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不耐煩,心裡著急道“你們只管的好好接生,要是大人孩子平安,我每人賞銀五十兩銀子。”
童曹氏一聽柳氏這般花錢心裡跟割了她的肉一般,卻不想想柳氏這是為了誰,這二個接生婆聽說如此高的賞錢,便使出渾身的勁兒,到了掌燈時分才生下一個男孩子。
次日越嬈聽說童曹氏生了個男孩兒也使了杏花去道喜,只交代說自己躺在床上起不來,又拿出一個小金佛和一雙孩子戴的金鐲子,又寫了產後要吃的藥膳交與杏花道“記住,到了之後一臉的擔心,只說我這裡身子不好要趕緊的回來伺候。”杏花忙點頭,這點眼色還是有的,越嬈笑著道“去吧。”
杏花拿著賀禮一臉的愁苦,走到四房門前,童曹氏的貼身丫頭紅兒接待,杏花把物件交與紅兒苦著臉道“紅兒姐姐,我就不進去了,咱們二少夫人昨天可是動了胎氣,大夫說要將養四五天,二房離不開人,你回了四少夫人說這是二少夫人給的賀禮就是了。”
紅兒也不好強人所難,點頭道“那你趕緊的回去吧。”
杏花也不耽誤,整理了一下衣袖子跟紅兒道了別匆忙的往二房跑去。
童曹氏雖說虛弱,但精神頭倒是還好,摸了摸新生兒的小臉,半躺在床上,頭上包著頭巾,見紅兒拿著錦盒進來道“這是誰送的禮?”
紅兒把東西交與翠兒,拿出禮單給童曹氏道“這是二少夫人送的禮。”
童曹氏冷笑一聲道“二少夫人,我生孩子的時候裝作動胎氣,這會兒有擺出一副好人的嘴臉來。”嘴裡雖說這麼罵,然眼睛緊緊的盯著禮單,紅兒輕聲道“奴婢看不像是裝的,昨個兒動靜挺大的,老爺連咱們櫃上的大夫都請來了。”
童曹氏一聽眯著眼睛想了想道“昨兒的事情,你給我說說。”
紅兒坐在小板凳上,想了一會兒道“奴婢聽院子裡議論來著,說二少夫人彎個腰就動了胎氣,還說……還說二少夫人活不過明年,都說二公子是克妻的,要不您想呀,她好好在家坐著怎麼就動了胎氣了。”
童曹氏疑惑著道“難不成真動了胎氣?”
紅兒點頭道“奴婢看##,剛剛杏花來送東西的時候,奴婢感覺她很是著急,連給四少夫人您磕個頭都沒有功夫。”
童曹氏聽了這話笑著道“不管他們,她不進來磕頭,我還懶得發賞銀呢,這二房也真是太小氣了,銀子他們大把大把的摟,送了禮卻這個吝嗇。”
翠兒看了看禮單,又看看明晃晃的金佛,這禮還吝嗇?
越嬈也不用帶著球跑去給童大老爺請安,日日窩在家裡不是看看書,就是教育孩子,或者帶著孩子們到花園子裡走走,每次出門越嬈身邊的婆子丫頭都慎之又慎生怕有個什麼,越嬈看著跑的歡快的孩子心裡也是甜蜜蜜的,也不知道童琛走到哪裡了?
童琛看著穿女裝的姜家大娘子,面上全是無奈,道“也是我眼拙,一路上只當你是兄弟了。”說完童琛起身規矩的給姜媛行了禮。
姜媛見童琛全然沒有了以前的和氣,心裡忍不住泛酸,瞪著杏眼對童琛道“我們以前不是相處挺好的,咱們我成了女兒身,你就拒我於千里之外?”
童琛後退了兩步走到門口道“姜家娘子,也是我疏忽,只當您是位公子,如今已經知道你是女兒身份,咱們萬不可像以前一樣。”
姜媛聽了這話眼淚忍不住往下掉道“你真不待見我?”
童琛一味的後退,只說自己眼拙,姜媛咬著下嘴唇道“我說……我不在意你克妻的名頭,我願意嫁與你,你可願意?”
童琛聽了這話,只覺五雷轟頂,在童琛心中只覺的姜家大娘子是個公子,打心眼兒裡就沒有把她當成女子,如今問出這話,童琛只覺好笑無奈,輕搖頭道“可能姜大娘子不知道,我已經娶了妻子了,而且我妻子還身懷六甲等著我回去呢。”
姜媛一聽懵了,都說童琛有克妻的名頭好人家的女兒沒有要嫁與他的,怎麼今兒冒出來一個妻子?
姜媛只覺童琛是拿著妻子當藉口,心裡略微好受了些笑著道“我可是沒有聽說你有妻子,再說了這一路上我也沒有聽你說過你的妻子呀。”
童琛只覺無奈,這姜家大娘子跟自己接觸都是男子身份,童琛也不會把自己妻子之事說與別的男人知道,童琛知道這會兒說不清什麼道理,找了個由頭出了門。
姜媛嘴角帶笑,眼睛明媚可人道“就知道你是哄騙我。”
自打童琛知道姜媛是女兒身,根本不與她同行,姜媛只當童琛和自己拉開距離是因為他是克妻名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