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又出妖蛾子了?冊那,你說家裡都出白事兒了,你就不能消停些嗎?前世的時候是這樣,父親還挺在板上呢,就搞是搞非。
好吧,那時候當你看咱媽不順眼,可這世,你不是一向看小紅挺順眼的啊,你還搞事,太過份了,難道你就這麼喜歡是非,這麼希望你的弟弟挺在板上還不得安寧嗎?
林鷲完全忘記前幾年因為自已老家的房子,小紅和大姑大鬧的幾場好戲了,也是,自己家根本毫髮無傷,林鷲能在這混亂的時候記得就奇怪了。
你說現在大姑重奪奶奶信任,哪能不有冤報冤,有仇報仇啊?
小紅最大的靠山可是小叔,現在小叔挺板上了,呵呵,小紅,老孃看你還怎麼在林家混?大姑心道。
大姑和奶奶做了四十幾年母女,和林鷲兩世算起來,也有四十幾年,林鷲自然知道,大姑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人,也知道奶奶是屬於火爆脾氣,一點就燃。
其實沒有大姑在攪是非。前一世的老媽,這一世的關倩,都會活得容易些,或者說得再確切些,老媽前一世不會死那麼早,關倩也不會和小叔離婚。
而關倩不和小叔離婚,至少小叔一來不會活這麼累,二來,有關倩的勸導,小叔哪怕沒啥上進心。可至少不會太過偷懶,不像那個小紅只知道貪圖享受。
“唉,事情都這樣了。你說你奶奶怪你嬸子有什麼用,這種事事先誰又能知道呢,只能怪你小叔的命,誰知道會碰上醉酒開車的人,而偏偏你小叔也喝了點酒。好了,一次車禍,兩戶人家就全毀了……”
小姑不住地絮叨著,林鷲聽著聽著就感覺不對了,便問道,“那這和大姑有什麼關係?”
“剛才你小叔的幾個朋友來了。那時候你嬸子不是和你在陪你小叔啊,姐就說起來了,說大晚上的。你叔就是太拼命,還出去賺錢幹活啥的,然後有個朋友就說起來,說那天晚上,本來約好和小叔打牌的。可是臨了,你小叔打電話過去。說你嬸子給他介紹了一個遠房親戚的,ms是去拉貨,拉一次有100塊錢呢,所以,你小叔就去了……”
“那大姑就把這事兒告訴奶奶了?”林鷲瞪大了眼睛問道,先不說人家說的是不是真的,哪怕是真的,現在都出了這種事了,你再鬧大,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雖說林家這幾年來笑話已經不斷了,可是小叔都死了,人死不能復生,大姑,你就不能消停些嗎?
不為自己,也為你的女兒啊,是人都知道你是個攪是非的主兒,以後誰敢娶你的女兒啊,還想不想過日子啊?
畢竟是人都知道,看看人家女兒品性好不好,問問人家老媽做人就行了,女兒可是母親帶出來的說。
“嗯,還說了些有的沒的,你也知道,這半年來,你小叔賺的錢都被你嬸子收著,當然,前幾年的也是,只不過前幾年不是賺得少嘛,現在你大姑……”小姑說了半截子話就停了。
因為前面“乒乒乓乓”地聲音不斷的響起,伴隨著奶奶的怒吼聲,小紅的嚎叫聲,“我去看看,九兒,你在這個屋子裡待會兒吧,可別出來啊。”
說完也顧不上林鷲,急急忙忙便跑了出去。
小姑哪怕沒說完,林鷲也猜得出大姑到底做了些什麼事情,前世的時候,老爸搶救無效後被推出手術室。
因為那時候老媽因為陪著老爸時間過長,昏迷了,推出手術室的時候,手術室的人告訴爸爸的朋友,讓他把爸爸身上的金器取下來。
因為若是身體硬了的話,是取不下來了,然後爸爸的朋友孟叔叔便拿了下來,由於是朋友,再加上後來大姑出現了,孟叔叔便把爸爸身上的金器交給大姑讓她轉交給老媽。
哪知道,大姑就在靈堂上攛掇奶奶鬧了起來,不僅把爸爸那金器據為已有,還在自己家裡大肆地搜了起來,說要把爸爸留下的所有存款和錢產全交給奶奶保管,說什麼老媽肯定要改嫁神馬的。
要不是爸爸生前人緣廣結,來幫忙的人中,有小叔的上司的兄弟,小叔為了前途,恐怕小叔都會幫著鬧和搜起林鷲的家來。
雖說後來此事被五個堂姑和堂姑父強力的鎮壓了下去,不過,大姑肖想林鷲家的錢財還是不斷,到了買公墓的時候(林父由於是突然逝世,因此火化後是寄存在火葬場的安息堂,並沒有直接下葬),大姑又慫恿小叔和奶奶鬧事。
說什麼父親無子送終,要把堂弟的名字刻在父親的墓碑上,說什麼父親生前十分的疼堂弟,把堂弟當親生兒子,為了把堂弟的名字刻在父親的墓碑上,小叔甚至還對老媽動了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