人這般說話,那魔人定然不是一個普通的魔兵那麼簡單。
“好吧,你給我點時間,讓我好好想一想。”白蒼東見問不出什麼,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那就一切拜託魔師了。”惜花人把白蒼東送出了大殿。
惜花人回到大殿中時,只見前些日子在角樓中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大殿之中,正坐在椅子上面,望著一旁用來照明的夜明珠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