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推鏡架,口氣意外和善的說,讓她到了門口。給他打個電話。
雖然有些奇怪哥哥的態度為什麼變得那麼好說話。但急著準備約會東西的她,很自然的將事情往桃夭身上聯絡。對了。桃夭是他們部長的妹妹!哥哥,說什麼也不過是個正選。果然,背靠大樹好乘涼。
“泉——早上好,”見柳生泉一臉興奮的笑臉,桃夭的眉宇間也感染上了她活潑。她笑著揮手向柳生泉跑過去,微笑問好。
“桃夭。我們說好。今天全部聽我的,對嗎?”柳生泉偏著頭,睜著一雙圓圓的淺紫色眸子,紫色的馬尾伴著她的俏皮的動作在身後一甩一甩,整個人看上去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對不對嘛?”像是害怕桃夭不同意,她跳到微笑不語的桃夭身旁,伸出胳膊挽住她的右手,輕搖。
“我們不是說好的嗎?”桃夭一臉好笑的表示贊同。
“那好吧。”得到滿意答覆的柳生泉,眉開眼笑的揮舞自己的拳頭,高喊,“讓我們向立海大附屬中學進軍!”
“啊——是去哥哥的網球部?”
明顯被這個意外的事實給擊倒的桃夭,瞪大眼眸,身體愣愣地被身旁情緒異常高昂的柳生泉拖著往前走。她能感覺到從右手傳遞到身體裡屬於柳生泉獨有的活力。那是種她早已深深埋藏在了記憶的深處,對生活無所畏懼,勇於挑戰的激情。此刻,看著身旁的女孩。她的心中突然湧上了一股暖流。也許,她該試著去接受。而非理解。
“當然了。我昨天晚上想了好久的約會地點。”柳生泉緊緊拽住桃夭的手,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把人給弄丟了。她得意洋洋的向桃夭炫耀自己的想法,嘰嘰喳喳地嚷著待會去網球部。給她們的哥哥做親友團。為在球場上表演的哥哥們,加油,吶喊,助威……
昨晚就想好的?桃夭神色自若地看著身旁女孩手舞足蹈的表達方式。心思百轉千回,我就說嗎?我的直覺是不會出錯的。難怪一早就有點心神不安。好你個柳生泉,竟敢算計我。待會,一定讓你親身品嚐下算計我,會有什麼後果發生?
途中,倆人又去了一趟柳生泉的同學愛子家的店鋪,將桃夭平日製作的一些小東西,放在那裡代賣。愛子的母親兩眼放光的盯著桃夭,樂呵呵的說,以後還要請她多多關照!然後,轉身拿出一個信封,不顧桃夭的推拒,堅持先把定金支付給她。看著桃夭滿臉通紅的接下信封。愛子母親安心的表示,務必請桃夭將以後所有的作品,讓她家的店鋪代賣。
倆人在愛子母子的熱情挽留中,欠身離開。一路上,柳生泉漂亮的臉蛋上佈滿了快樂的表情,她就像一隻迎接春天的小鳥,努力用自己動聽悅耳的歌聲,讚美春天的美麗。
因為能夠在日本自食其力,桃夭繃緊的心也舒展開來。不再像初來時那麼拒人以千里之外。她眉宇間隱含的愁緒漸漸被一股怡然自得的神情代替。她抓緊書包的袋子,眼神堅定而執著,不管怎樣,她算是踏出了在日本的第一步。
“桃夭——你看,哥哥的學校到了。”很開心看到好友變化的柳生泉,突然指著不遠處的學校大門叫喚。她興奮地拖著不情不願的桃夭,跑向大門口。中途,她還跑到一旁的便利店去買了一堆的慰問飲料。
“你覺得怎麼樣?桃夭。”為了進入寶冢歌劇團,身高一米六五的柳生泉,一邊喝著牛奶補充鈣質,一邊笑嘻嘻地歪著頭問身旁同樣捧著牛奶,打量校門的桃夭。
“蠻不錯。很像讀書的地方。”嚥下口中的牛奶,桃夭百無聊賴地抬頭將立海大的校門,從左到右,從上到下,仔仔細細打量一遍。看得出來,還是有點歷史的。改天要不要來研究下呢?考古癖發作的某人暗暗想。
“切——有啥好的?”柳生泉橫了眼校門,彷彿立海大跟她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當然啦,當初她就因為一分,沒被立海大錄取。後來,她奮發圖強。轉身考上了鶴見女子中學。
“桃夭,我跟你說。你要上學。不要上立海大。要上,就來我們鶴見女子學院。我們學校的學姐們,個個溫柔可愛,講話輕輕的,對學妹照顧有加。不像立海大,是男女混合的中學。男生既粗俗又無禮,動作野蠻,也不體諒女生,不講衛生,講話粗魯……”
“嗯嗯——在柳生妹妹心底裡我們都是這個樣子的,粗俗,無禮,動作野蠻,不講衛生……我說比呂士,你有多久沒洗澡了?不然,你妹妹怎麼會在這裡抱怨個不停呢?”
一聲戲謔似的調侃出現在倆人身後。被人當場抓包的柳生泉暗叫不好。身體僵直,臉色驟變,她哭喪著臉,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