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的,一個勁兒的喝悶酒。
席間,陳冬和顧卿一起去廁所,在衛生間裡,他問對方:“要不你就強迫他,你還是他老闆,他根本沒辦法拒絕。”
他拉好褲子拉鍊,搖頭道:“不行,這樣不和劉永強那混蛋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了,他心裡有你,就是他太固執,死要面子活受罪,所以你們才弄成這樣的,你主動出擊沒錯,都是男人怕什麼?”他覺得這傢伙面對於凡的時候完全從草原上的野狼變成看門狗了,哎呦,那叫一個溫順細心啊,他看著都全身起雞皮疙瘩。
不過話說回來了,要是小菲知道二人的關係恐怕顧卿就真的要“倒黴”了,但兩男的再怎麼情深意重,海枯石爛也不可能結婚,組建家庭,要他是小菲就自當不知道,照樣過日子,反正戶口本上永遠都只承認自己是此人的合法妻子。
可女人都小心眼,所以事情根本沒辦法預料。
顧卿聽到陳冬的話,也覺得有幾分道理,可他一時間又難以下定決心,生怕於凡再給自己來個“下馬威”索性和他徹底“決裂”,現在的於凡不再是三年前的懦弱男人了,人家已經是經過兩次創業的高階管理人才了,即便沒有學歷,憑著此人的人脈和能力也能賺到很高的薪酬。是他把愛人給培養起來的,如今人家翅膀硬了,隨時可能飛走,而他卻失去了主動性,看來只能尋找機會再下手了。
對老婆孩子的責任也讓他承受了幾分壓力,就算他再不把小菲放在眼裡,為了小勇也不能太放肆,現在他倒是有點兒理解劉永強了,不幸的婚姻給男人指出的道路只有兩條“離婚”,“婚外戀”。這是個無可奈何的選擇,但他卻站在岔路口彷徨!
吃了飯,顧卿便和於凡相對無言的回到了公寓,可房間的門一關上。
小白臉就丟擲一句話:“拜託你不要把咱們的事隨便就講給別人聽好嗎?”事到如今,他還是沒辦法面對“同性戀”這個字眼。
“那你告訴我,我能和誰說,我在北京就陳冬這麼個能說心理話的人,到了上海就和郭綾講講,他們都是咱們的老戰友啊,誰會笑話你是怎麼著?被男人操就這麼丟臉,那全中國的同性戀還不都得死去?”顧卿也爆發了,攥著拳頭吼叫,一連數個月的慾求不滿,讓他身體裡憋著一股邪火。
於凡一屁股坐到床頭不再理會,難道他還能滿世界的宣傳說自己喜歡和男人睡覺不成?
“又他媽不說話了,操!”只要他發火,這小子就立刻給自己“降溫”,很少和他對著吼叫。
“你讓我說什麼。。。。。。和周圍的人坦白我是同性戀?這樣對我們哪個有好處,你說啊?”小白臉盯著他大聲質問。
顧卿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他只得勉強找了個藉口:“承認又怎麼樣,同性戀多了,誰還能像以前一樣把你抓去蹲監獄嗎?”
“那你有本事和小菲承認?”他情急之下就說了錯話,馬上就後悔的閉上了嘴,低下了頭。
北京男人插著兜,冷笑著:“你以為我不敢?”
於凡連忙抬起頭,臉色蒼白的說道:“我。。。。。。亂說的,你別當真。”
“我他媽受夠了。。。。。。受夠了!”顧卿吼著把他按倒在床上,瘋狂的扯著自己的衣服,用腿使勁的壓著他的膝蓋,不讓他亂動。
“放開我。。。。。。別碰我!”他嘶啞的喊叫,但身上的男人依然紅了眼的扒著他的外套,這也就是冬天穿的厚,要是夏天他早就已經赤身裸體了。
“。。。。。。我看你能撐多久。”北京爺們冷酷的說,低下頭叼住了可愛之人的胸尖,使勁的吸吮,而後又用舌頭反覆的繞著圓暈舔。
於凡的腰馬上就弓了起來,咬著牙不斷搖頭,喉嚨裡發出隱忍的嬌哼。
顧卿知道他所有的敏感點,輕易的就把他的Y火點燃了,褲襠裡的東西發熱膨脹著,不一會兒就升旗了。
“裝什麼丫挺啊。。。。。。想被搞就撅起屁股等著,我隨時奉陪,弄得不上不下成心噁心人玩兒,最後誰倒黴,嗯?”北京男人邊說邊解腰帶,掏出了威猛的玩意兒。
可於凡就是不順從,一直反抗。無可奈何下,某人只好跪在床上把那根塞進了自己的嘴裡。
“唔。。。。。。!”那個東西直接戳到了喉嚨深處,雄性的腥氣讓他反胃,可他就是忍不下心咬這個可惡的傢伙啊。
北京男人邊下流的擺著胯,邊把手伸到小白臉的褲子裡,把半軟的物件拽了出來,用大拇指壓著領口就像擺弄自己的東西似得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