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我就不會連你們也一併瞞著了,就是怕你們這些個笨蛋說漏了嘴。”“你之前不是說不讓說那些黑甲人闖進來的事情嗎?有人也對他們說了。只是大夥都覺得那些黑甲人的首領是個娘娘腔的男子會掉我們山寨的面子,所以大夥都說他是一個威武而好殺的漢子。”大漢有些擔心的道。安靜波卻笑道:“說的很好啊,沒有什麼不妥的,在他們看來這不過是我們故意編的故事而已。”大漢的眼裡滿是不解,安靜波卻伸手敲了敲他的頭道:“去照顧人去,其它的事情還用不著你來操心。”大漢憨厚的摸了摸頭,笑了笑便退了下去。對他而言,族人的安全比什麼都珍貴。容景遇坐在客棧的椅子上吩咐一應事情,交侍完之後琴奴過來道:“二少爺,我打聽過了,那天的確有黑甲兵到寨子裡來,霸氣十足,那個人和明雲裳甚熟,你覺得會是誰?”“探子來報,戰天南在京中未動。”容景遇輕嘆道:“除了他,怕再無第二個人有那樣的本事了。”“可是戰天南為何要幫明雲裳?”琴奴問道。容景遇看了她一眼後道:“我說了,戰天南未曾出京。”“若不是他,又能有誰能如此囂張?”琴奴反問道:“怕是京中的戰天南只是障眼法罷了。”“也不排除這種可能。”容景遇淡淡的道:“上次沒有殺了他,是他的運氣太好,這一次的事情若真是他做的,我必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平淡的語氣裡沒有殺機,卻是這世上最為冰冷的誓言。琴奴咬了咬唇後道:“也唯有他才能夠真正將這山寨踏平,我們今日裡去看到的只怕是被人刻意掩飾的場景罷了。”容景遇的眸子微微眯了起來,琴奴又道:“明雲裳也沒有殺得了劍奴的本事,怕也是戰天南的手筆。”容景遇想到數次和明雲裳交手的情景,那一劍雖然凌厲,依劍奴的本事,明雲裳的確很難偷襲成功,除非她的身後有人相助,他想到那一日明雲裳衝上小船戰天南在她的身後輸內力讓她將他擊退之事,心裡又寒了三分。琴奴見他不語,知道他是預設了她的這個猜想,當下咬著牙道:“二少爺,這戰天南如此可惡,怕是再不能留他了。”容景遇為這個猜想心裡不知怎的竟暗暗鬆了一口氣,他緩緩的道:“很早以前我就沒打算留下他,而他怕也是一心想要殺了我。”琴奴的眸光一寒,卻也知道如今的機會尚不成熟,只是卻也沒有更好的處理方法,她的眼裡有了一抹無可奈何,卻已將這筆帳也算到了戰天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