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可能會例外。想到這裡,她鎮定了下情緒,道:“昨晚我路過金雁盞忍不住想去看看沈姨,哪知聊著聊著時間就晚了,沈姨怕我一個人會有危險,所以就叫我留宿一晚。”額頭上隱隱地冒出一些細小的汗水,心裡不停地祈禱著他能讓自己儘快離開。
書房內很靜,靜得讓司琪覺得心慌。口袋裡的手機忽然發出小叮噹的鈴聲,她趕忙拿了出來,按下了接聽鍵。
“琪琪,你搞什麼?”沈姨責罵了一句,不安地道:“昨天老闆深夜來了金雁盞,臉色極為難看,你不是給我惹什麼麻煩了吧?”
聽到沈姨的話,司琪臉色瞬間更加蒼白,雙手一抖,電話掉落在了地上,不停地傳出沈姨的‘喂喂’聲。
司徒原澈走上前,一腳踩在了手機上,脆弱的手機在他的踩踏下瞬間只剩下了殘骸。他冷冷地看著眼前顫抖著的女孩,雙眸更加黑暗幽深。他走到敞開的門前,一腳將門踹上,轉過身陰冷地道:“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司琪知道今晚肯定少不了被罵,她低垂著頭,嘆了口氣道:“我無話好說。”
司徒原澈走到她身邊,俯視著這個身高只到自己胸口的女孩,道:“你膽子不小,竟敢把我的話當耳旁風,還想欺騙我!”他伸手捏住司琪小巧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面對自己。
司琪覺得下巴似乎就要被他捏碎了,對上他陰瘧的雙眸,她看到了他眼中那如猛獸般殘暴的氣息,心止不住狂跳起來。
司徒原澈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和男子的菸草味,捏著她下巴的手更加的用力了。
司琪強迫自己不能哭,然而下巴的疼痛感使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你膽子真不小,看來是我對你太放縱了。”司徒原澈眯起了雙眼,在她耳際低聲道:“女人果然都是欠調教!”
他捏住司琪的手忽然用力一推,司琪瘦小的身軀因為承受不住突來的外力,而不受控制地撞向一旁的書桌。腰被桌沿用力一磕,瞬間刺骨的疼痛傳遍全身。司琪一手撫著腰際,全身因為疼痛而仰臥在書桌上,整張小臉都皺了起來。
司徒原澈臉色陰沉,雙眸如猛獸般盯著她,欺身向前,雙手拄在桌上,將她困在自己與書桌上,無視她錯愕的神情,陰狠地道:“我會讓你記住不聽我話的下場。”
就在司琪因為他加重在自己身上的重量和他撥出的略微急促的呼吸聲而面紅耳跳時,司徒原澈已經抽出了腰間的真皮褲腰帶,他一手撕開她的衣服,另一隻手已經毫不留情地揮下了皮帶。
鑽心的疼痛時司琪全身一顫,雙腿不自覺地收到了桌上,看到眼前的男子雙眸通紅,整個人透出殘酷的血腥味,司琪下意識地整個人向書桌的另一旁爬去。哪知還未爬離多遠,腳環已經被一隻大手牢牢抓住。
“我叫你跑!”司徒原澈陰冷地聲音再次響起,手中的皮帶在空中劃成優美的弧度,再次襲向那顫抖的無助的人。
眼看皮帶再次落下,司琪雙手護在胸前,聲音哽咽地道:“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然而揮舞著皮帶的人似乎失去了理智,連續抽打了好幾下,這才停下,看著雪白的手臂上透出殷紅的一道道,司徒原澈一把將她拉向自己,道:“說,昨晚到底幹什麼去了?”
司琪被他駭人的氣勢嚇得一時沒了反映,眼看他臉上重新染上了暴虐之色,她趕忙道:“我昨晚在酒吧多喝了點酒,怕回來被罵,所以就借宿在了一個朋友家裡。”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如果自己老實說出實情,眼前的男子定不會放過自己,所以她忍著全身的疼痛再次撒了個謊。
“哦?!”司徒原澈俯身而下,輕而易舉地吻住了她早已經毫無血色的雙唇,在她因為詫異而微啟雙唇時,長驅直入,不停地吸允翻攪著。
司琪被他突來的親吻,搞得頭腦一片空白,只能被動地任由他予取予求。然而在他強硬地帶領下,她竟感受到了一絲愉悅,舌頭也不受控制地和他糾纏著。
司徒原澈深吻著這張曾經出現在自己夢中的小嘴,全身都被一種疼痛地情慾折磨著。他忽然一手主抓了她額頭那短順的頭髮,將她拉離了自己的懷抱,眯起雙眼道:“還真是個小妓女,不僅說謊面不改色,就連被人輕薄也樂在其中。”
撞入耳膜的無情話語就向一盆冷水徹底澆醒了全身燥熱的司琪,她笑了,笑得張狂而刺耳。
“你說自己喝了很多酒,那個宿醉的人,嘴裡是你這個味道的!”司徒原澈回想著她口中的甜美,語氣更加地嚴厲冰冷。
聽到他的話,司琪全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