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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坐著一個美麗的蘇聯女學生,她就是娜達莎。她向奧丹塔拉詢問印尼的各種情況。課後,他倆在校內的咖啡店喝咖啡,談笑風生。奧丹塔拉感到這是他來莫斯科後最美好的時刻,而且,娜達莎還約定和他再次見面。

一次次的幽會使奧丹塔拉對故鄉的未婚妻的印象越來越淡薄了。娜達莎的白嫩面板越來越縈繞在他的腦際。一天奧丹塔拉進入娜達莎的臥室,終於和她共枕同眠了。從此以後,奧丹塔拉身邊沒有娜達莎,總覺得缺點兒什麼似的。那麼,今天的約會……

娜達莎把奧丹塔拉領進一家酒館,給奧丹塔拉介紹一個人:

“喂,奧丹塔拉,這是我的朋友尼古拉斯·郎佐夫,他在文化部工作,對印尼的文化很有興趣,我談到你的時候,他請我一定把你介紹給他。”

“我是尼古拉斯·朗佐夫。關於您的情況,娜達莎常常跟我談起。莫斯科的冬天對您來說很不好過吧……”

當然,三人邊吃飯邊聊天。飯後,朗佐夫付了錢,就和他們告別了。此後,郎佐夫經常拜訪奧丹塔拉,又是饋贈禮品,又是美餐招待。

一天,郎佐夫在大劇院後面的旅館裡給奧丹塔拉介紹了一個人,這個人單刀直入地說:“我是國家安全委員會(克格勃)的。奧丹塔拉先生,聽說你回國後還要去日本當化學工業的實習生。如果這樣,希望你能為我們蒐集日本化學工業方面的情報。當然,是有報酬的,數目很可觀,給我們幹吧。”奧丹塔拉大吃一驚,臉色鐵青說:“我不想當特務,請不要把我拖到這種勾當中……”

克格勃的人立刻嚴肅起來,緊盯著奧丹塔拉的眼睛說:“奧丹塔拉先生,你和那個叫娜達莎的女學生打得火熱吧,聽說是個大美人呢,多麼令人羨慕啊!前幾天晚上,她還在你的宿舍裡過夜。啊,還有,一星期前也過夜了吧,對不起!好啦,先別管這些。不過你在家鄉可有未婚妻呀!怎麼樣?要是她知道了你和娜達莎的關係……那你可就回不去家鄉啦,而且一旦激怒了她的爸爸,你可要失業的,你看……”

“可是,我對特務這種骯髒的勾當……”

“看你說到哪裡去了,奧丹塔拉先生,不必想得那麼複雜嘛!你到日本照指示辦就是了。你可以得到大筆酬金,在日本的生活也令你十分舒服……你懂嗎?為了慎重起見,你給我們寫個保證書吧。”

在克格勃特務的強拉硬勸之下,奧丹塔拉終於屈服了。他寫了與蘇聯進行合作的保證書,事到如今,他腦子裡產生了疑問:我和娜達莎的關係怎麼會露餡,讓克格勃特務知道了呢?他的並不笨拙的頭腦馬上閃出了娜達莎3個字。

想到這裡,奧丹塔拉非常惱怒,他衝進娜達莎的臥室,可是房間裡早已空無一物了。此後,在大學校園裡再也沒有見到娜達莎的影子出現過。原來,娜達莎是克格勃專門勾引男子的“性間諜”。

奧丹塔拉於1963年留學期滿後回到祖國。接著,便開始準備第二年赴日本實習。蘇聯大使館的人經常訪問他。赴日本之前,他接到了克格勃的指示:“在日本,第一次接頭的方法是星期二晚7點拿著《生活》雜誌去池袋的丸井支店,對從迎面來的男子說‘我叫魯利斯’。”

1964年1月,奧丹塔拉到達日本,他很快按照指示接了頭,蘇聯駐日通商代表處的塞多夫和他聯絡,以後他就成了塞多夫手下的特工。8月前,他在新宿的日本學校就讀,後來到越信化學聚合公司的東京工廠當實習生,1965年1月,當上了橡膠製品檢查協會關係檢查所的實習生。不久,在協同化學公司當職員,又在化學專業圖書公司“友光”當職員,這期間,他竊取了越信化學聚合公司的塑膠成型法的專利情報和協同化學公司的聚氯乙烯的合成表。

塞多夫回國後,奧丹塔拉的接頭人改為蘇聯駐日通商代表處的索洛維約夫。每月在旅館或酒館接頭一兩次。奧丹塔拉裝作讀英文報紙的樣子,把裡面夾著情報資料的報紙一起遞過去。酬金每月三四萬日元,接頭六十來次,共獲酬195萬日元。

但是,日本治安當局早就注意到他。1967年12月,蘇聯通商代表處的轎車在U字型轉彎的高速公路口上,違章駕駛進入高速公路。當時,轎車已被警視廳的車子緊緊盯梢。當這部轎車開進九段的“光明館店”一層的酒館時,一個東南亞人乘出租汽車來到大門口。蘇聯通商代表處轎車裡的人是索洛維約夫。索洛維約夫和那個東南亞人在酒館的桌子前就坐,隨後從桌子底下把錢交給了那個東南亞人。這一切都沒有逃過警視廳外事課工作人員的眼睛。那個東南亞人匆匆和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