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紅衣的人和這個大紅花轎會朝自己家的院子門口過來,而且自己剛剛的那些非常不爽的經歷,為什麼會出現呢?
難道說剛剛在自己家堂屋裡住著沒有燈吃飯的並不是自己的老爹呀,天良想了很多,趴在雪地上一直等到自己的手快要被凍麻了,他這才突然間坐在坐起來。
然後奮力的把自己的手搓的有些發熱,然後真的站起來,自己家的大黃狗早就回到了院門裡,趴在地上沒一會兒就把頭插進褲襠裡開始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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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那種離奇的經歷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甚至天天現在看周圍本來那些穿著紅衣的人,揚起來的積雪雪,什麼都沒有發現,剛剛的感覺就好像是進入了一個夢境一樣。
現在夢醒了天良,發現自己一個人坐在了積雪上,他站起來之後就發現東邊從陳刺樹跑過來的腳印確實是自己家大黃狗的腳印,這他心裡才稍稍感覺到有點安慰。
不過當他站起來之後,還是感覺三叔的院子那邊非常的不對勁,畢竟那個會變小的有著非常難聞氣息的人,他們到底是什麼?
為什麼會從那管子裡鑽進三叔家的院子裡,跟三叔嘀咕一會兒之後會拿出來很多東西,現在雖然這些人沒有了,那些東西都去哪兒了?
天良哪裡會知道這些東西是消失了,那些東西跟人也消失了,搞不懂實在是搞不懂,現在他懷著百般的疑問,站在自己家的門口。
東北風揚著雪花,不停的往下飄,甚至鑽進他的脖子裡,那種難難以控制的冷意,天良有點難受,本來他想趕緊回家上床睡覺呢,但一想到剛剛堂屋裡發生的吃飯的事情,他就有點模糊迷糊。
神不知鬼不覺的他竟然朝著西邊有西邊走了出去,這一次他走的很小心,生怕三叔家的院子裡還會出來什麼亂七八糟的的事情。
堂伯家的院子裡早就人機已經消失完了,他們家本來那兩個大哥早就到廣東去打工了,家裡面也只剩下了堂伯和大娘在,其他人早都沒了。
他也不會給自己造成什麼暗中的傷害的,所以他氣定神閒的走過了堂伯家的門口,就在快接近三叔家的遠門的時候,天良好像又聽到了有聲音從那院子裡發了出來。
但卻不是人聲,好像是什麼重物突然間從高空墜下來一樣,撲通一聲,把天良給嚇了一跳。
這個時間點,按理說三叔早就應該睡覺了吧,怎麼可能還在院子裡搞什麼飛機。天良覺得這個聲音還挺重的,但是如果說是人摔倒的話,也不會有這麼響。
就算是有這麼響,估計也會被摔得哇哇亂叫的,但是他沒有聽到任何人的聲音,也就是說不是人摔在地上,那是什麼東西從高處掉下來,他現在站在院外,倒是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往前走。
他覺得應該好好的看一看三叔家的院子裡到底有什麼東西在,為什麼老是給他這麼濃重的神秘和陰森的感覺。
所以他現在悄悄的順著牆邊來到了三叔家的院門口,結果還沒等他往這院門上貼紙往裡面看呢,就聽到好像是有誰站在的院門後面,用手敲了一下這院門似的。
三叔家的院門,可是用鐵片和鋼筋焊出來的,如果說輕輕碰一下,那也會發出很大的聲音,但是現在這個聲音就好像是有人輕輕的用指甲摳了一下這個大門一樣。
天良裡這個大門也就最多20公分,所以他聽得非常的清楚,以至於他站在院門口都不敢亂動,呼吸都沒有那麼粗了。
天良記得很清楚,三叔家正院院門口的正對面,是一個很粗的洋槐樹,那個洋槐樹還還挺粗的,按照天良的計算,這個洋槐樹少說也有帶有他的腰那麼粗。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這洋槐樹是斜著往北邊長的,也就是說如果按照那個粗的程度,枝葉肯定要把三叔家的原本整個給蓋起來。
不過從天良記事時起就看得出來這個洋槐樹高度也最多不到兩米半的樣子,但是上面就全部鋸掉了,他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反正每年的春天的時候,這個洋槐樹會另外從去掉的部位長出一圈新的枝葉,而且還會開出粉嫩的,白色的,聞起來非常清香的洋槐花。
:()淨身出戶後,我在亂葬崗成了鉅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