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找了個舒適的地方睡回籠覺。馬天寶一閉眼,就夢見自己和前女友一起生活的日子,雖然那時候日子清苦,可也過得有滋有味,性生活也無比暢快,只是痛苦的是女友為了金錢把他拋棄了。
馬天寶悲中心來,把懷中的韋春花當成了前女友,一邊哭訴著穿越古代之苦一邊問著前女友的臉盡情親吻。韋春花自始至終沒有睡著,躺在馬勝利的懷裡心胸跌宕起伏,一日來的變故,確實讓她擔驚受怕不小,加上馬天寶夢中的大膽親吻挑逗,身子難受不已。
“馬爺,你你怎麼了?”韋春花看到馬天寶臉上淚流不止,頓時亂了方寸,手足無措的抹了一把淚,輕聲問道。
馬天寶醒了過來,卻見自己滿臉淚痕,回想夢中昔日情景,知道往事已不再擁有,更無言辭面對懷中的韋春花,只好一個勁的抱緊韋春花,眼淚又止不住的往下流。暗自想自己既是亡命之徒,心有所抱之人卻是堅定不虞的愛著自己,心頭還是充滿感動,決定不論如何自己都不能辜負了這深愛著自己的女人。
時間直逼太陽掛頭頂,程年帶著一個年輕人上山來了,兩人身上還揹著一大袋東西,馬天寶遠遠就聞到了久違的肉香。
程年帶來的年輕人瘦瘦的,鼻子旁邊一顆痣特別大,還長著毛。兩人開啟袋子,一個袋子裡面裝的是陳舊衣服和褲子,另一個袋子裝的是散發著香味的豬肉餅子,程年挑了兩個最大的餅子和一壺水給馬天寶和韋春花,這廝到是會討好。各人早飯沒吃,聞到香喂時嘴已流口水了,拿了餅子嘰裡咕嚕一陣猛吃,一袋豬肉餅子不出2分鐘就消滅得乾乾淨淨,吃完後還摸摸唇口意猶未盡,看得韋春花笑得不敢出聲。
程年向馬天寶報告了他半天的行程,並一在表明他表叔完全樂意接受他們,只不過加了另外一個條件,那就是秋收過後,土匪們來搶糧搶銀的時候能幫他們一把,那個被程年帶來的年輕人在旁邊一再的點頭。
“原來是讓咱們去看家護院啊!”李鐵虎有點不高興。
“其它還有什麼條件嗎?”馬天寶接著問。
“其它沒有了,我表叔還說,只要馬爺在他家待著,一輩子都可以,而且還可以拿俸祿,只要不傷及他家子女一皮一毛,什麼事都可放開來幹,殺人放火也沒關係。”程年說話的時候,還向帶來的年輕人眨了眨眼。
“他是誰?”馬天寶注意到了,指著程年帶來的那個瘦小年輕人問道。
“他就是我表哥陳天奇,也就是我表叔的兒子。”看來程年著時用了一把心,居然把那兒子都帶來了。
“真的啥事都不管嗎?可別陰著在背後通報官府,那我們”李鐵虎陰著臉故意把話拖開,眼睛盯在那年輕人臉上道。
“幾位大爺請放心,我陳家在整個縣裡少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爹就是陳麻子,想必大當家也清楚我爹的性格。”陳天奇拍著胸脯坦然道,很有自豪感。
“想不相信,以後便知,呆你們家,為你們看家護院也是應該,不過我們做的事,一你們不能問,也別打聽,惹不好你們全家死光光,二你們若通報官府,也應該曉得你們的下場。”馬天寶把事情說的相當嚴重,目的也是想嚇唬一下。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陳天奇摘下少爺帽子奉承道。
有了落腳點,心事就算了了,各土匪換上帶來的舊衣服,把手槍和長槍都用衣服給包起來,結合人馬來到山下,山下路上早已有三輛馬車停當,為了安全起見,馬車上有貨物裝著,為的是掩人耳目。
馬天寶和韋春花、李鐵虎、劉山四人一輛車,其餘人坐前後兩輛,馬天寶坐在馬車上一句話也沒說,眉頭兩道劍眉緊鎖,雖然事情已談妥,可心裡還是憋的有點慌,怕似有人來襲擊一樣。
一路走走停停,到也安穩無事,兩個時辰後,在一座小城堡似的鄉間小村停了下來。馬天寶下了馬車,站直身子好好看了幾眼,這屋子建造的和碉堡差不多,門前還有吊橋,屋子高度有三層多高,範圍也有十幾畝地吧,從以前的小說看來,這應該是為了提防土匪和強盜而建造的型別,這種型別的房子在江南地帶錢財很富裕的人家才具備。
“大哥,你看咱們半年沒來,這屋子又加大了一圈,這陳麻子可是財大氣粗啊!”李鐵虎話裡透著半明不白的意思。
天寶知道李鐵虎在暗示他,可他的思維並沒在這裡,而是在思考一個細節,李鐵虎口中說馬勝利半年前來過,自己又怎麼和陳麻子打交道呢!是書生的模樣還是土匪那一臉土豹子氣?
吊橋在馬天寶的質疑中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