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有些古靈精怪的女子也成了他這一生暗暗相思之人,縱然他貴為帝王也有他得不到的女子!明雲裳回到謹府之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吩咐莫揚和秦解語準備和她一起出發,只是管事卻過來道:“莫侍衛被皇上宣進皇宮了,想來是和相爺錯開了。”明雲裳聽到這個訊息微微一怔,暗付天順帝這個時候找莫揚又是唱得那一出?該不會囑咐莫揚好好監督她吧?她的心裡有些煩躁,正在此時,莫揚卻回來了,聽說她找他他便趕到她所在的花廳。明雲裳見他進來便問道:“皇上找你想來是有所重用,不知給了你什麼職位?”莫揚看了她一眼後道:“相爺料事如神,皇上只是覺得這一次是我的機會,讓我一邊護送相爺去燕州,一邊做這一次剿匪的先鋒。”明雲裳原本只是想奚落他幾句,不想卻說中了,她愣了一下後道:“如此說來,我是不是該好好謝謝莫大先鋒官,有你相護,想來這一路都會極為順暢。”“相爺就莫要笑話我了。”莫揚輕嘆一口氣道:“這一次燕州之行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情,便望一切平安便好。”一直不說話的秦解語聽到燕州兩字時面色微微變了變,他破天荒的不再啃餅子,將餅子收起來道:“你不能去燕州。”“為何?”明雲裳有些好奇的道,自秦解語跟在她的身邊之後,很少會發表意見說自己的想法,此時這樣說必定有原因。秦解語看了看她,再看了看莫揚,嘴張了張卻沒有說話,明雲裳等得有些煩躁,正欲再問,他卻終是說道:“燕州是戎人的地盤,也是魔教的地盤。”明雲裳早知魔教的地盤在西北的方向燕州也算是在那邊,她自從莫名其妙的得到吸魂大法後就對魔教的事情甚是敏感,她一直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秦解語嘴巴捂得死緊,她也沒有更好的法子,如今聽說燕州那邊也屬於魔教的勢力範圍,頓時便來了興趣。她淺笑道:“那又如何?我還正想找魔教的人晦氣來著!”秦解語白了她一眼道:“你有那個本事嗎?”明雲裳瞪了他一眼,他硬著聲道:“聽我的,燕州你絕不能去。”明雲裳也賞了他一記白眼道:“聖詣下來,誰敢違抗,再說了,你說不讓我去,總得告訴我理由吧!只說不去,鬼才信你的話。”秦解語長嘆一口氣道:“你若是去了那邊,必定會有極大的危險,你如今的武功,根本就應付不來。”“我應付不來不還有你嘛!”明雲裳嘻嘻笑道:“我知道你腦袋雖然一天到晚短路,但是武功不短路。”秦解語雖然弄不明白她嘴裡的短路一詞是什麼意思,但是想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他氣的將頭扭至一側。明雲裳見他到如今也不說出原因,也有些惱火,當下大手一揮道:“去收拾東西,我們明日一早就出發!”秦解語瞪了她一眼,抱著餅子狠狠地咬了一口,然後扭頭就走。明雲裳也不理他,由得他去,當天晚上,聖詣就已下達,命明雲裳為督戰,莫揚為先鋒,鬱夢離為主帥,直赴宿州的大宮調集兵馬。與他們同行的還有三公主的駙馬梁悅和于軍,那梁悅是梁文道的內侄,受梁文道的影響,對於兵法甚有研究,而且自小好武,有著不錯的武功根基,他覺得這一次是建功立業的大好機會,心情極度昂揚。于軍原本是御林軍的一個小頭領,因為上次和明雲裳南下賑災,回朝之後天順帝大賞同行賑災之人,于軍也受到了重用,再加之於尚書的打點,他也得到了這一次平叛的機會。于軍相對梁悅就要淡定的多,他自從南下賑災的事情之後,整個人成熟了不少,再也沒有往日的輕浮之氣,也經過上次的事情,讓他知道外面的能人異士極多,他需要加倍小心。而他對明雲裳一直極為崇拜,一進來便嚮明雲裳行禮。明雲裳只是輕輕點了點頭,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好好做事,我信你可以將所有的一切做得妥妥當當的。”于軍笑道:“謹相放心,這一次斷然不敢再給你添麻煩。”在他的心裡,明雲裳於他是有救命之恩的,他極為尊重她。明雲裳見他的眼角眉梢裡都透著幾分穩重,和之前相見有著本質的差別,心裡也暗暗留了心。鬱夢離依舊披著厚的狐衾,那模樣彷彿一吹就倒,明雲裳看到他的樣子,心裡倒有幾分溫暖,卻也暗暗替他擔心。她盼著這一次燕州之行能夠找到讓他的功力恢復的法子,寒毒不要再那麼頻繁的發作就好。她知道他以前生病的樣子是三分真七分裝,而今卻已經是七分真三分裝了,她心裡對秦解語也是有些惱怒的,那渾蛋鐵定知道如何恢復他的功力,可是就是不告訴她,她也沒有法子。一行人互相見過禮之後,明雲裳便朝皇宮的方向拜了三拜,然後就帶著一行人朝北而行。高高的城牆之上,有人目送他們遠行,容景遇白衣如雪的站在上面,單手負在身後,任憑春風吹起他的墨髮,他的身邊站著一個男裝打扮的勁裝女子,那女子的眉眼有幾分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