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來了燕京?”蔡泳林眯起眼睛,“之前還接到訊息他去了福建,我以為他忍不住要對祝太保下手了,棋差一著,這下到真算不準這小子在打什麼算盤,一會福建一會燕京,難道他打算兩線作戰不成?還是根本就是個煙霧彈?”蔡泳林自言自語喃喃道,一雙很陰柔的丹鳳眼習慣性地眯縫起來,更加陰柔詭譎。
甲太乙沒說話,大多數時候他只是一個客觀事實的提供者而並非決策的輔助者,像是這種需要思考問題決定事情的時候他都是沉默的,他的角色始終如一,做一把刀,一把蔡泳林這太監手裡的刀,而刀是沒有自己想法也無所謂好壞的。
誰都沒有注意,正在很仔細地給蔡泳林清理下面的那人聽見了兩個人的對話,低下頭的眼神陰柔凜然,跟蔡泳林竟然驚人地相似。
“還有沒有其他的情況?”蔡泳林問。
“趙虎臣手下一個叫張榮坤的手下在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已經被我們發現了。”甲太乙平靜道。
“還帶了人來?幾個?”蔡泳林神情凝重,這風尖浪口,他不想惹事,更不想激怒楊霆。
“發現的就一個,趙虎臣的心腹漠河沒有發現。”甲太乙繼續道,毫無感情波動。
“別動,監視著,看他打算怎麼做,相安無事就好,如果有什麼大的舉動馬上彙報上來,另外晚上聯絡一下市裡的幾個常委,我要跟他們吃一頓飯。”蔡泳林起身穿上褲子,道,
“是。”甲太乙淡淡地點頭,轉身離開。
“多事之秋啊。”蔡泳林穿好了褲子重新坐在床邊,撫摸著禁臠的臉蛋。
“有什麼事情是蔡爺您不能擺平的啊。”他的禁臠眼神嫵媚,手指輕輕地在剛爆發過的襠部滑動。
“小妖精。”蔡泳林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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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1章 殤
第311章殤
興許是從小就在師孃那樣的女人影響下長大,加上還有趙家村那堆家長裡短唾沫橫飛大多數時候比老爺們還老爺們的粗壯女人們的襯托下,趙虎臣始終都固執地認為一個女人應該有自己的內涵,用通俗一點的話來說就叫做氣質,可以不出類拔萃也可以不鶴立雞群,但起碼應該有能夠拿得出手來不至於讓人覺得膚淺了庸俗了的印象。
或許是放在如今會被很多女人甚至男人都詬病的大男子主義作祟的緣故,趙虎臣始終都更加喜歡女人一些的女人,婉轉,溫柔,婉約,可以大大咧咧但絕對不能張口閉口比男人還男人,那不是他的菜,不符合他的審美觀,一概都被打入死牢。
如果跳脫開很多主觀的東西不說,就此時,對面的女人無疑是很符合趙虎臣審美觀的,氣質不需說,坐姿神態言行無一不是出類拔萃的優秀,女人嘛,溫溫軟軟才能讓男人覺得安心和踏實,沒必要傾國傾城,也沒有必要如妲己一樣有著魅惑天下的姿色身段,但她一定是那個能夠在任何時候被人想起都會覺得溫暖覺得安心的女人。
這跟**或者**什麼的沒有一點關係,只是一個純粹的年輕男人看待成shu女人的感觀。
對面的女人似乎很忙,從趙虎臣才坐下不久就拿出了一隻手機,手機螢幕閃亮著,被設定為靜音模式。看得出來是有電話打進來,但女人貌似沒有接電話的打算,輕輕地把手機螢幕朝下扣在桌面上,然後那隻不斷震動的精緻手機就停歇下來沒有了動靜,但沒過多久還是能夠瞧見螢幕和桌面接觸的縫隙裡透出光亮,是丈夫還是情人或者兒子?趙虎臣在遐想但不至於愚蠢八卦到開口去問的地步。
一篇**不算長也短不到哪裡去,趙虎臣眼觀鼻鼻觀心,跟對面的女人一樣默默無言,中間女人起身跪在了老女人身邊的蒲團上重新留給趙虎臣一個值得記憶的玲瓏背影,趙虎臣能看得見側面,虔誠無比。
莫約一個小時都不到的功夫,老女人和胭脂同時停了下來,隨後便見到老女人起身,但側面對著趙虎臣的女人依然緊閉雙眼跪在蒲團上,似無察覺,手上不知何時已經轉動著一串念珠。
老女人坐在之前的位置上,這一次沒再理會趙虎臣,慈眉善目地看著胭脂,“孩子,你怎麼知道這篇《金剛髻珠菩薩修行分經》的?”
“師父教的。”胭脂輕聲回答,眼睛卻望著側面對著她和趙虎臣的女人,一張還帶著稚嫩的臉龐上有些困惑。
“你師父是?”老女人又問。
“他說他是一個偷了點天機沽名釣譽洗得半身俗氣帶著半身腌臢的老頭。”胭脂嘻嘻一笑,臉上的困惑稍稍散去,一雙大眼睛看向慈眉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