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難道不是森林嗎?”
啊?這纖細程度,這小穗,居然是森林。這哪怕是小學生來了都不一定認得出來。
沒有再多說,接下來司辰翻看了第三幅畫,從這畫上至少可以判斷出這是個人,但是至於是男是女,他也分辨不出來。
太他媽抽象了,這讓他來也不至於畫成這樣。
晚晚見司辰半天不語,心情更加低落,糾結說道:“我畫不來其他的,我只會畫夜空。只有夜空才能給我不一樣的感覺。”
司辰見她如此悲傷,便安慰道:“沒事的,畫不好慢慢來就好了。”
“可是我已經努力了四年了,沒想到還是畫不出來。”晚晚眼中含淚,差點就要哭掉小珍珠。
啊這……
“你不是說對夜空有種特殊的感覺嗎?如果你對其他的東西也有那種感覺,是不是就代表著你可以畫出它們了。”司辰說道。
晚晚此時眨了眨淚眼,思考了一會,好像是這麼回事,便點了點頭。
“那麼你只需要尋找到那種感覺就好了。畫家是感情豐富的存在,他們的一筆一劃都寄託著純粹的感情。如同寫字一般,見字如面。”
……
司辰靠著在藍星學的藝術鑑賞,和晚晚聊了很多關於畫畫的事情,待到房東回來已經是快中午了。
待司琴回來看見這麼一位漂亮的女孩,說什麼也讓她留下來吃飯。
吃完飯,和房東要了鑰匙,司辰便幫晚晚把行李送上去。
401戶,便是晚晚住的地方。隨意說了兩句,司辰便不再打擾她了。告訴晚晚,如果有任何問題都可以下樓去找他。
晚晚也是答應了,並且表示她很厲害的,自理能力很強。
這個呆頭帶腦又十分美麗的女孩,一個人住這裡,也不知道她的父母怎麼會同意。司辰想著,以後的日子還是多多照顧一下好了。
晚晚回到住處,將那幅駐足於夜色的溫柔拿了出來,擺在了房間裡,便去收拾其他行李了。
而那幅畫,此時像是被誰撥動了月光,竟然出現了緩緩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