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風拂過,帶來泥土的芬芳,也吹散了朱由檢和嚴悅短暫的寧靜。
那急報就像一盆冷水,澆滅了他們心中對未來的憧憬。
朱由檢看完信件,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他將信遞給嚴悅,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火:“西南那邊,又出亂子了!”
嚴悅接過信,快速掃了一眼,秀眉緊蹙。
“怪病?怎麼會突然爆發?”她放下信,一臉擔憂地看著朱由檢。
“誰知道呢!”朱由檢冷哼一聲,他最討厭這種突如其來的意外,簡直就是“晴天霹靂”。
他來這兒可不是度假的,這就像打遊戲,剛把boSS打趴下,結果又冒出一個小怪,真是讓人煩躁。
就在這時,一個穿著官服的男子匆匆趕來,正是楊嗣昌。
“陛下,臣聽聞西南爆發怪病,此事恐是上天示警,我等需誠心悔過,廣設祭壇,祈求上蒼……”
楊嗣昌還沒說完,朱由檢就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停!打住!楊大人,你這套‘天人感應’的理論能不能先放一邊?現在是17世紀了,你還搞這一套?你覺得百姓是吃齋唸佛能好,還是吃飽喝足能好?你這迂腐之見簡直是將百姓置於水火之中而不顧,朕的江山不需要你這樣只會求神拜佛的臣子,你若再執迷不悟,朕定不輕饒!”
楊嗣昌被懟得滿臉通紅,汗水從額頭滑落,身體微微顫抖,其他官員嚇得不敢出聲,大氣都不敢喘。
但他還是堅持道:“陛下,此事乃天意,不可不敬畏啊!”
“敬畏個屁!”朱由檢心中暗罵,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迂腐的官僚,一天到晚就知道搞迷信那一套,“我再重複一遍,我,朱由檢,不信邪!這背後肯定有貓膩,別跟我扯什麼天意!”
嚴悅在一旁看著,她知道朱由檢的脾氣,一旦認定了的事情,誰也別想改變他。她走到朱由檢身邊,輕聲說道:“陛下,不如我們親自去看看吧?總不能在這裡乾等訊息。”
朱由檢點了點頭,“我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他轉頭看向楊嗣昌,“楊大人,這次你就不用去了,就在這裡好好反省吧!”
楊嗣昌一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朱由檢帶著嚴悅,大步走出了營帳。
“走,悅兒,咱們去會會這所謂的‘怪病’!”朱由檢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他有一種預感,這次的麻煩,絕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朱由檢和嚴悅披星戴月,快馬加鞭趕到西南邊陲的村落。
還未進村,一股惡臭便撲鼻而來,讓人直犯惡心。
村子裡的房屋破敗不堪,村民們一個個面黃肌瘦,有氣無力地躺在地上,呻吟聲此起彼伏,如同鬼哭狼嚎一般。
“這情況,比奏摺上說的還要糟糕啊!”朱由檢捏著鼻子,眉頭緊鎖。他迅速環顧四周,想要找到問題的根源。
他開啟系統“鷹眼”模式,仔細觀察著周圍的一切,任何蛛絲馬跡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咦?那邊的水井,不對勁!”朱由檢指著村子中央的水井,臉色一沉。
他快步走到井邊,仔細觀察,井水不僅渾濁不堪,水面上還漂浮著一些奇怪的泡沫,像是惡魔吐出的唾液,散發著令人作嘔的腥臭味,這股味道就像死亡的氣息在井邊瀰漫。
他立刻開啟戰神系統,分析井水的水質,很快,一個驚人的結論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水中含有劇毒!“臥槽!竟然是人為下毒!”朱由檢心中怒火中燒,他知道這絕非天災,而是人禍。
他怒吼一聲:“來人!把所有的水井都封鎖起來!還有,立刻去通知村裡的老祭司和李獵戶,讓他們趕緊過來!”在朱由檢的指揮下,村民們迅速行動起來。
他一邊組織村民清理水源,一邊讓嚴悅幫忙發放事先準備好的藥物。
嚴悅在幫忙發放藥物的過程中,利用自己的醫學知識對病情進行初步判斷,並且對朱由檢說道:“陛下,這怪病看似是中毒,但也許還有其他併發症,我們應該進一步觀察村民的症狀。”
忙碌之中,嚴悅不小心被一個尖銳的石塊劃傷了手臂,鮮血頓時湧了出來。
“悅兒!你沒事吧?”朱由檢見狀,心疼不已,一把拉過嚴悅的手,小心翼翼地檢查著傷口。他
從懷中掏出乾淨的布條,細心地為她包紮傷口,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嚴悅看著朱由檢專注的樣子,心中充滿了感動。
她發現,這位皇帝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