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明雲裳理所當然的回答。秦解語不以為然地道:“那我再摸一下你胸豈不是就得娶你?”明雲裳有些想要吐血,她咬著唇道:“我嫁人了,你敢再摸一下我的胸就是毀我名節,我就去死!”秦解語的眼裡更加不解了,他有些不高興地道:“我摸一下紅依的胸就得娶她,摸你的胸你就得去死,這叫什麼理論?簡直就是說不通!”明雲裳覺得和他講道理才是真正地說不能,秦大少爺不通人情世故,也不諳男女之事,和他說這些絕對是對牛彈琴,能把人氣死。她更知道若是搬上女訓女戒那些東西出來,他直接會聽不懂,可是再說其它的道理,對他而言更是沒有用。最可怕的是,她來自二十一世紀,他的尋些說法在她的心裡也是認同的。明雲裳心裡升起了濃烈的挫敗感,知道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和他說得清楚,決定換個法子,於是她問道:“昨日將紅依壓在身下時,你心裡是什麼感覺?”秦解語認真的想了想道:“她的身體很軟,很舒服。”明雲裳聽到他這句話心裡好笑,卻一本正經地問道:“還想再壓壓她嗎?”秦解語再度想了想後道:“想,我昨天晚上還一直在想這個問題,為什麼壓在她身上的時候,我心跳會加速,然後身體裡有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他說到這裡的時候,明雲裳輕咳一聲後道:“那種感覺好嗎?”“好。”秦解語老老實實答道:“就是有一點怪。”明雲裳引誘道:“還想再試試那種感覺嗎?”秦解語一本正經地點了一下頭,在這一刻,明雲裳真切地覺得,食色果真是人之性也,就連秦解語這種缺極筋的極品也知道那種感覺很好。於是明雲裳繼續引誘道:“你娶了她的話,以後你就可以天天嚐到那種感覺了。”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她的心裡升起一種負罪感,覺得她是在教壞小朋友。秦解語皺眉道:“我不要天天嚐到那種感覺,那感覺雖然很好,但是會讓人心中生亂,我昨夜就一直在想那件事情,一夜都沒有睡好。”明雲裳覺得再在這個問題上和秦解語討論下去,她會瘋掉,這種事情讓鬱夢離來和秦解語說會更加適合,只是秦解語的性格古怪,鬱夢離的話他未必聽得進去。明雲裳再次輕咳了一聲,秦解語卻又問道:“如果我娶了她,是不是天天可以摸她的胸?”明雲裳咳嗽的更加劇烈了,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後道:“嗯,她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摸她哪裡便摸她哪裡。”“她哪裡我也不想摸,只想摸她的胸。”秦解語說這一句時臉不紅,心不跳,彷彿只在說天底下最自然的事情。明雲裳卻被他的這句話差點沒嚇死,她對秦解語的言論發自內心佩服,只是看到他那自若的臉色,她暗暗嘆了一口氣,對他而言,那件事情裡只怕沒有半點情慾的色彩,如此一來,倒顯得她想太多了。她含笑道:“那你願意娶她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娶她?”秦解語反問道。明雲裳答道:“便凡負責的男子漢都需要為自己做的事情負責。”秦解語輕輕點了一下頭後道:“你若覺得我該娶她,那我就娶她。”明雲裳欲哭無淚,她輕聲道:“你娶她又不是為了我!”秦解語不解地道:“若不是為了你,我為何要娶她?”明雲裳被他繞的頭痛,她伸手捏了捏眉心道:“隨便吧,我才不管你是為何要娶她,但是你要娶她就得按我說的來。”秦解語的眼睛輕輕眨了一下,然後點了一下頭,明雲裳緩緩地道:“相對於明雲裳的煩惱,似乎還有更多的人比她更煩惱,比如說紅依,自從那一次的事情之後,她就再也不想見到秦解語,反倒是秦解語,他一片淡然自若,完全沒有把那件事情放在心上,對他而言,那次的事情除了古怪之外還是古怪,他也沒做多想。只是讓秦解語納悶的是,整個謹府裡的人看他的臉色都有變化了,比如說那天莫揚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子,好樣的,以前怎麼就沒發現你那麼好色呢?”“什麼是好色?”秦解語難得不恥下問。莫揚笑呵呵地道:“好色是一個極為高貴的品質,值得發揚。”秦解語白了他一眼,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心裡還有些鬱悶,只是他的想法素來簡單,莫揚說過之後他便也忘記了,也沒拿莫揚的話當做行事的標準。只是他終究有些懷念那天的味道,他試著去找過紅依,可是紅依一看到他就怒目相對,更是賞了他無數的暗器,雖然他不會被她的暗器所傷,卻也讓他更加鬱悶了。紅依以前看到他還會湊過來和他說上幾句話,也會替他準備一些他喜歡吃的牛肉。而紅依不替他準備牛肉就算了,就連一直對他極好的明雲裳,也不再替他準備牛肉,他放在屋子裡的牛肉吃了幾天之後就徹底沒有了。