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命數天定莫徒勞,但行好事不為惡,莫問前程自逍遙,這話就好理解多了。”
“老天爺有眼,也有所謂的“道”,每個人的命數都是上天註定的,不用徒勞的去改變命數,只要是做了好事不做壞事,那麼也就不用擔心自己以後的前程,自然逍遙。”胖叔抽了口煙,緩緩吐出煙霧:“你說他寫了這些,是想告訴我們這些後人什麼?”
“誰知道呢,教導咱們向善吧。”我聳聳肩,轉過身繼續整理起了衣服。
“你說這人到底是誰啊”胖叔苦惱的把菸頭掐滅,就跟強迫症患者一樣,死活都想把答案給想出來:“孃的留個名字也行啊”
“做好事不留名,說不準他是雷鋒。”我笑道:“就跟在日軍密地裡救我們的老頭兒一樣,都是雷鋒。”
“滾球,你給餓滾邊兒氣(去)。”胖叔的口音又切換了回來,雙喉結系統渾然天成。
“餓就不滾,你咬餓呀~~~”我哈哈大笑著,見胖叔還打算繼續往下想,我連忙開解他:“咱們剛才想出來的就是答案,絕逼沒跑,你就別想了,反正咱們又不是搞科研的,琢磨那麼多沒用。”
當時我真是這麼想的,胖叔也是,都覺得這首詩應該這麼解釋。
但不久後的一切都告訴我。
我錯了,錯的離譜。
話先回來。
周雨嘉說是這段時間學校放假,她家裡人也大發慈悲,讓這丫頭出去旅旅遊啥的,經過一番思索(我估計也就是三分鐘想出來的主意),她決定讓我帶她去息烽的花海玩幾天。
息烽那地方我從來沒去過,連路線都是找人問的,套用句稍微文藝點的話:這他嗎就是一場說走就走還有機率迷路但卻是美好又和諧的旅行。
等我跑到客車站買好票回到花圈店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明天還需要帶啥啊?我去買,你說就行。”我打著電話往花圈店不遠處的超市裡走著,不停的向周雨嘉詢問明天要帶的“裝備”。
“沒事,該帶的我都帶了,牙刷毛巾牙膏”周雨嘉在那邊嘀嘀咕咕的數著,半響,她補充了句:“你再帶點吃的就好。”
“行,零食是吧?”
“嗯,就買那個”
我笑了笑,忍不住打斷她:“好多魚,是吧?”
周雨嘉在電話那頭愣了愣,好奇的問:“你怎麼知道?”
“經常看見你買這玩意兒吃。”我說著,走進了超市,聽著電話那頭周雨嘉的笑聲,我也不由自主的傻逼呼呼笑了起來。
結束通話電話,進超市買了一大袋子零食,回家。
一氣呵成。
“嗯,明天早上的車,要早起,要早起。”我心裡這麼說著,把手機的鬧鈴調到了凌晨五點整,心滿意足的去睡覺。
發車的時間是八點,為防止遲到我準備五點就起床,由此可見我這人是多守時,這絕對跟我激動難耐恨不得現在就出門無關。
我不激動,我不興奮,我不我發現我失眠了,我。操。
這他嗎怎麼就跟小時候去郊遊的前一晚上一樣睡不著覺呢。
我瞪大眼睛,望著埋沒在黑暗裡的天花板,腦子裡就跟過年放炮一樣,蹦的我眼冒金星,腦海中不斷編(yi)排(yin)著明天的可能發展的劇情想象著可能發生的事情與對話傻呵呵的樂個不停
原諒我這麼沒出息,我其實也在費解我為什麼會這麼激動與興奮難耐,又不是沒和女生出去過。
但是我再怎麼數羊數餃子也安撫不了我那顆激(sao)動(dong)澎湃的心。
“噼裡啪啦噼裡啪啦!!!!”
“餓操啊!!!打仗咧?!!!”
“沒見識,這是鬧鐘。”我一臉死相的呵呵笑著,盯著黑眼圈把手機鬧鈴關了,起床洗澡,絲毫不在意胖叔想要殺了我的眼神。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在洗澡的時候,我腦子裡想的就是一件事:時間咋就還沒有熬過去呢?
跟周雨嘉約好的時間是七點,現在是五點多,目測還有兩個小時左右,就算我再磨嘰,這兩個小時也是生生的挨著,那種感覺就跟
就跟有人拿刀生生的颳著我的蛋一樣
正當我感覺度秒如年的時候,我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拿起一看,是條周雨嘉發來的簡訊。
“易哥你睡醒了嗎”
我沒多想就直接把電話撥了過去,響了兩聲後,那邊接通了。
“哎喲丫頭你睡醒了啊?咋不多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