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蒼東沒有理會馮長老,走到道場最上方的臺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倒了兩杯酒,一杯放在桌子對面,自己拿起了一杯,卻沒有喝下去。
正在眾人奇怪白蒼東這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白蒼東舉著杯中之酒說道:“書畫琴棋詩酒花,柴米油鹽醬醋茶。而今有酒獨自飲,奈何無人對詩話。”
白蒼東唸完之後,向馮長老舉了舉杯子,笑吟吟的說道:“馮長老可願與我喝喝酒對對詩,試試我這詩情如何?”
馮長老漲紅了臉沒有說話,他有自知之明,他出了這樣題目,白蒼東竟然這樣就隨便作出了一首如此有意境的詩句,他又如何能夠與白蒼東對詩話。
“你們又有誰要與我共飲嗎?”白蒼東又看了看那許多的玉虛宮弟子。
一眾弟子都是神色古怪的看著臺上的白蒼東,雖然有自負才情者,可是哪裡有人能夠如白蒼東這般,被人親了一下,便能夠作出這樣的妙詩來。
更何況他們又不是馮長老,去哪裡找女人獻吻給白蒼東呢?
正在道場上鴉雀無聲之時,卻見一個婀娜的身影走上了臺去,很快就走到了白蒼東面前,眾人仔細一看,竟然是言夏雪。
“言師妹要與我飲酒作詩嗎?”白蒼東笑吟吟的看著言夏雪說道。
誰知道言夏雪也不說話,惦起腳在白蒼東面上吻了一下,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中說道:“我的才情遠不及白師兄,作不出那樣奇思妙想的詩句,哪裡敢與白師兄對詩話,只想夏雪愛煞了白師兄你的詩,想請白師兄你為夏雪也作一首詩,現在白師兄已經收了我的吻,還請白師兄要用心為夏雪作一首詩哦。”(未完待續。)
第六百一十二章 一吻詩百篇
“哈哈,言師妹請放心,我這人的毛病頗多,獻吻之人越漂亮,所作之詩也就越發的優美,言師妹這一吻,定然可以令我文思泉湧作出一首好詩來,言師妹你就說出你的題目吧。”白蒼東哈哈笑道。
言夏雪粉頰微紅,猶豫了一下說道:“那就勞煩白師兄了,我名字中之所以有一個雪字,是因為當初我師父發現我的時候,就是在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師父在一株梅花樹下發現了被人遺棄我,不知道白師兄能不能以此為我作一首詩?”
眾弟子都是有些驚訝的看著言夏雪,沒有想到言夏雪竟然還有這樣可憐的身世。
同時也都覺得言夏雪這個題目出的太難了,比馮長老剛才出的那個題目還要難上許多。
白蒼東卻是直接笑道:“這有何難,言師妹你聽好了,我這就為你作了這首詩。”
“白師兄已經想到了嗎?”言夏雪頓時大喜過望。
“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嘛,吻我的人越美,我就越發的文思泉湧,你只是那麼一說,我便已經想到了。”白蒼東笑道。
“夏雪洗耳恭聽。”言夏雪紅著臉喜道。
白蒼東看著言夏雪輕聲吟道:“傲雪寒梅獨自開,唯有伊人踏香來,懂的寒梅通徹骨,梅花香自苦寒來。”
言夏雪聽完了白蒼東的詩,自己反覆唸了幾遍,竟然有些痴了。
“多謝白師兄賜詩。”言夏香回過神來,鄭重的對白蒼東施了一禮。
言夏雪這個頭一開,頓時就又有幾個大膽的女修士上來獻吻索詩,不知道為什麼,白蒼東現在越來越覺得頭腦清明,不再復先前的混沌模樣,來著不拒,一吻一詩把上來的幾個女修都打發了。
雖然這幾首詩不如先前言夏雪的那首,不過也算是不錯的詩句,而那幾個女修自然也沒有言夏雪那般美麗出眾。
白蒼東此時突然恍然大悟,他先前的那諸多糾結,實在是有些無謂,上天竟然讓他來到了這個世界,他又何必糾結那些不知所謂的事,只要隨心而為,做好自己就是了,做自己該做之事,飲該飲之酒,殺該殺之人,隨便死後墜入地獄又如何,只要莫等以後再後悔自己有什麼想之事而未做,也就沒有辜負這一生。
想通了這一點,白蒼東只感覺臉中似有什麼東西咔嚓一聲斷掉了,然後整個人都彷彿放下了如山重負,整個人都輕鬆無比,腦子也完全恢復了清明,甚至比先前還要透徹舒爽。
整個人都飄飄欲仙,幾乎有種要乘風歸去的錯覺。
白蒼東在臺上大發詩威,又得了一眾女修的香吻,只氣的馮長老臉都綠了,黑著臉拉著馮萊萊撫袖而去。
馮萊萊一邊走,還不時偷偷回過頭來瞄向臺上的白蒼東。
“他說獻吻的人越漂亮,做出的詩句也就越優美,他為我做的這首詩這麼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