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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手託著沈隆的腹底,費力的張開雙腿面朝我而坐。本王在心內狼嚎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半抬起腰身,分出一隻手去褪下衣衫──其實方才他上半身已經差不多被我剝光了──待薄衫落地,又窘迫地咬住唇看了我半天。我示意他注意我的分身已經剋制到了極限,快要爆炸。

見他又躊躇許久,一手託著腹部,紅著臉一手笨拙的去解自己褲頭。

我目不轉睛口乾舌燥的盯著他把那簡單的一個結解開,他出了一身虛汗,我也出了一身慾火蒸騰出來的虛汗──

感覺上春紅秋黃幾乎過去了有一年的時間,焚身火焰快要將我自燃而死時,堯月終於彆彆扭扭不甘不願的解盡了身上衣物,赤身裸體地跨坐在我身上。那柔軟緊緻的蜜穴就在我分身處輕微蠕動,像是無聲的邀請,我清晰無比地聽見腦內神經一根根規律斷裂。

TBC

凌晨爬起來看球,跟德國隊一起鬱悶了整整九十四分鍾。

同日耳曼戰車止步決賽門口一樣,我承認我卡在這裡了……

當然也不排除第一人稱帶來的寫H的心理壓力(實在無法心平氣和的用第一人稱口吻對南堯月同學說**00的字眼啊啊啊)

悽慘的從排行榜上掉出去了……

天氣好熱……

打遊戲老是蹲不到比我等級低的部落……

沮喪發作ing……

遠山含黛 37 繼續Hing

在我快被慾火蒸騰而亡的關鍵時刻,堯月卻不知所措的停頓在那裡,光裸如白瓷般細膩的身軀猶豫著微微發抖。

我把手滑到他腰際,不輕不重按了一下,同時下身又輕微向上頂了頂,催促之意明顯。

他一顫,還保持著一手託腹一手懸空的尷尬姿態,像是想放到我肩膀上,又像是覺得不妥,遲疑間目光下移到我一柱擎天的下體上,蒼白的臉色漲得通紅。

我輕嘆口氣,啞著聲音:“……給本王解開褲帶啊。”

他再這麼磨磨蹭蹭下去,我當真會血脈逆流走火入魔的吧!

得到指引的堯月如蒙大赦,先前還不知該往哪去的手迅速向我下身探來。我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盯著他的目光深沈得幾乎滴出水:“用嘴。”

“不要……”抗拒的話沒說完,我欠起上身吻住他的唇,壓抑著喘息道:“就這一次。本王想看看……堯月特別的樣子。”

他一隻手被我牢牢抓在手心,動彈不得,我加深了那個吻,直吻到他迷迷糊糊沒有了反抗的力氣才輕笑著放開,然後自己往軟榻上方挪動了幾寸,堯月從坐在我大腿上變成坐在我膝蓋上方,低頭正好和我下身的齎張相對。

低聲催眠他:“堯月,本王差點失去你……一想到這,就覺得哪怕用盡一百種花樣,都不夠疼愛你……只想從此刻起,與你嚐盡這人世間各色奇異逍遙的滋味……”

自秦沾身上嘗試過的事實說明,對於自己日漸嫻熟的調戲手段我是有資本自傲的。堯月生平只有我一個男人,第一次也好,後來的數次歡好也好,悉數是我調教而來,又加情之所繫,對我刻意蠱惑的話語哪有半分抵禦能力。

他終究是信了我的鬼話,薄如蟬翼的白皙臉龐佈滿潮紅,低下頭去輕啟貝齒,咬住我長褲上鬆鬆垮垮的活結。

我聽見自己喉頭髮出一聲拼命剋制的古怪聲響。

他腹部沈隆,此刻半彎著腰,身前的凸起極大的妨礙了主人動作的靈巧性,堯月不得不喘息著稍微壓緊了腹部才能縮短與我下身的距離,難過的顰起眉。

好不容易夠到褲頭,珍珠般細碎而精緻的牙齒輕微的打著顫,笨拙的嘗試著解開結釦,卻屢次未果,反倒是從唇邊溢位來的銀絲濡溼了一大片衣料。

他急得發抖,我也在發抖──只不過我是在拼命遏制想直接撕開長褲把兇器塞入他口腔中的邪念……

經過堯月不屈不撓的奮鬥,對於我倆來說都不啻於身心煎熬的動作總算順利完成,只聽細不可聞的腰帶松落聲,在長褲中撐得鼓鼓囊囊的分身得以解脫,歡快的從狹窄空間裡解放出來,耀武揚威的彈出在他眼前。

我笑著注視他飛快扭過頭去羞紅的側臉:“怎麼不繼續了?”

“你……不要再戲弄我,這樣好奇怪……”

“好,本王不戲弄你。”我也忍到了極限,但他那受驚困窘的樣子看入眼底卻是怎看怎愛不釋手,最後還要惡質一把,“不過總要做好潤滑不是……你自己把它舔溼。”

這下他死活不肯聽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