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不是他?當張小強抓著這個俘虜衝到了外面,槍聲大多已經凌亂,幾十上百的武裝人員散落在草地各處瞎跑一氣,百米多長的水蛇興奮的在草地上扭動,如電影中的怪獸般將一輛輛車輛掀翻,將一個個穿著軍裝的武裝人員吸進嘴裡吞掉,不知道水蛇已經吃了多少人,但是從哪些空無一人的機槍位來看,水蛇已經將這支外來部隊計程車氣完全摧毀。
水蛇看到張小強出現的一刻,立刻變換了摸樣不再吃人,只是將這些人困在它百米長的身軀邊不妄動,時間不長,在張小強原來屬下武裝人員驚喜異常的興奮中,將跑散的敵對武裝人員全部收攏起來,大蛇吃掉了一部分,張小強在大廳傷殘了一部分,被勢力中的武裝人員抓了一部分,還有一部分跑出了鎮子外面,加上垂死的五個進化者,這次進入小鎮找張小強麻煩的外來勢力近乎全軍覆沒,他們留下的車輛,武器,還有機槍全都便宜了張小強,除了死掉一個衛兵,勢力中的武裝人員到沒有其他損失,張小強確實佔了大便宜。
不過張小強心中的怒火還沒有平息,倖存者的傷亡報告已經出來,三十二個倖存者都被這群王八蛋用車壓死,其中有十一個未滿十二歲的孩子,剩下的都是在街上行走的路人,還有被撞傷的十多個倖存者,其中至少有三人被碾斷雙腿,這輩子都不可能再站起來,剩下的也大多骨折,在沒有醫藥大夫的小鎮裡,他們也只能哀嚎忍耐,要麼挺過去,要麼死在傷痛之中。
先前被繳械當做羔羊一樣準備宰割的武裝人員活躍起來,神氣的揮舞著手中的步槍讓俘虜高舉雙手,在他們的檢查中搜走俘虜一切個人財物和武器,甚至有人眼熱對方的鞋子也強迫以其對換,似乎早忘了剛才他們雙手抱頭怕的要死,對此張小強並沒有阻止,要是在湖北和銀蒙地區計程車兵一槍未發就投了降,不管是軍官還是士兵全都會被他給編到死囚團的尖刀連戰鬥到死,但這些士兵才跟他不到二十四小時,換做其他人表現也未必比這些武裝人員好多少,至少他們沒有幫著外人對付張小強。
二十個斷腿的普通人被拉出來槍決,零碎的槍聲中,五個進化者奄奄一息的趴在張小強腳邊等著發落,張小強緩緩地從這幾個人臉上掃過,這些人都是之前目中無人的傢伙,雙腿被砍斷,任人宰割讓他們再無一絲活力,全都趴在地上忍受著傷口劇烈的痛楚,一個二個都在痙攣抽搐,彷彿下一刻他們都會斷掉最後一口氣,進化者垂死的樣子只是表象,斷腿的鮮血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洶湧噴發,進化者的體質比普通人要強悍許多,即使嚴重失血也要不了他們的小命,真正讓他們驚懼的是自己成為殘廢的事實,即使張小強遵守市區不成文的規定不殺他們,他們的後半輩子也未必比他們作踐的普通人更強,從雲端跌落到塵泥中的落差才是真正讓他們絕望的事實,比殭屍還要蒼白的臉上,空洞的眼神,還有絕望的情緒,一切都在張小強腳下上演。
轟隆聲中,倉庫鏽跡斑斑的卷閘門被拉開,無數鼓鼓漲漲的蛇皮口袋在倉庫的牆邊排列堆疊,陰暗的空間在卷閘門拉起的過程中,隨著光線滲透,不斷地露出更多的口袋,密密麻麻的口袋隨著擴充套件的光線延伸,一直到二十多米之外的盡頭,數以千計的口袋陳列在倉庫中,讓這裡散發著濃濃的黴變味道。
“是這裡麼?”
陳玉揹著巨型骨刀漫步走入,在他身邊閃過紅影,紅色的影子無視長度與高度,在倉庫之中四處遊走,閃爍之間,幾處堆積口袋的高點都留下來淡淡的殘影,接著所有殘影消失,紅小妹出現在外面打量倉庫的曦兒身邊,伸出雪白的手掌展現掌心的大米,大米顏色黯淡,有著黑色的黴斑,刺鼻的味道讓曦兒眉頭微皺,隨即展開,只要是糧食就好,黴變的糧食經過揉洗與陽光的爆嗮還是能吃的,這些都是能活命的寶物,她已經不能再奢求什麼。
“放心吧,我不會殺你,但是你也不能跑……。”
曦兒舉起巨型骨弓指著帶路的衛兵說道,衛兵連連點頭,慢慢向後退去,似乎要離曦兒遠一點才安心,就在這時香風吹拂,紅影卻倒了衛兵身前,一把扯住他背上的步槍拉下,順勢將他腰上的彈夾包也扯下,回到曦兒的身邊聳了聳肩膀,讓曦兒很是無語,紅小妹性格火爆膽大包天,還特別愛佔小便宜,士兵背上的步槍是一支有些鏽蝕痕跡的老式半自動步槍,若是放在市區,沒有什麼勢力會看得上,也只有這個偏遠的小勢力才會當做寶,紅小妹倒是生冷不忌,什麼都能撈到手裡。
“曦兒,怎麼弄出去?我們只有三個人,就算每個人背四百斤,平均下去,下面的人也平攤不到一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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