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神色有些不自然,瞬間即逝,“原來如此。”
話剛落,“皇上駕到。”
眾人還沒從太子和宸貴妃的對話中回過味兒來,就不得不整理儀容起身,然後行禮問安,除了聖暿王宋司卓。
葉嬉抬了抬眉眼,晃到了宋司卓僅僅只是微微彎了腰,拱手一禮的動作都沒有,還真是狂妄到了極點。
“眾愛卿平身。”皇帝在太監總管的攙扶下坐了下來,他的聲音有些沙啞,鬢邊也依稀可見白髮,臉上的皺紋也是藏不住,一臉的疲態。
“謝皇上。”
“坐吧。”
“是。”
眾人落座,端正了身子等著皇帝發話。
‘咳咳咳’皇帝突然捂著嘴咳了起來,太子急忙站起身關切地問道,“父皇,您這風寒怎麼還沒好?這些太醫都是什麼酒囊飯袋,過去這般久了,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不知道的人乍一聽還以為太子有多麼關心他的父皇呢。
皇帝不在意的擺擺手,“不怪他們,是朕沒有聽他們的囑咐,好生休養才這般久了也沒有見好。”
“不論朝政如何,父皇的身體要緊,再不濟還有皇叔和兒臣,那些大臣也不能閒著,父皇儘管交給兒臣們,定不負父皇所託。”太子趁機遊說。
“你們的心意朕都明白,你呀無須多言,坐吧。”皇帝簡單一句話給搪塞了過去。
太子臉色訕訕,不情不願地坐了下來。
“皇弟。”皇帝看向聖暿王。
“皇上有何吩咐。”宋司卓面無表情的站起身,看向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