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坐在御書房的龍椅上,眼神堅定,他迅速說道:“來人,傳朕令,召集所有支援革新的官員和文人,準備應對最後的挑戰。”
低沉有力的命令在書房中迴盪,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聲音撞擊著書房的牆壁又反射回來,傳入眾人耳中,讓人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壓迫感。
不多時,朱由檢來到了京城最大的文人集會場所。
錢謙益和顧憲成召集了許多舊文人,正激烈批判新科舉制度,錢謙益的聲音在空中迴盪,那尖銳的聲音刺得人耳朵有些難受,同時引來一陣陣附和的歡呼聲,聲音嘈雜得如同市場一般。
顧憲成在一旁怒目而視,眼睛裡像是要噴出火來,彷彿要將支援革新的人都釘在恥辱柱上。
朱由檢靜靜站在門外,透過門縫看到場內的景象,老舊的門板有些粗糙,硌得他的手微微有些疼。
突然,他大步流星走進會場,身後跟著嚴悅和一眾支援革新的文人。
眾人的目光瞬間聚焦在他身上,一時間,會場內的氣氛緊張而凝重,彷彿空氣都凝固了,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皇上駕到!”侍衛高聲宣佈,那聲音如同洪鐘敲響,聲波震動著空氣,讓在場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強大的衝擊力,令人心生敬畏。
錢謙益和顧憲成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錢謙益、顧憲成,你們的嘴皮子再利索,也無法改變現實。”朱由檢的聲音沉穩而有力,就像重錘砸在眾人耳畔,耳朵裡嗡嗡作響,“新科舉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新科舉選拔出的人才,在軍事防禦上,加強了邊疆的守衛,讓外敵不敢輕易進犯。
在經濟發展方面,提出的新政策促進了商業繁榮,集市上熱鬧非凡,百姓的錢袋子都鼓起來了。
在社會治理上,讓地方治安井然有序,百姓安居樂業。
那些被你們貶低的人才,已經在大明的土地上發光發熱。”
嚴悅站在朱由檢身旁,她的目光堅定,彷彿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她輕輕握緊拳頭,手指因為用力而有些泛白,隨時準備為革新的事業而戰。
“你們頑固不化,拒絕接受新事物,只會讓大明走向衰亡。”朱由檢的話擲地有聲,一字一句都像敲打在舊文人的心口,讓他們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錢謙益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站起身來,幾乎要與朱由檢對峙:“皇上,你口口聲聲說新科舉好,可有事實為證?”
朱由檢微微一笑,目光冷冷地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那目光像冰冷的刀刃劃過眾人的臉,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事實勝於雄辯。你們且聽我一言,再下結論不遲。”
話音未落,朱由檢環視四周,目光凌厲如刀,周圍的舊文人感覺像是被刀割一樣,彷彿要將所有反對者的意志斬斷。
“今日,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新科舉的真正力量!”朱由檢冷笑一聲,如同王者睥睨螻蟻:
“爾等口口聲聲說舊科舉好,那朕問你們,八股取士取的是什麼?華麗辭藻?空洞文章?可治國安邦,強兵富民乎?”
他頓了頓,聲音陡然拔高,“不過是些精緻的利己主義者罷了!”
錢謙益臉色漲紅,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指著朱由檢哆嗦著說不出話來。顧憲成更是氣得鬍子亂顫,吹鬍子瞪眼卻無力反駁。
朱由檢指著臺下幾個年輕的學子,朗聲道:“朕的新科舉,考的是經世致用之學,是真才實學!他們,寒門出身,在新科舉中脫穎而出,為大明注入了新鮮血液!”
他每說一句,錢謙益和顧憲成的臉就黑一分,如同鍋底一般。
周圍支援革新的官員和文人則紛紛叫好,聲音如同山呼海嘯,震耳欲聾,那聲音匯聚在一起,彷彿要衝破屋頂。
錢謙益和顧憲成等人如同喪家之犬,灰頭土臉地站在一旁,臉色難看至極。
然而,舊勢力豈會善罷甘休?
散會後,一股壓抑的氣氛瀰漫開來。幾個原本支援新政的小文人,被一群地痞流氓圍住,言語威脅,恐嚇逼迫。
“你小子,不想活了?敢支援新科舉,也不打聽打聽我們是誰的人!”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惡狠狠地說道,他揮舞著手中的棍棒,棍棒劃破空氣發出“呼呼”的聲音,然後重重地敲打著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響,那震動從地面傳上來,讓人不寒而慄。
小文人嚇得臉色蒼白,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身體也微微發抖,冷汗從額頭冒出來。他偷偷地望向朱由檢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