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就有好的未來了,要不我試著和她聊聊,不過我聽說普通中學教學質量確實差,你還是慎重考慮一下吧。”這畢竟是於凡和女兒兩個人的事,他硬要插手不合適。
“嗯,她比較信你的話,我不想嬌慣她,更不想讓她認為只要有錢就能使鬼推磨,這麼小就讓她太現實不好。”他雖然無力改變周圍的環境,但卻想讓女兒別變得太市儈,如果小玲和前妻一樣,以後很難有幸福美滿的生活,女孩子雖然不能眼光太低,可也不能太高了。
顧卿摟住他的肩,柔聲說:“行,反正你來決定,要是想讓小玲去重點中學,我就出贊助費。”
“不用出的,你和她聊聊。”或許小玲能聽顧卿的勸,反正他已經無話可說了。
不一會兒,北京男人就來到了小姑娘的床頭,看了看孩子在白紙上隨意描畫的線稿,笑著問:“小玲喜歡畫畫?”
小玲趴在書桌上照著漫畫臨摹,眼睛腫得像個桃子,她吸著鼻子答道:“我喜歡漫畫,有時候會學著畫,顧叔叔以前有什麼愛好麼?”
“我喜歡唱歌,京劇,還有忠字舞,呵呵!”他知道這些東西離現在的孩子們都太遠了,就像他接受不了漫畫似的,小玲也不可能愛唱京劇,愛跳忠字舞,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蹦迪,流行歌曲。
“忠字舞是什麼?”她有印象,但卻不知道是怎樣的舞蹈。
顧卿撓撓鼻子,開啟門對客廳裡的王阿姨和於凡說道:“我給小玲跳個忠字舞,十幾年沒跳了,跳得不好別笑我!”
王阿姨拍手道:“哎呦,好些年沒看忠字舞了,還真有點懷念呢。”
於凡坐到了沙發上,凝望著他擺開了弓字形舞步的架勢,臉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雖然他們不再年輕,也無法回到過去了,但總能用些特殊的方法緬懷逝去的青春。
“大海航行靠舵手,萬物生長靠太陽,雨露滋潤禾苗壯,幹革命靠的是毛澤東思想,魚兒離不開水呀,瓜兒離不開秧,革命群眾離不開共產黨,毛澤東思想是不落的太陽。”顧卿邊唱邊跳,還不忘了拿著《尼羅河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